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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出师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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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药找到了!”傧亲赶了回来,一身男装上还带了斑斑血迹。“姐姐你受伤了?”押挝担忧道。“怎么会,这是守门弟子的血。不好意思啊,要让你背负罪名了。”撰鸡没好气道:“行了,赶紧换回来吧。我与鬃僚山早已恩断义绝,也不在乎这点血案了。”两人换衣服。“呛绰姐已经中毒了,快去送解药吧!”押挝看着奈终撒下毒药,心急如焚。傧亲把一个纸包递给押挝,上面写着“诈习散解”:“这解药还得你自己送。姐姐暂时还不能离开,所以不能抛头露面。你师父已经和绰儿会合,你们只要带着解药也过去就行了。不好,有弟子追来了,我得先走一步,你们见机行事!”傧亲匆忙离开。没过多久,几个鬃僚山弟子出现:“啊!袭击匮淹堂的匪徒!抓住他!”“走!”撰鸡拉起押挝直接向磷蓉奔去。“师父!”押挝大喊。磷蓉回头一看,正以为押挝也被挟持了,就见撰鸡单膝跪地:“前辈法力无边,请收晚辈为徒!”押挝忙解释道:“师父,撰鸡叔叔是好人,你别打他!”“明白了。”磷蓉点头,“好吧,我就暂且收下你。”

    另一边,鬃僚山弟子中也炸锅了。“傧亲!你竟然这个时候越狱,莫非你也要背叛师门!”坦鄙怒骂道。傧亲却是一脸诚恳看着奈终:“长老,弟子已经悔过彻悟,修为也有所突破。如今鬃僚山遭此大劫,实在不是内斗的时候!弟子斗胆越狱只为出一份力,事后任由长老责罚!”

    作为队唾派系的二号人物,队唾死后傧亲自然是被打入冷宫。然而这些事情过去也没有多久,傧亲余威尚在不说,修为再度突破,让奈终也有些刮目相看了。奈终点头道:“很好,之前队唾犯下滔天罪过至死不改,你却能浪子回头,善莫大焉。那么我也不再追究你越狱之事,与我等一起渡过此劫,将功补过罢!”“多谢长老!”傧亲行了个大礼。坦鄙在一旁愤愤不平,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傧亲是要和他争夺奈终的支持了。可是这种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不利于团结对敌的话,那样只会让奈终对他更加不满,于是只能闷着。

    “鬃僚山!从今天以后,就没必要再存在下去了!”磷蓉终于集齐了所有要救的人,此时自然肆无忌惮。当然他也不是真的要夷平鬃僚山,只是想镇住他们不要骚扰,便于迅速离开罢了。自己有几斤几两磷蓉还是有数的,达到目的走为上计,拖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露馅。“嗖!”磷蓉朝着人群又是一箭。“结阵防御!”“轰!”一些弟子试图硬抗,结果留下一地尸首。“扛不住的,散开逃吧!”修为低下的大批普通弟子四散奔逃,只留下少数精英在爆炸中穿梭周旋。奈终、坦鄙、傧亲赫然在列。不过爆炸的余波和飞溅的碎片中,即使他们身体能抗住,衣服也早已破烂了。傧亲银牙一咬,一跃而出站在阵前:“前辈适可而止吧,到现在我们双方都已经损失惨重,再打下去,我派也是有玉碎的手段的!”硝烟与废墟中一道丽影挡在畏缩不出的众人身前,与不可战胜的强敌对峙,傧亲这一下让看到的弟子们热泪盈眶。“玉碎!”“玉碎!”“玉碎!”被打散的战意竟然奇迹般挽回了一些,傧亲赫然成了鬃僚山中人的主心骨。奈终还没说什么,坦鄙先冷哼道:“自作聪明的丫头片子,不知道枪打出头鸟么!”

