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香满楼找了个包厢坐下,刘焕非常大气的让伙计把账记在他大哥名下。
看得出来,他们家人的确常在这儿吃饭,伙计和刘焕特别熟,想也不想就应下了。
然后大家就看着刘焕点了一堆好吃的,还让他们点。
白善、白二郎和满宝一起摇头,彭志儒也觉得他点的就够多的了,还有些犹豫,“你把账都记在你大哥名下,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这酒楼的东家和我哥是朋友,我来这儿吃饭都是记账的,随便点。”
殷或看了他一眼,点了两道软糯一些的菜式,这就算完了。
满宝隔着白善和刘焕说话,“刚才那位虞县公是谁?”
“你不知道虞县公吗?”刘焕道:“他可是名臣,很厉害的,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几次,他特别喜欢掐小孩儿的脸。”
刘焕转头,隔着白善、满宝和白二郎和殷或说话,“你小时候肯定也见过他,他很喜欢小孩儿。”
殷或摇头,他不记得了,他身子弱,记忆里,很小的时候有很多大人都喜欢抱他,他哪儿知道谁是谁?
不过,虞县公的话……
殷或沉心想了想,问道:“是编修了《北堂书钞》的虞秘监?”
满宝捏了一块点心吃,闻言抬起头来,“和魏大人一个官职?”
刘焕挥手道:“他退下来了,早几年就回乡养老了。”
他们一提《北堂书钞》白善就想起来了,见他们说了这许久都说不到点子上,便扭头和满宝道:“你没看过,《北堂书钞》是类书。”
满宝边吃边问,“为何叫北堂?”
“因为虞县公是编修此书时是前朝的秘书,北堂是前朝秘书省的后堂,”白善道:“这本书在前朝时就编好了,只是末帝不用,虞县公又官卑职小,这书就落下了,一直到我朝建立,当今重用了虞县公,这书才被收录进国子监里,但也在国子监里而已。”
白善颇为惋惜的道:“这书太厚了,轻易不外借,不然我还可以借出来给你看看。”
也就是说外面都没有卖的。
满宝感叹道:“好厉害啊。”
(ex){}&/ 这话说出来,大家是半信半疑。
虞县公是谁?
他年纪最长,算起来已经历经四位皇帝两个朝代了,自三年前致仕后便回了老家越州,当年离京的时候皇帝亲自把人送到了城门口的。
他就算想要游历山川,哪儿不好去,为何会来京城?
越州距离京城可远着呢。
可不管他们在殿上怎么打探,虞县公就是坚持,他就是玩着玩着就玩到京城来了。
这话,别说皇帝和大臣们不相信,就是他儿子都不信,于是把他爹扶回家时,他就忍不住问了,“父亲,您到底是为什么来京啊?”
虞县公扶着他的手进了前厅,深深地探出一口气道:“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儿不要管,我来京的路上听闻太子和三皇子闹翻了?”
虞侍郎:……神的小孩子,他儿子都当官了,他算的什么孩子啊?
虞侍郎揉了揉额头,无奈的道:“早就闹翻了,只是这一次闹得比较厉害而已。”
虞县公就不再说话了。
虞侍郎焦急的问道:“父亲,您该不会是为这事来的吧?”
虞县公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你爹我两个月前就离家了,我还没练成未卜先知。”
虞侍郎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您是为什么来的?对了,您怎么走前也不和二哥说一声,您不知道,他发现您出去吃酒却没回家,都快要急疯了。”
虞县公轻咳一声道:“我也是吃酒吃到一半突然想出来玩一玩,这就出来了。”
虞侍郎盯着他,“这一出就是两个月?”
虞县公乖乖的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
虞侍郎:……
虞县公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起身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早些歇息,明儿我进宫去见一见陛下,和陛下叙叙旧,这到了重阳,陛下可没功夫招呼我们这些老臣了。”
虞侍郎虽然还想问,但见父亲背着手已经晃晃悠悠的走了,便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只能扶着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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