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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倒霉的刺杀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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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楼楼梯口,总管停下来。

    他意识到,如果不尽快找人把这三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祖宗镇住,没准儿他们就会随便闯入某个房间,把里面的客人硬生生拉出来,也许连衣服都不让穿。

    对付这种兵痞,流氓手段是不好使的。

    门路桥、娄如海和乔雀蓝一声不吭地来到总管跟前。

    总管立即面带微笑:“三位爷,麻烦你们在此稍等,甲字号房的客人应该要走了,的过去看看。”

    门路桥压低声音问:“甲字号房的客人是干什么的?”

    总管绷起脸,像真神护体一般,中气十足地大声说:“直军4团团长石经鹤。我们这里的老主顾,老板的好朋友。”

    三人听到“石经鹤”三个字,面面相觑,态度不再像刚才那样黑、粗、硬。

    娄如海犹豫地说:“大哥,石团长在,让他看到咱们这样不好吧?要不要换一家?”

    “动动脑子,石团长现在应该在九门口,怎么会在这里?”乔雀蓝假装质疑,转身对总管说,“少他妈的扯虎皮!如果里面不是石团长,我扒你的皮!哥俩儿在这儿看着他,我去看看。”他说着径直朝甲字号房走去。

    “我也去拜访一下!”门路桥不等总管同意,转身去追乔雀蓝。

    总管没有阻拦,站在一边,貌似等待看即将上演的好戏。试想,两个尉官闯进团长泡妞把妹的禁地,被几个大嘴巴子抽出来,都得走万年不遇的狗屎运才行。

    乔雀蓝之所以自告奋勇,是因为石经鹤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过去的。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的奇耻大辱,必须亲自手刃这只狡猾的狐狸,才能找回他作为优秀猎手的尊严。

    来到甲字号房门前,乔雀蓝稳稳心神,举手敲门。

    几秒钟后,门开了,一个穿便装的“乔雀蓝”出现在乔雀蓝对面。那人看到乔雀蓝,一下子愣了:“你是……”

    乔雀蓝一抬手,一道寒光扫过那人的脖颈后,立即回手转过那人的身子,一道血注朝前面喷射而出。

    防止那人摔倒惊动屋里的石经鹤,乔雀蓝把那人的身体轻轻放倒在地。

    门路桥拎着盒子炮挤进来,反手关上门,打量一下包房。包房南北朝向,中间是一间宽敞的客厅,摆列着各种明清时期的实木家具。客厅两边各有一间卧室,房门均关着。

    门路桥见西面的房门虚掩着,断定刚才被乔雀蓝一刀毙命的人应该从那间房里出来的,便走到东屋门口,轻轻推了推,门丝毫未动,应该里面插着。

    门路桥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极不耐烦的声音:“敲什么敲,有事去西屋!”

    门路桥不吭声,继续敲。

    “西屋,西屋!聋了?”里面的人喝道。

    门路桥依旧不吭声,继续敲。

    乔雀蓝蹲在死者旁边,照镜子似的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似乎忘记了身边的一切。突然他扒开那人的上衣,看到结实的左胸上,有一颗鲜红的红痣。

    他猛然站起来,提枪走进西屋。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来不及惊叫,他便把枪口插进她的嘴里,低声喝道:“吭一声就打死你!”

    他扯过被子,把女人蒙住,从衣架上男人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军官证,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乔本蓝”三个字。

    乔雀蓝把军官证装进口袋,扯开被子,拉过面如白纸的女子,一枪托砸在她的后脑上,她顿时昏死过去。

    东屋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四十岁左右、大腹便便、只穿着短裤的白胖子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乌黑的枪口瞬间顶在他的额头上,他自觉地举起双手。

    “石经鹤?”门路桥低声喝道。

    “好汉,您找错人了,俺不是石经鹤。”那人故作镇静,“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乔雀蓝走进东屋,用枪示意两个衣衫不整、受到惊吓的年轻女子不要出声,然后掏出石经鹤的照片和中年男子比对,确认无误后,一步冲过去,揪住石经鹤的头发,一道寒光扫过脖颈。

    几乎与此同步,门路桥抬腿将石经鹤的身体踹开,鲜血在雪白的墙壁上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门路桥、乔雀蓝往床上看了一眼,同时蹿到床前,一个女人脑后挨了一记重肘,瘫软在床上。

    门路桥、乔雀蓝如遭受老师严厉批评的学生,蔫头耷脑地走出甲字号房间。

    不过,门路桥是装蔫,乔雀蓝是真蔫。

    两个人的表情,好像早在总管的意料之中。他得意地问:“二位爷,向石团长请示完了?”

    门路桥掏出两块大洋塞到总管手里,附耳低声说:“掌柜的,这次兄弟们冒失了,石团长很生气,说明天早上之前,谁也不能打扰他。希望明天早上您见到石团长,一定要替兄弟们美言几句!”

    总管一边说自家兄弟何必客气,一边接过大洋揣在怀里,谄媚地笑道:“怎么着,三位爷,要不耐心地排会儿队?”

    “改日,改日!”门路桥冲总管抱拳拱手,然后带着乔雀蓝、娄如海怏怏地走出怡红院后,见身后依然歌舞升平,各自快速上马,直奔镇东门。

    还是凭借战时特别通行证,他们顺利出城。

    离城十里,走在后面的乔雀蓝勒住战马,甩镫离鞍,步履蹒跚地走到路边一棵老榆树下,瘫软地靠在树上。

    “老乔负伤了吗?”娄如海见乔雀蓝下马后瘫倒在地,大声问门路桥。

    “皮儿都没破,受哪门子伤?”门路桥回头看看乔雀蓝,感觉状况不对,调转马头来到乔雀蓝身边,下马问道,“老乔,咋了?”

    乔雀蓝面如死灰,两眼直直地瞪着手里的军官证,如老僧入定一般,彻底忽略了身边的世界。

    “石经鹤附体了吧?”娄如海下马,往乔雀蓝身边凑了凑。他从来没有见过目光如此呆滞的乔雀蓝,只能从旁门左道里寻找自己能接受的解释。

    “老杜说得对,说得对……”乔雀蓝喃喃自语,两眼空洞如一眼深不见底的古井,仿佛根本看不到娄如海在他面前划来划去的手。

    门路桥蹲在乔雀蓝面前,看到他手中的军官证姓名栏中“乔本蓝”三个字,联想到他扒开那个副官衣服的场景,顿时明白了,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一边,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随之也陷入沉默。

    两个人两种变态的沉默,让不明所以的娄如海着急:“这趟活干得干净利索,又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咋还这么闹心呢?老门,到底咋回事?把钱包丢了?”他走到门路桥面前,大声嚷道。

    门路桥摇摇头,又点点头:“老杜说得对!”

    “咋还都跟老杜干上了?好吧,我也来一句。”娄如海把双手拢在嘴边,奋力大喊一声,“老杜说得对,说得对!”

    喊声惊动了隐藏在不远处坟地松树上的乌鸦,发出瘆人的惨叫声。

    乔雀蓝收起军官证,掏出烟叼在嘴上,由于手抖得厉害,怎么也划不着火柴。

    门路桥走过来,把燃烧的火柴送到乔雀蓝面前。乔雀蓝却突然把烟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地拧烂后,说:“走吧!”不等门路桥回应,他飞身上马,抓起鞍上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的胯部。战马凄厉地嘶鸣一声,弹射出去。

    门路桥见状,也飞速上马追上去。

    “没点儿神经病,还真跟这两货尿不到一个壶里!”娄如海嘟囔着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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