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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爱情亲像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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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起的有点早,不到一点就起床了。

    下楼看天气不错,于是锁上门,打算到附近溜跶溜跶,顺便看看有没有卖书的,买两本看看。

    走着走着,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小河边上,两边还种着树,好像是个小公园。想不到在北京的东三环里,还有这等好去处。正好走的有些累了,见前面有张长椅,便走过去坐下,点燃了一根烟,阳光透过树林洒下来,不冷不热,十分惬意。

    前面不远处,有两个女孩在打羽毛球。其中一个穿白衣服的长的挺漂亮,球打的也不错;另一个穿蓝背心的就明显是个新手,本来很好接的球老是接不住。看的我都替她着急。

    两人打了十多分钟,蓝衣服的女孩终于不干了:“不玩了,不玩了,太累了。”

    我心想可不是乍地,打了半天光看你捡球了,能不累么?

    白衣服那个明显没打够:“再玩一会儿吧。”

    蓝衣服的女孩直摇手:“不行了,打不动了,我得歇会儿。”说着走了过来,直接坐我旁边了,把球拍放在椅子上。

    白衣服的女孩也跟了过来,劝道:“再玩会儿吧,你看这天儿多好啊,一点风都没有。”

    蓝衣服女孩说:“反正我是打不动了,要不你找别人玩吧。”

    方圆五十米以内,就我一个“别人”。

    我本来也闲得难受,就主动把蓝衣服女孩的球拍拿起来,对白衣服那个女孩说:“要不我跟你打会儿?”

    我和白衣服的女孩水平差不多,可以说是干柴烈火,呃不对,棋逢对手。一个回合就能互相抡个二三十拍。我打的挺高兴,也就没觉得累。俩人一直打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我有点饿了,再看白衣服女孩也有点上喘了,就停下了手来,说:“我还有点事,咱们哪天再玩吧。”

    白衣服女孩显然打的也很尽兴,走过来跟我握手,一边说:“我叫赵丹,就在旁边的部队加油站上班。以后就是球友了,认识一下吧。”

    我决定装的酷一点,于是答道:“好说好说,叫我辉哥就行。”

    说着伸出手跟她握了握,转身找地方吃饭去了。

    吃完饭我就把这个事忘了,毕竟我这人一贯助人为乐,曾经帮助过的人太多了。

    又过了几天,大约是晚上七点多吧,我正在大厅里沙发上坐着,忽然见几个女孩上了楼。其中一个我觉得有点眼熟:霍,这不是那天跟我打羽毛球的那个女孩嘛。

    她也认出了我,马上走了过来,高兴的叫道:“辉哥!”然后还跟旁边的几个女孩介绍:“这是我的球友。”

    我站起来迎了上去,热情的招呼道:“刘丹,跟朋友来唱歌啊?”

    那几个女孩都笑,赵丹有些无奈,埋怨道:“大哥,好歹也是球友啊,你重视点我行不行。我叫赵丹!”

    我有点不好意思,伸出手来,说:“不好意思,记错了。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王辉,国王的王,光辉的辉,就在这歌厅上班。感谢几位来我这捧场啊。”

    赵丹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跟赵丹一起进来的几个女孩开始起哄,一个女孩说:“你是赵丹的朋友,那得给我们打折啊。”

    “打什么折打折?”我手一挥:“免单。”

    赵丹忙说:“不用不用,给我们找个好点的包就行了。”

    我说:“今儿听我的,必须免单——反正我这包天天也坐不满。”回头吩咐二兵:“这几位是我朋友,带八八八去。多上两个果盘!”

    我这歌厅一共就十八个包,但堵头有一个最大的包,包房号是八八八,我也不知道是乍排的,反正我接过来就这样,我也没改过。

    赵丹又推辞了几句,见我立场十分坚定,便跟着二兵进去了。

    我又回到沙发上坐下。一根烟还没抽完,赵丹又走了过来,非要拉我进去喝一杯。我一看盛情难却,便叫二兵去吧台又拿了一瓶洋酒,拎了进去。

    包房里气氛热烈,赵丹的几个同事玩的很high。敬了几个人一杯,非得把麦克风塞给我,叫我唱一个。好在我开歌厅也有二个多月了,经常在晚上没人时都自已唱歌玩。于是选了个拿手的唱了一个,大伙一起鼓掌。我怕她们再让我喝酒,就借口说大厅里离不了人,走了出来。

    几个女孩玩到十一点才走。走的时候我坚绝没让她们结账,还把手机号告诉了赵丹。告诉她,无论哪天想唱歌就给我打电话,我把最大的包给她留着。

    大约是凌晨二点多钟,我已经关了灯准备睡觉了,忽然收到一条短信,是赵丹发过来的。

    “今天真谢谢了。”

    “呵呵,是你啊,别客气,你乍还没睡?”

    “有点睡不着。你还在歌厅那?”

    “是呀,正准备睡觉了。”

    “你在那歌厅是干什么的啊?”

    “打更的。”

    “哈哈。。你晚上就在歌厅睡啊?能睡好么?”

    “呵呵,这里比你想像的清静的多,人走光后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就一个人在那睡啊?歌厅不有不少小姐么?”

    我说:“想啥呢?俺是老实人,从不破坏公物。”

    “呵呵,没看出来。”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回:“那你过来咱俩唠十块钱的呗?”

