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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戴套不戴套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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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矶不明白,白净面孔上全是问号。

    何斯谅坐直身子,语态严肃:“总之听哥的就行。”

    “好。”温矶一直都很听话。

    为了温矶的下面,哦,不,是下的面条,何斯谅跟着人出了火锅店,并任劳任怨将人载回去。

    路上,见对方不断看手机时间,他开口:“你坐进来一点,我开快点,不会迟到。”

    温矶犹豫:“你不是不喜欢靠得那么近吗?”

    何斯谅:“没事。”

    顿顿,他又道:“反正你身上味道挺好闻的。”

    他们早已口水交融,友谊随着味蕾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再计较这么一点距离,也太见外了。

    温矶看他是真不介意,这才靠近一些,两人衣服相贴。

    车速果然一下提上来。

    温矶却不怕了,反倒是挺享受地眯起眼。

    他吸吸鼻子,声音飘散在急速的风中:“你身上也挺好闻的。”

    正如何斯谅所说,他们没迟到。不仅没迟到,他们停好摩托车,还有十来分钟让他们慢慢往玉雕室走。

    路上经过何斯谅停在停车场,醒目而骚包的超跑,温矶好奇:“你平时都开车吗?我觉得你开摩托车也很厉害。”

    何斯谅:“以前没买车,就开摩托车,买车后就很少开摩托。”

    温矶一直是个寡淡的人,却对何斯谅的事莫名感兴趣:“这两个,你觉得有区别吗,更喜欢哪个?”

    对于他的刨根问底,何斯谅一点不排斥,反倒很喜欢和他谈心,想了想,认真回答:“对我来说,这两个的区别就像是啪啪啪的时候,戴套和不戴套的区别。”

    一个铁包肉,一个肉包铁。

    温矶:“……”

    何斯谅接着道:“我还是觉得戴套比较有安全感。”

    说完,见身边人没说话,他疑惑:“怎么了?你很喜欢摩托车?”

    “不是。”温矶赶忙摇头,红着脸努力斟酌用词:“只是觉得,你说话很……深刻。”

    何斯谅喜笑颜开:“哥跟你说过,多读点书是好事。人不说就怕流氓有文化吗,我们不能做文盲流氓,要做就做有文化的流氓。”

    温矶:“……”

    他不觉得何斯谅是流氓,更不觉得自己会是流氓。

    下午的课也没什么新意,就像是何斯谅说的,不是看华英光泛着油光的地中海,就是看石头,画石头,雕石头。

    华英光在讲观音的画法,并拿出多幅图进行比对。

    何斯谅呵欠连天,实在受不了,拉了拉温矶的袖子。

    温矶收回眼,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你听得懂吗,听这么认真。”何斯谅嘀咕,抱怨着:“我都快无聊死了,我来这一年,光是观音,华英光就讲了不下五十次。”

    温矶认真解释:“华师傅讲的很好,虽然都是观音,都是情态和意境千变万化。同样的观音,对着同一张图画出来,技术好与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画都画不好,又怎么能雕出好的作品呢?”

    何斯谅瞪着眼,左看右看华英光挂出来的那几张图。

    一分钟后,他回头,一脸严肃:“这几张图,你有没有觉得跟罗斯科的《中间留白》一样?就那拍出四亿七千多的画。”

    温矶无法将这两者联系起来,只能猜测:“你的意思是,这几幅画的作者一样有艺术天赋?”

    何斯谅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一样的看不懂。”

    温矶干瞪眼。

    “不过,说真的,矶矶。”何斯谅翘着二郎腿,抬起半边椅子,晃来晃去身子,笑嘻嘻的:“你刚刚说那话跟你以前师傅学的?看你装得挺像一回事,我都差点信了。”

    温矶无力解释。

    华英光讲解完几幅观音图,发下料子,下午的任务就是在料子上画出观音图来。

    到何斯谅这,华英光挑挑眉:“斯谅,砸了两天场,女朋友抢回来没。”

    何斯谅脸不红气不喘,笑脸灿烂:“我想开了,她幸福就好。”

    华英光皮笑肉不笑:“我说呢,今早一见到你,就感觉一道绿光闪过,别提多醒目了。”

    这话一出,不少学徒闷笑出声,憋都憋不住。

    偏偏华英光还很严肃,环顾一周:“今天斯谅给大家上了一课,有的笑容背后是咬牙切齿的灵魂。你们接下来描绘观音,也别徒有其表,知道吗?”

    “知道了!”众学徒应声,频频对何斯谅挤眉弄眼,憋不住地笑。

    何斯谅回以白眼。

    温矶低下头,把脸埋手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得了,你别以为挡住我就看不到你在笑!”何斯谅哼哼,感觉被其他人伤害的心灵,又被自家弟插了一箭。

    “对,对不起,可是,我,我憋不住……”温矶憋得脸都红了。

    “得了,你要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哈哈哈哈哈……”

    何斯谅以头抢地。

    好在,华英光发完料子就离开了玉雕室。其余学徒忙着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玉雕室很快恢复以往的平静。

    温矶拒绝了何斯谅的帮助,自己用右手将料子切割开。

    料子在他手里,虽然丑陋,但它还是一块料子。但是到了何斯谅的手里,那就是身具强大杀伤力的武器。

    切口扭曲的料子,被温矶放到磨盘上简单磨了磨。然后他拿出手机,在浏览器上翻了翻,跟着把手机放到边上,右手抓铅笔,以着诡异而别扭的姿势,一点点在玉料上描绘。

    平均三秒用一次橡皮擦。

    无聊转椅子玩的何斯谅,看着都替他心累。可看对方全神贯注的样,他又不好出言打击,

    只能安慰自己,笨鸟先飞,或许哪天温矶的脑就发育完全了呢?

    这么想着,他凑过去看对方画些什么。只是温矶画了这么久,玉料上还是只有几条扭曲的线条,而这些线条还在三秒后,被橡皮擦给擦掉。

    何斯谅放弃辨认,注意到亮着屏幕的手机,他拿起来看了看。

    眼睛越睁越大,他指着手机,语气匪夷所思:“矶矶,你是在画这个?”

    温矶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看何斯谅目瞪口呆样,以为对方不认识这是什么,他认真解释:“它叫佩奇,是一部动画片里的一头猪,它爸爸是猪,它妈妈也是猪,它们一家子都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