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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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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的月光自窗外爬进来,静静地流泻在房间里。

    两人离着只有半臂的距离,纪凌月看得不是太清晰,但绝雾低沉厚重的嗓音,却是让她听清了。

    他在问,她倒底是谁?

    他,这是发现什么了?

    纪凌月心不禁提了起来。

    她不太有底气地说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我当然是凌月,是你一直认识的纪凌月啊。”

    绝雾蹲着不动,眼神执拗地盯视着她,似要将她的脸盯出个窟窿来。

    “你是纪凌月?”

    “是。”

    “确定是凌月?”绝雾的声音拔高了。

    在他的一再追问下,纪凌月心里毛毛的,耳侧血管汨汨流动,像要鼓破了似的,她心虚地回答:“是。”

    绝雾身子突然往前一倾,手掌覆到了她的脸上,拇指指腹有些粗鲁地在她脸上来回一蹭,蹭完不算,又蹭一遍。

    纪凌月被他蹭得脸皮火烧火燎的,像要被扒去一层皮似的。

    心里的慌乱感陡然加剧。

    眼前的男人,不再是自己可以无限讨好的太子,而是一个陌生时空具有很大威胁性的陌生男子,倘若他发现自己是一个异类,说不定会将自己就地处死。

    纪凌月心脏突突直跳,她本能地往后退,身子倚到床帮上,已无退路。

    她受惊般地看着绝雾。

    绝雾的手掌还擎在空,他慢慢收了,身子越过小榻,向她欺来。

    那样子,仿佛要对她做点儿什么。

    慌乱,纪凌月跌跌撞撞爬上床,一咕噜缩到了角侧。

    其实应该往外跑的,可她又慌又怕,只知道往后退,却不知道退路是有尽头的。

    她身子倚靠着冰冷的墙壁,心里狂跳如鼓。

    两只脚不停往后缩,缩到无处可缩。

    穿越来之后,这是第一次,她直面自己不是纪凌月的现实。

    绝雾很欺过来,待她再想逃时,他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

    他掌心用力,她像是被铁钳钳住,动不了了。

    绝雾深吸了口气,厉声再问:“你是谁?”

    纪凌月眼眶一热,泪就下来了,她颤抖地回答:“殿,殿下,你,你倒底是怎么了?我不是凌月,我,我还能是谁?”

    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敢承认,她怕死,绝雾平时看着是个好相与的,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的凶狠却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虽然成长环境里受过苦受过折磨,但他骨子里还是流淌着帝王家的血,狠戾、杀伐决断,方可成就一番大业。

    “纪凌月不会为了我去求皇后,纪凌月不会为了黑子去求皇上,纪凌月不会为了救我宿在茅草屋地上,和这样简陋不堪的小榻之上。”

    绝雾语速缓慢,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纪凌月的耳畔,月色清明,她看清楚了男人那张探究真相的脸。

    只听绝雾用一种确定无比的声音说道:“纪凌月不会费尽心机帮我!你,不是纪凌月。”

    他盖棺定论。

    说罢,浓黑的眼神专注地看着她。

    纪凌月有些绷不住,脸上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她光顾着刷好感,救他帮他,企求未来自己可以有一个好的结局。

    但所言所行与之前的纪凌月大相径庭。

    身边的丫鬟木蓝、木香都察觉到她比之前良善,聪明如绝雾,怎可一丁点察觉也没有?

    纪凌月嘴巴像是有团棉花给塞住了,她想否认,但否认的话说不出口。她想承认,但不知道如何承认才好。

    两人僵持着。

    冷汗自纪凌月的脸上背上涔涔而下。

    被鼠咬被蟑螂啃的危机感,前所未有地涌上心头。

    她怕到了极致。

    眼泪在这一刻,疯也似地涌了出来。

    纪凌月呜咽着说道:“殿下,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里了,我没办法解释,也没办法说明。但是请你相信,我对你,没有任何危害之心。我不会伤你半分,不会毁你分毫。恰恰相反,若是你需要我的帮助,只要不伤天害理,我都可以相帮。”

    她可怜巴巴地哀求,“我不求别的,但求,但求殿下饶我一条命。”

    她脑袋无力地垂下,泪水和汗水同时在脸上流淌着。

    这个夜晚,糟糕透顶。

    她自以为是的聪明,在绝雾眼里不值一提。

    “如此说来,的确是你让老苦木刚刚演了一场戏?”绝雾问。

    纪凌月抽咽着点了下头。

    绝雾抓她胳膊的手蓦地收紧,紧到纪凌月忍不住“哎哟”了声。

    绝雾双手猛地一松,向前一环,将惊慌害怕的纪凌月抱在了怀里。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纪凌月的眼泪和鼻涕被动地蹭到了他的身上。

    “太好了!”绝雾声音激动地说道,“太好了,你不是纪凌月,太好了。”

    ~

    纪凌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去的,早上醒来时整个人窝在绝雾的怀里,两人同盖一床被,像新婚夫妻一样,互相搂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纪凌月脑袋都不够转了,她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扫过头顶上方男人的喉结,再往下,是她巴了一晚上的,看似瘦弱,但却很坚实的胸膛。

    她抬起自己的右胳膊,难以置信地看着它,它这么不要脸,一直巴在他身上?

