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女儿还想吃莫家的烧饼,使唤他去买。”
“这有什么,早说该让墨蕊她们去买就好了。”
“墨蕊她们哪有这二腿脚快,烧饼要热腾腾的才好吃呢。”
廖娘这次出来只带了两三个嬷嬷和丫鬟,容祁宛就是看准了这个,廖娘没有人手去盯着二,才这么做的。
廖娘笑笑,也不说什么,拉着容祁宛的手进了平宴楼,要了一个女眷专用的雅室,点了几样招牌的吃食。
容祁宛和廖娘在屋中坐着,轻声说着话。
隔壁的几个女子,说话声音却越来越大,最后在容祁宛她们的雅室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这才听到她们是在聊容家的事。
“……我听说容家的嫡长女拼死不嫁呢!”
“我也是听说,宁可跳湖也不愿定这门亲。”
“什么?我怎么听说是她们内宅……姨娘故意谋害嫡女?”
“不不不,是充郡王嫡子怕是……所以容家要毁亲!”
“还有说呢,容家嫡女根本没有昏迷不醒,都是装的……”
容祁宛抬头看了一眼廖娘,她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撞上容祁宛疑惑的目光,笑道:“这有什么的?后宅女子还能做什么?不就闲话闲话家常,搬弄搬弄是非,谁在乎真相?”
容祁宛没想到廖娘这么豁达。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容华宛昏迷不醒,早已是人尽皆知,而且容华宛还是与充郡王府嫡子有婚约的嫡长女,这就更有谈资了,不管什么爱恨情仇、是非黑白,加上后宅妇人都爱看话本,添油加醋的想象力还是有的。
这件事情在淮陇道的家眷之中竟然已经被传的面目全非。
容祁宛甚至有点想笑,她这个当事人还不清楚真相到底怎样,这些人却一个个好像亲身经历了似的。
容祁宛想了想,大声道:“容家倒是没什么,但充郡王府可是皇亲国戚,若是这种闲话传到充郡王府耳朵里,怕是充郡王府不会善罢甘休。”
“说的是呢,充郡王府那可是高门显贵,哪里能容得这些风言风语。”
“听说充郡王府嫡长子现在正得圣眷,连得重用,若是知道这些闲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容祁宛和廖娘大声说着,隔壁得声音越来越,直到传来众人离去的声音,廖娘和容祁宛相视一笑。
接下来的一个月,容府人伢子来了不少,廖娘一直想给容祁宛物色一个使唤丫鬟,容祁宛见过之后都连连拒绝。
这一个月里,缪云轩在一波波的见人伢子,怡芝院却在一波波的见郎中大夫,一开始一日上门好几个大夫,到后来就是隔上5、6日才见一个大夫了。
容祁宛关心着怡芝院的动静,常常使唤墨蕊去打听,大夫都说容华宛太过虚弱几乎不可能醒过来。
容祁宛心知,自己在这具身体里醒来了,那副躯体里什么都没有了,怎么醒的过来?
除非……
容祁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顿时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