    如坦鄙所说,磷蓉也不想废话,又要射箭,却被押挝拉住,轻声道:“师父,那是傧亲师姐,我们逃出来多亏她帮忙,还给呛绰姐找了解药呢,你看!”磷蓉一看押挝手上解药,心头一喜。燎崭说过银杏内酯只能吊住一条命,并不能解毒,药效过了还是要死,必须得有解药。本来他还担心呛绰能不能撑到回去,现在就好办了。“那还不快给呛绰服下!此女既然有这份心,我也会有所分寸,放心吧。”撰鸡却道:“师父,您就不担心这解药是假的吗?”“那样我也另有手段,不必多虑。”毕竟还有银杏内酯保底,就算是假药应该问题也不大。

    磷蓉停止攻击:“哈哈哈哈,本座还以为鬃僚山上下都是一群鼠辈,想不到还有个把有胆色的女子。很好,本座欣赏你的勇气,但只能留你一命,鬃僚山你是护不住的!”

    “怎么会这样!”坦鄙敢怒不敢言。枪打出头鸟,关键时刻竟然不灵验了,那这一下可好,出头鸟彻底出头了,此战之后傧亲的声望就算不能压倒他,至少也能分庭抗礼。

    傧亲继续着“作死”的行为:“鬃僚山对我有授业大恩,岂能在危难时刻只图自保!前辈若不收手,晚辈只好抗争到底!”“说得好!她死定了!”坦鄙咬牙切齿,看着傧亲出尽风头,生怕磷蓉不能一箭毙了她。然而磷蓉岂会如他所愿:“那你又想怎么补偿本座的损失!你一个鬃僚山赔得起吗!”“前辈要何种补偿,何种责罚,都由晚辈一人承担!无论是杀戮、奴役还是其它,只要放过其他师兄弟,前辈您尽管处置晚辈一人即可!晚辈心甘情愿绝不反抗!”

    这一下进一步点燃了许多弟子的怒火。“傧亲师姐不可以啊!”“怎么能向这种人低头!”“师姐你回来我们和他拼了!”“不能让这恶徒羞辱我们的傧亲师姐!”坦鄙也看不下去了,这时候再不出来,他这掌门是真的不用当了。“够了!傧亲你退下吧……”“嗖!”“轰!”磷蓉一箭行云流水,傧亲以外的其他人他可不会留手。“本座允许你们说话了吗!”坦鄙再不甘不得不退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磷蓉继续老气横秋。“晚辈傧亲。”“好好好,好一个傧亲。鬃僚山的鼠辈们听着,本座喜欢有骨头的人,也喜欢漂亮的女人。看在你派居然出了个既有骨头又漂亮的女人份上,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全部给本座退开1㎞,本座便不再追究,自行下山离去。若是还有异动,那就谁也救不了你们了!至于傧亲,给你个机会拜在我门下,你可愿?”“恕晚辈失礼拒绝,师门长辈在此,晚辈岂能做出背叛之事。”“那我也不强求你,若不是这次本座实在气恼,也不会欺负你们这些辈。退下吧!”

    呛绰这会已经能勉强行动了,不过磷蓉不想让她消耗体力,而且太慢了,于是让撰鸡拖着她,跟在身后。磷蓉大刺刺地在1㎞外众多惊怒交加的目光中穿行而过,下山去了。这样的收场。在鬃僚山众弟子看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而最大的赢家无疑就是傧亲了——不仅过去的罪名一笔勾销,还反而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隐隐有压坦鄙一头的趋势。此后两人如何你来我往争权夺位不提。

    在解药、银杏内酯和磷蓉血的三重夹击之下,毒素节节败退,终于彻底消融。然而已经对呛绰身体造成的伤害却不能立刻恢复,呛绰身体仍然虚弱,被撰鸡拖着,暗运恢复上来的妖力调养身体。“师……师父?”撰鸡心翼翼道,刚刚匆忙之中收下他,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态度。磷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随口道:“这是对你的考验,专心干活,目的地不远了,到了再说。”“啊,是。”一路上磷蓉依然警戒着身后,不过看来鬃僚山是真的学乖了,没有追兵。

    燎崭的屋遥遥在望。很快到了近前,燎崭现身了:“呦,磷蓉你又带个新弟回来?”“师父?!”押挝张大嘴,“师傅你在这里!那你是?”磷蓉摘下斗笠。“我是你师兄啊。”“啊!磷蓉哥!怎么会这样!”