    这简直太荒谬了。

    绝雾还在睡,眼睛嘴巴都闭着,睡颜端庄好看。

    纪凌月左手撑着床铺,右手小心翼翼将他搂抱自己的胳膊挪开。

    在她以为大功告成的刹那,身后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醒了?”

    纪凌月心脏几乎停跳。

    昨晚的一幕涌上脑海,她僵在那里不敢动。

    眼睛滴溜溜乱转,琢磨着如何应对才好。

    绝雾已经慢慢坐起,他瞟了眼外面的天色,“天亮了。凌月昨晚没睡好的话,可以继续睡会儿。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起了。”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刚起的缘故,纪凌月觉得他的嗓音很温柔。

    她心里慌慌的,哪可能继续睡?

    她慢慢回头:“我,我睡得挺好,要,起了。”

    绝雾淡淡地看着她的脸。

    唇角轻轻一勾,竟然冲她,笑了!

    很淡很淡的一个笑容,却把纪凌月给看呆了。

    她难以置信,盯着他的嘴角仔细看了两眼。

    没错,就是笑容,和煦温和的笑容。

    他一笑,她内心的紧张感莫名就散了。

    她跟着笑了。

    她先跳下床,主动讨好地去拿了绝雾的衣服,走过来,“我帮殿下更衣吧。”

    虽然顶着侍女的头衔,但她一次也没有正里八经地侍候他。

    脱衣穿衣洗漱等一应事宜全是交给白降、白术去做。

    她主要管自己的吃穿用。

    昨晚被绝雾给揭了老底,虽然最终没有得出一个什么样的结论或者处理方案,但彼此都心照不宣,该明白的明白了,该知晓的知晓了。

    各自揣着明白装糊涂。

    绝雾站到地上,配合地平伸胳膊,等着纪凌月帮他穿衣。

    她站在他的身后,帮忙把两只袖子套上,套好后,转到他的身前,帮他系前面的腰带。

    她低垂着头,因为只着衣的关系,松松垮垮的,颈项下的肌肤伴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时而垂在胸前,时而被她撩到身后。

    她的身上仿佛有无形的粘力,吸引着他的目光。

    绝雾闭了下眼睛,“若是夫妻同榻而眠,是不是,还要做些什么?”

    他声音特别特别低,饶是靠他很近的纪凌月都没有听清。

    她仰头,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肌肤胜雪,美目流盼,她什么也没做,却像是自带了钩子,勾得绝雾心猿意马。

    他不自在地挑了下眉,“昨晚抱着你睡,我,我有不一样的感觉。我不知夫妻同榻还要再做什么,所以请教凌月。”

    他还真拿她当老师了。

    纪凌月这几天受的震惊一波接一波的。像是发生了地震,震过一波,又来一波,余震接连不断,她的心提起都不敢放下了,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更惊天动地的情形。

    她下意识地问道:“不一样的感觉?”

    这男人,在面临贪墨这么重大的案子,还能跟自己请教夫妻之事,不知道该说他心大好,还是该说他不够稳重。

    绝雾的眼神里闪过一种特别的神色,几分害羞几分好,“我,我,”他有些结巴,但还是很认真地想找语言描述自己的切实感受,“抱你和抱黑子的感觉,不一样。抱着黑子时,我心里很温暖。一个人孤单惯了,抱着黑子,就感觉自己多了一份陪伴。可抱着你时,我不光感觉温暖,还,感觉激动,特别激动。”

    纪凌月脸有些发烧。

    这是懵懂无知的大男孩向自己阐述对女人好而喜欢的初体验?

    有些好笑,但,又想继续听下去。

    她就继续看着他的脸。

    “抱黑子时,我就,只想抱着它,单纯地想抱着它,再没有其他想法,”绝雾看她的眼神慢慢变得炽热,“抱着你时,我的心脏跳得特别特别,一直抱着,我仍觉得不够,体内血液到处蹿流,我想压制,发现很难。剧烈的疼感,我可以凭借毅力压制,但,昨晚的感觉很怪,我压制不了,好像也不想压制。我总觉得,我还可以再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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