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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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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星方抽出长剑,只听轩辕玲珑道:“慢着,先别伤他。我问你,你昨日拜了那贱人为老大,今日便拜我为老大,你这甩刀伤人之事也就作罢。”

    李燕虽从受此些弟子殴打荼毒,但也只是忍受,却不为伍,更不去巴结他们。而轩辕玲珑、娄星、娄月此辈,门下弟子皆是巴不得讨好,是以李燕虽不与其顶撞,却被视为异类,更受排斥吆喝,其他弟子亦是知如此,也不与他多交。

    只见李燕撂开镰刀,站起身来,说道:“我虽命贱,可老大只能拜一个,庶难从命。”

    轩辕玲珑一下着恼,只觉这轩辕陵上,自己要做些弟子的老大,别人可都是巴不得的,这混子竟敢不从。

    心道:“是了,这子从便是如此,看似发蔫装傻,实则大大不服,我若不把你炮制了,姑娘这一生一世都不得舒坦。”

    于是开始讥讽道:“听说你与那扶公子,可是要好的很纳,什么搂搂抱抱、亲亲摸摸无所不干,竟还让人给瞧见了,怕人泄露,便恬不知耻的拜个贱人为老大,当真是丢我轩辕派的脸。”

    一名贼头贼脑的男弟子,立马接口道:“岂止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说不准已经……嘿嘿……”

    轩辕玲珑毕竟是姑娘家,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脸上飞红,厉声道:“要你多嘴?“那男弟子立马低头,不敢吭气了。

    李燕昨日大庭广众之下,已受了众人的异样目光,之后又是下人的讥嘲指点,甚至还有爹爹的训斥怀疑,本就有些郁闷,现下又听如此污言秽语,且将扶婴也说在内,更是郁忿难宣,不禁狠狠说道:“你们胡说八道!”

    轩辕玲珑见他被气的够狠,又与自己顶撞,自要上些手段,说道:”你自做亏心事,还拜了些妖人为老大,都是确凿之事,还道我们胡说八道,我轩辕派可没这样敢做不敢当的弟子,快快连说三声,自己放屁。”轩辕玲珑自知他不会说。

    众人见他不语,显是不服,娄星第一个按耐不住,之前宝剑被毁之仇还未报得,口里喊道:“行,你不说,便打到你说。”

    语毕将长剑往地下一掷,几个步法,抢近身去,动上真格,使了一套轩辕内门掌法,忽是内劲发掌,忽是掌缘劈砍,李燕拳脚功夫稀烂,依旧凭些身法,闪闪躲躲。

    不多时,只听”砰“的一声,李燕胸口中掌,掌中自带内劲,只打得他胸闷气塞,又过一刻,“啪“的一声,脸上竟被糊了一巴掌,一个没站稳差点要跌去,他苦苦支撑,只觉头晕眼花。

    娄星一套掌法下来,娄月又伺隙抢上,边挥拳,边口里道:”换我来与李少侠过过招。”没几个回合,便打得李燕脸上、胸前、腹中苦苦作痛,但李燕身子极硬,只觉能挺得住,心道:“你们便都来一套罢,有何不可?”

    便在这时,忽有一人跑来,远远唤道:“玲珑你们太也放肆。”声音清柔而不失身份,众人听声便知是轩辕朦胧。

    娄月听之便狠狠一拳,将李燕轰倒作罢,向后一望,果见是她,身穿冰蓝纱衫,长发披肩,温柔雅致,不少男弟子已然害羞,不知多少夜里,都能梦见自己这位高雅娇柔的师姊、师妹。

    片刻间,轩辕朦胧已到了近处,瞪了轩辕玲珑、娄星、娄月一眼,又见李燕之状,忙过去扶起,李燕闻到他身上淡淡清香,稍一借力,便也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血渍。

    不少男弟子见他竟敢扶朦胧师姊、师妹的手臂,不禁狠狠切齿,当真是癞蛤蟆不知天高地厚。

    只听轩辕朦胧柔声道:“李燕,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明日你便入内门罢,大家做一道也是好的。”

    李燕可不想作什么内门弟子,且知爹爹许不许呢。但此时也只是点点头,以后再说。

    只听轩辕朦胧又柔声道:“李燕,我听爹爹说将那枚血华丹给了你,现下我哥哥武学窒滞,若要短时有所进境,怕是得要那丹丸才行,你留着我想用处也不大,看能不能将它……予了我,可千万别告诉我爹爹,他怕是大大的不允。”

    李燕脸上苦笑,还道当真有人会在意自己,便说道:”朦胧师姊,那丹药我已经吃了,我身上定然是再没有了。”

    只听一名弟子喊道:“你身上当然没有了,这种好东西,你岂会带在身上,定是藏在哪里了,还想如你老大一般,话里藏话,套路我们,当真以为我们傻么?”

