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晓芸的帮助下梁庆很轻易地找到了房子安顿下来,这让他减少了很多曲折奔波,他又一次无比的感激着晓芸。

    晓芸又将制作好了牌匾送来梁庆这边,梁庆接过牌匾瞧了瞧里面的内容。

    牌匾上面写着祖传秘方专治肚痛、头痛、筋骨痛、颈脖子痛、扭伤痛等。

    下面还写有承诺,如治疗无效有反复发作者,需要继续治疗的用药不收费。

    呆愣着望了牌匾片刻,梁庆心里犯嘀咕,这该死的晓芸不是在害我吗?我那懂得医治这么多病痛。

    嘀咕归嘀咕,梁庆始终不敢嘴巴上有动静,他必须得在晓芸面前装孙子!

    早餐后是集市人流最为高涨的时段,梁庆来到集市入口有二米处就摆下来牌匾。

    刚放下牌匾片刻,突然走来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他爆突起那双三角眼狠劲的瞪着梁庆。

    额头上的十字纹路在他皱起眉头刹那显得特别的深邃,蜻蜓肉似的脸部布满坑坑洼洼。

    “你那路神圣想霸我的地盘?你出来混知道江多大湖多大吗?”

    望着凶神恶煞般的络腮胡子中年男人,梁庆早就心有余悸了,那懂得个咋的江啊湖啊多大多宽。

    吃过苦头的梁庆明白退一步海阔天空,他立即惶诚惶恐的伸手托起了牌匾移了移,挤靠近卖菜的那个满头白发老汉身边。

    满头白发老汉见梁庆是外地人,心里明白出门在外混囗饭吃的艰难,他挤了挤自己的箩筐,腾出多点位置给梁庆。

    感受到满头白发老汉的心慈和善,梁庆心里很是感激涕零,随后两人天南地北无所不有地聊了起来。

    “阿伯你是镇上的?看你身体很健硕,你了不起喔!”

    梁庆跟满头白发老汉套着近乎来了。

    “我是镇郊彭寨村的,身体这几年也不行了,经常这痛那痛的,人老退化了啦!”

    满头白发老汉满脸无奈的感叹着光阴似箭催人残老。

    “阿伯,我可以请教你高姓大名?方便以后有机会联系!”

    为了得到支持,梁庆想跟满头白发老汉再拉近些距离。

    “我们全村大部分人都姓彭,名字呢叫德光,你不要误会我跟彭德怀元帅有关系哟!”

    说起话来满脸含笑且很有幽默感的满头白发老汉很直爽又和蔼可亲。

    “哦!那我以后就称呼你彭伯好了,其实,你跟彭德怀都不同年代的人了,怎么可能拉得上关系呢!”

    对着彭德光笑了笑,梁庆感觉跟他很投缘的样子。

    “年轻人,你住那里啊!又怎么称呼你呢?”

    彭德光望着梁庆的眼神很亲切,含笑的脸庞带有种不可抗拒的慈祥。

    “我在镇上租房来住的,我姓梁名叫庆,请彭伯多多指教!”

    梁庆与彭德光的投机已经越过了初始,进入到第二阶段。

    “指教谈不上,现在都是后生可畏!还是现在的年轻人有本事。”

    一时间彭德光那双混浊的眼睛充斥着迷茫,有恍若出错世的懊悔神态。

    正当梁庆和彭德光聊得十分的来劲时,摆放梁庆左侧边的牌匾前悄然无声的站着个有四十来岁的女人。

    注视了将近有十来分钟,那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才瞅向梁庆。

    “请问先生,你治的肚子痛能真的奏效?”

    那四十来岁的女人脸带疑虑的询问着梁庆,见梁庆年纪轻轻的,她眼神闪过一丝的轻蔑。

    “这位阿婶,不是我说了算的,只有吃了药丸后才算的!何况牌匾上写好了的,没效果不收费啊!”

    梁庆望着那个充满着怀疑的四十来岁女人,满脸带笑且诚恳的摊了摊手。

    “我的肚痛是早餐后才有,已有年载了,如果能给我治愈,我给你个大个红包。”

    “一定能治愈的!你就放心好了。”

    其实,跟梁庆论病理那也是对牛弹琴的事,他只不过凭祖传药丸治肚痛而已,要是问能不能治愈的话,那他肯定得说能,不然……。

    望着梁庆较为实在,又见他有了这样的承诺,况且彭德光又在旁敲侧击。

    于是,那四十来岁女人就跟梁庆约定了明天上午去她家治疗肚子痛的时间,并留下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