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梁庆搭着三脚鸡(三轮车)经过左转右拐一路颠簸,如约来到镇郊的坡头村。
经过几番联络查问,梁庆终于找到那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家,一间装修简陋的二层小楼。
那女人叫王若兰,她是名病休的老师,她老公做些小商贩,一子在住校读书。
王若兰早年在镇小学教书时曾经跟当届校长有过绯闻,所以她老公后来很在乎她跟男人的接触。
见到王若兰,梁庆跟她客气的寒暄了几句,接着进入了主题。
“这位阿婶,你吃过早饭了吧!症状开始发作了吗?”
梁庆故弄玄虚并小心翼翼的问着王若兰。
“吃过了,应该稍等会儿就要开始发作了,耐心等待会吧!”
脸带微笑的王若兰很有把握的告诉了梁庆。
“这样说来,你每天应该都是在同个时间段反复发作的了?发作时间差异不大吧!”
梁庆装腔作势的询问着王若兰,显得很懂医理的样子。
“虽然时间没有每天都重复得很准正,几乎差距不是很大。”
认真的王若兰对梁庆的提问都是有问必答。
“这么说来,你的症状应该是同一种病态,用药就能对症,不然就要复杂化了。”
确实蛮有理论的分析,梁庆仿若经验丰富的医者。
“应该是同一种症状吧!这么多年都一个样,哎哟……”
正在说着话的王若兰突然的肚子就痛起来了,她弯臂用掌按着腹部,跟着弯腰驼背回房躺在床上。
梁庆马上取来温开水,他又将随身带来的大药丸取出来,再放温开水里研化。
端着研开药丸糊的梁庆,并没考虑很多就进入了王若兰躺着的房间里。
梁庆用汤匙滔着药丸糊放到王若兰的嘴巴里,王若兰就张开嘴巴啖着药糊往肚里吞咽着。
王若兰缓缓的啖着药糊,肚里马上就有股温暖的旋涡在滚动着,一刻钟功夫,疼痛慢慢的有所缓解。
王若兰吃完药糊后她的肚子痛虽然是有些减轻,最终没有得到制止。
究其病因,王若兰这个肚痛病时间过长,一直以来,有痛就用药,不痛就不理,导致了这个病也像是被惯坏了的小孩一个样任性。
以前王若兰在学校教书时,也是备好些止痛西药,肚子发作疼痛时,就吃些止痛药片,得到缓解后又不当回事了。
就这样病灶得不到及时清除,反而吃西药吃出了耐药性来,药量也在不断加大。
肚子痛没治好,王若兰又将自己身体底子就弄虚了,抵抗力下降,所以,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
而现在王若兰肚子一痛,用手摸着腹部就感觉有些硬块结节,要经常用手抚摸着腹部。
现在王若兰已痛得双手在颤抖着,她不好意思的紧盯着梁庆,其用意在暗示着梁庆帮她揉揉腹部。
为了尽快解决王若兰的疼痛,梁庆也顾不上许多,他即时伸出手掌帮王若兰揉着下腹。
揉了会儿,梁庆又研了个大药丸给王若兰啖咽下去,过了刻钟,又喝了些温淡盐水。
在梁庆三管齐下的治疗下,王若兰的肚痛已经渐渐有了向好的转变。
梁庆正在全神贯注帮王若兰按揉着下腹,突然被一声怒喝声吓得一个哆嗦。
闻声扭头向后瞟了一眼,梁庆立马发现他后面站着个怒目圆睁的中年男人。
立即宿回了在王若兰下腹按揉着的手掌,梁庆赶紧站起身来。
梁庆开始心情紧张起来,鼻尖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浑身瑟瑟发抖。
忽然,那男人怒冲冲的向后一转,急步走到门口拿起一根扁担,复又怒火冲天的冲了进来。
那男人一言不发立马举起扁担,然后劈头盖脸的就往梁庆头上劈下去。
梁庆赶紧一个闪身,即时避过了那个男人劈下来的扁担,立马夺门而出。
慌不择路的胡乱狂奔了一会儿后,梁庆觉得自己快窒息气绝奄奄一息的了,即时就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步。
浑身没劲地瘫倒地上稍歇了会儿,梁庆方回过神来抬头向四周扫视了一眼。
啊!梁庆暗地一怵,这是一块乱葬岗,四周荒无人烟,周围全是一个个可怖的土堆,而每个土堆前面都立着一块墓碑。
此时梁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