    娄月也便应道:“是了,咱们找找去,这子定是藏哪了,瞧他这熊样,多半是说假话。”

    说着一派弟子稀稀拉拉的跑了,轩辕朦胧也微微摇头,跟随而去,李燕无奈,全身到处都是暗伤,只能拾起那把破镰刀,慢慢悠悠的走回庄去。

    一进院子,见屋门开着,轩辕朦胧、轩辕玲珑等女弟子站于门外,屋里则传来“砰嘣喀喇”之声,想是在翻找东西。

    李燕也不制止,毕竟这里一草一木皆是轩辕派的,况且自己又不做贼心虚,何必着急。

    果不然,过不多时,一群人便寻了出来,一名弟子奇道:“咦?这子猪窝里竟然没有,莫不是藏哪块砖头下了?”

    李燕又无奈又好笑,心道:“倒是没藏在砖头下,却是藏在了马儿肚子里,而那马儿早已跑到百里之外,你们若是赶得急,说不定还能翻一翻马屎。”

    想到轩辕弟子翻寻马屎的样子,不禁微微笑出了声。

    那名弟子忽见李燕还敢笑,过去一脚,便踹在他肚子上,李燕一屁股坐倒,只觉尾骨要裂开一般,跟着那弟子大喊:“马棚!马棚还没搜,大家仔细找,这脓包绝是没吃。”

    众人听话,也是忽地反应过来,马棚确是没想到,娄星、娄月等男弟子几个跨步便窜了进去,等搜到红马一槽,忽听一名弟子,大呼:“师哥、师姊,找到东西啦!”

    众人皆是一惊,但最惊的更属李燕,他知那是红马的槽,心中暗道:“莫非枣儿将那丹药当场吐了,我竟没发现?这可当真说不清了。”

    闪念间,只见那名弟子已然奔出,手里还拿了一本书册,交到娄星手里,众人瞬间围聚起来,娄星一看,只大叫:“凌霄剑谱!”

    几名弟子也叫道:“这不就是昨夜被盗的秘籍!竟是让这子给偷了。”

    轩辕玲珑却是嘴角泛笑,似抓到了什么好物事。

    娄星恶狠狠的瞪向倒在地上的李燕,大骂道:“好你个贼徒!瞧你还如何抵赖?”

    李燕见不是丹药还呼了口气,气还没走顺,竟又起了变故,怎得就变成贼徒了?什么凌霄剑谱、凌汉剑谱的自己听都没听过,但一听“昨夜被盗”,立即想起早上管家的话来:“昨夜庄里遭贼丢了东西,是掌门人的东西,若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一定不可放过。”

    脑中轰的一声,初时还道这些人陷害自己,可心念电转,便想到那少女,心道:“莫不是那贼丫头落下的?对了,都说了贼丫头,怎会不做贼,便是牵马之时,不心掉了去,哎呀,当真要被你个祸星害死!”

    想到此处,心中只连珠价的叫苦,却也不能多说,心想若将那少女说出,更是缠夹不清。

    于是瞧着众人的目光,只回道:“这什么剑谱我听也没听过,更没瞧过,如何在这里,更是不知。”

    众人听他一说话便是三不知,只道想撇清干系,便有一名弟子道:“你当然没瞧过,你是想瞧还没来得及,便让我们拿了个正着。”

    李燕撇过头道:“谁想瞧谁心里有数,我可懒得瞧。”

    那弟子大喝:”什么?你竟敢瞧不起本派秘籍?”

    李燕更不理他,只听轩辕玲珑悠悠然道:“李燕啊李燕,没瞧出来,你还志存高远啊?你将凌云剑谱还于掌门,竟是看中了本派更高秘籍,你这狼子野心可当真不,藏得也够深纳,你可知道在本派,偷盗秘籍是何罪?”

    李燕只想:“大不了便是一刀砍了,还能怎样?只要别连累了爹爹便好。”

    冤气大生,只觉身上也不疼了,霍地站起,说道:“你们要怎样说便说好了,要我承认,却是万万办不到。”

    轩辕玲珑还正待说,轩辕朦胧忙打住,说道:“我看还是先告知掌门,让他来定夺为好。”

    那些男弟子们皆附和正当如此,便有两名弟子上来,扣住李燕臂膀,如同嫌犯一般,轩辕朦胧对两人怨怼了一眼,两名弟子便才松脱。

    一派弟子携着李燕,转转折折,绕过几座厅房,来到一所殿堂之外,户门庄肃,瓦角森森,显是修功练气之所。

    众弟子于殿外整齐站定,神色恭敬,娄星郑重禀道:“掌门师伯,昨夜所失之物已寻到了,贼徒也已抓至。”

    只听堂内“嗯?“的一声,过不多时,殿门缓缓推开,轩辕刑与轩辕囚、娄千雄一同走出,站于门外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