    “太晚了”

    “呵呵也是,那赶紧睡觉吧。”

    “你想跟我唠什么呀?要不我打电话给你?”

    其实我哪知道要跟她唠什么,忙回:“不用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有机会见面再说吧。”

    我以为她不会再回了,就是把手机放下去厕所洗脸。

    可是洗完脸回来,又看到赵丹回过来的短信:“这么晚了,车也不好打啊。”

    接着又有一条:“我打到车了,你记得给我开门啊。”

    我去,现在这姑娘胆也太大了。我忙回了个:“好。”披上衣服上门口等着,没到五分钟,就见一个出租车开了过来,赵丹穿一件白色的恤,跨着一个小包,下了车。

    我把门锁好,带她上楼,来到我休息的包房里。

    赵丹把包放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我说:“这么晚了,你到底想跟我唠啥呀?”

    我心想这都进了卧室了,再崩着就不合适了,就说:“唠啥啊唠?都几点了?赶紧睡觉吧!”

    赵丹伸手作势要打我,被我一把抓住,就势一搂,接着就亲了下去。。

    (此处省略3000字)

    完事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我说:“你得对我负责啊。。”

    她点头说:“明天就去登记!”

    我被她吓了一跳,于是睡着了。

    我一直觉得,谈恋爱就好像是放烟花。如果要回忆整个过程的话,我能够深深的记起点燃引线时的兴奋与激动,然而当烟花真的升腾起来时,却有些索然无味。心里清楚的知道:再好看的烟火,也总有结束的时候。明明是欢乐的时刻,仿佛总有些淡淡的忧伤。然后烟花真的冷了,心里只感到一阵空虚和失落。

    请原谅我无法清晰的回忆起我俩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那对我来说也确实是一种折磨。其实也只不过是跟大多数恋爱中的情侣一样,吃饭,睡觉,到处溜跶。如果你想看点少儿不宜的,那我只能告诉你——(此处再省略9000字)

    算了,还是把这个故事,在一章里写完吧。反正对后续的情节也没有任何影响。

    歌厅的生意还是没有起色,电费已经欠了好几个月没交了。我估计再过上一两个月,就该给我强行断电了。断电后我该去哪,我一直也没有去想。

    赵丹快一周都没跟我联系了,开始发短信还回,后来就不怎么理我了。

    我心想大概这门亲事又要黄了。不过黄了也好,免得耽误人家。

    又过了两天,赵丹忽然约我到国贸的kf见面,说有事要跟我说。我过去之后,她已经点好了东西在等我了。

    我一边拿起桌子上的可乐喝,一边问:“好几天没见你了,挺忙的呗?乍不到歌厅去呢?非在这见啥啊?”

    “歌厅的人太多,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赵丹说。

    “哦,什么事啊?”我问。

    赵丹没有回答,只是用手玩着可乐中的吸管。

    “没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看着赵丹,又说:“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点儿。”

    赵丹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我说:“王辉,我们分手吧。”

    我没说话。

    她又接着说:“这几天我姐夫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是他部队的战友。”

    “哦?什么军衔?”我感兴趣的问道。

    “好像是个连长吧。”

    “啊,连长好,那恭喜你啊。”

    赵丹好像有点生气了:“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就一点也不在乎么?”

    “在乎又怎么样?”我看着她,用商量的口气说:“总不能破坏军婚吧?”

    赵丹彻底急了,把手里的吸管扔到我脸上,骂道:“王辉,你真是个混蛋!”

    我站起来,说:“歌厅还有点事,我得回去了。你慢慢吃啊。”

    说着转身走了。

    赵丹追了出来,拦住了我,看着我,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尽量放缓语气说:“别这样。其实我也知道,咱们俩在一起不合适——我配不上你。歌厅可能快黄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说着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又说:“分手了也是朋友嘛,有空带同事上我那唱歌吧——趁着还没黄。”

    我坐在歌厅门口的藤椅里,象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头一样,眯着眼睛看天边的斜阳。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回想,半小时前与赵丹擦肩而过时,她眼中滴落的泪水。

    几片落叶会不时的遮挡住我的视线,天上几朵白在悠闲的飘荡。

    手机响了一声,赵丹发来的短信:“我忘不了你,该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心中百感交集。在这个秋日的黄昏里,我最后又看了一眼短信,接着关机,卸下电池,取出电话卡,掰断,扔进烟灰缸。然后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心里想:都结束了就别再招人烦了。

    午夜二点,客人散尽。我一个人关上灯,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包房里,枕头上好像还留有她的余味。

    我忽然很想给她再打个电话,可是电话卡已被我扔掉,无从去找她的号码。看来最了解自己的还是自己,傍晚时果断的行为终于挽回了午夜里脆弱的自尊。最后我在黑暗中喝光了一瓶红酒,睡的不省人事。

    一个月后,我开车带着新来的领班闻东去市场进干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忽然看见赵丹在过马路。她神彩飞扬,显得很有精神的样子。

    闻东捅了我一下,说:“嘿,那妞不错嘿!”

    我看着她走过去,说:“恩,是我以前对象。”

    闻东没说话,奇怪的瞅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他跟我还不太熟,不好意思说我吹牛逼。。

    这时绿灯亮起,我挂档,松离合,加油。

    此后未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