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吟看着道 长笑容可掬的样子,也跟着笑笑。
“你也不问我笑什么?我是谁?”
吴子吟摇了摇头,“不问俗事,不问籍贯,不问寿,是为道 家三不问;早不言梦寐,午不言杀伐,晚不言鬼神,是为道家三不言;吃斋、打座、诵经,他人不得打扰,是为道家三不起。对吧?”
道 长点点头,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另外,我最近心情烦乱,也提不起精神再问其他的。”
“从你的脉象来看,确实是非常驳杂,急火攻心而又染了风寒。所以我尽可能难的做了几样调理你的气血心神的饭菜,你再吃我几副药,休息上七八天,身体自然可以恢复。但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道理你是懂的,要靠自己调理了。”
吴子吟连声道谢,原来不觉道长已把饭菜摆好,二人吃罢后道 长又给吴子吟把药服了,过不多时,吴子吟感觉已然通泰了许多,见窗外又已是月上南山。他想出去产走走,便约了道长,一起出了茅篷,院里已然是被道 长把雪扫了。
雪后的终南山愈加清冷,圆月高照之下群山如银蛇蜡象,愈是妖饶悠远。抬头看,星稀月朗,偶有鸟雀惊飞,叫声中群山回响。
道长忽然指着北斗七星让吴子吟看,并忽然对他说,明天他可以把七星摘来的道友就会过来相聚,吴子吟以为是故弄玄虚,只是听着微笑不语。
“年轻 人,看来你是不信了。” 道长早已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已与他经天纬地的师祖差距不大了,或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能真正经天纬地呢?”。
“可以经天纬地的科学家太多了。人类已经实现了登月,遨游太空,天朝的宇宙飞船也已经一次次巡天并设立了宇宙空间站。‘谁能’二字么---”。道长的语气之中已经大为不满。
吴子吟也在转念之中觉察到了自己的失言。
“别说当代,就是中国古代,若没有经天纬地的人物,何以计年?何以有二十四节气?”
月光之下,道长的目光如利剑般凝视着吴子吟,让他不敢直视,他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便请道长说几位代表性人物。
“比如中国的三个和尚和两个在中国建树颇丰的传教士,他们几乎可以让中国乃至人类发展的更快,但他们的成就却被作为秘而不宣的帝王之学而被禁固,导致了天朝的日渐没落。而这,又都和中国的阴阳五行之术、和邵康节与他的‘皇极经世’联系紧密,关系重大呀。”
吴子吟本来以为道长会说出八仙祖师类的道家人物,听道长讲出的却是佛家人物和外国传教士,被惊得张大了嘴吧,半天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