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我去看看。”
“呃,初姑娘,还是别去了吧,那个···那个···”刀燃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个什么劲儿,前面带路!”
还没走到柴房,老远就听见北冥武扯着公鸭嗓子,叫骂道:“你个丑妇人,丑绝人寰,人丑心还黑,那么大岁数不在家里相夫教子,一看就是个没人要的。还学人家当刺客,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刺客,你就不怕有报应吗?”
初墨微微眯了眯眼睛,笑了。
好好好,骂我在先,骂我孩子在后,一句话里踩了她三个底线···
上一次敢骂她的人,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
“他这样的,你们居然要给他用哑药?”
刀燃偷偷瞟了眼初墨,女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鬼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他脑子里连转了1八0个弯,也不敢冒然作答。
初墨停下脚步,也不打算再往前走了,这么个嘴臭的货当然要用臭的办法治一治。
“去药房里支二两巴豆,混到水里,再给柴房外放两个恭桶,他要不给,必须求爷爷告奶奶才给一个,等他要第二个的时候,求的时间要长一倍才可给。”
作恶:人品值-00
话音刚一落地,一条清晰的信息就砸到了脑袋里。
卧槽···
初墨猛的一拍脑门,一时气愤,把系统这事儿给忘了。
妈的,为了拾掇他,竟然扣掉她00分!
刚才还只是星星之火,这会儿“蹭”地一下,变身无名烈火浇上了头,是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肉票还是要有肉票的自觉,命都在她手里,还要挑衅她的忍耐极限。
真蠢!
初墨眼中闪过凌厉狠决的光,咬牙说道,
“到晚上的时候,如果他还有劲儿骂,那就去庄子上找一个手艺好的屠夫,请人来把他给阉了,你告诉那屠夫,不必给他咔嚓了,只需要把他三两肉下的蛋给取了就成,家伙还是给人留着,还是要留给他一些做男人的颜面。”
嘶···
这女人的狠总是非比寻常···
听得刀燃倒抽了一口冷气,胯下一凉,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他皱着眉头苦哈哈地就想起了半年前。
那是一次极普通的劫道,当时只有一辆马车,他在马车里发现了惊慌失措地初墨,这女人犹如仙女一般闯入他的世界,她惊恐慌乱的眼神,她眼含热泪,嫩白的手揪着他的衣襟求他放过她。在那一瞬间,刀燃膨胀了,他觉得这就是爱情,他要是放了她,那他还是男人吗?
于是!
当他得意洋洋地把这个懵懂如白兔一样的女人掳回山寨之后,也同时开启了他的作死之旅。
洞房花烛夜里,他如饿狼扑食一般,还没扑到床边,忽感胯下一凉,他本能的低头摸了一把,有点湿有点黏,对着红烛这么一看···
一声鬼哭狼嚎之后,他生平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宣告流产!
刀燃这才如梦初醒,他掳回来的哪里是一只白兔,根本是一只大灰狼,还是一只欲壑难填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