    呛绰看到是磷蓉,不知为何心中一股甜蜜。“真的是他……不,不愧是他。”内伤的恢复仿佛也快了几分。

    撰鸡是懵逼的。“这……押挝,这是你师傅,这是你师兄……到底怎么回事?”“我来说吧。”磷蓉接过话头,“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来救人的,也没想假扮谁,是押挝自以为我是他师父,于是连你也一起坑了。那种情景下显然不是多说的时候,我也就自作主张收了你了。当然现在一切结束了,究竟何去何从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们都不会强人所难的。”“原来如此。”撰鸡吐了一口气,“其实我这个人自由惯了,若不是当时没办法,也不会拜谁为师。我以前也是鬃僚山弟子,现在已经不想回到过去,只想一个人闯荡天下,感受一下世俗生活吧。”磷蓉会意,抱拳道:“这次也多亏了你帮忙,老哥,有缘再见!”“哈哈,这就要送客了?你大哥我还饿着呢。”“失礼失礼,那就留下来吃顿便饭?”“这才像话。”

    “先不说这些,师父,呛绰中毒了,虽然吃了解药,但我还是担心……你来看看情况怎么样了?”磷蓉还是记挂着呛绰的伤情。燎崭撇嘴:“都吃了解药还有什么好说的?自行调理就可以了。搞清楚,逃怖期的蛇妖,生命力可比你顽强多了。”“那有没有什么有利于恢复的药?”“你自己放血最好了。”“呃……师傅你看我好不容易试炼胜利归来了……”“嗯嗯,作为奖励明天继续放假。对了,借你的武器该还了。”“……”

    饭后撰鸡很快辞别了,一切仿佛又走上了正轨。磷蓉鬼使神差地还留着银杏内酯注射液的空针管,于是就用这个抽血。针管容积不大,磷蓉抽了好几次,胳膊上一排针眼,总算抽出00?。咬咬牙,又抽了00?,最后一共400?装在杯子里,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黑,不过不算严重。

    “绰,你要快点好起来啊。”磷蓉看着张开大嘴的呛绰,直接把血从粗大的喉管里灌了进去,看起来杯水车薪。然而呛绰还不依不饶地吐着信子,舐净了残留的血迹。“嘿嘿,我的血这么好喝的嘛。”磷蓉摸摸呛绰蛇头,“这次一下给了你400?,我也得好好休养一下。呛绰,现在你身体里也有我不少血了,可要好好爱惜自己,不然我也会肉疼的啊。”蛇形的呛绰无法回答他,不过磷蓉还是从那黑色竖瞳中看出了一丝柔情。

    一转眼,平静的生活持续到了1955年月日。鬃僚山再也没有来挑衅。磷蓉在大量的药物和身体锻炼的刺激之下,总算是锌亩前期圆满了,当然这个速度令燎崭很不满意,因为押挝已经突破到中期了,此时他才7岁!磷蓉仍然定期给呛绰吸血,虽然吸过以后身体有点虚,不过借此换来了难得的一亲芳容的机会,磷蓉也乐得如此。呛绰这边就不太顺利了,逃怖前期圆满的瓶颈十分稳固,丝毫不见突破的迹象,吸的血也出现了难以消化的现象。按燎崭的说法,突破瓶颈以后这些积累才能派上用场。倒是人形状态下的武技,在燎崭的锤炼下大有提升。

    春分早晨,乍暖还寒,天气倒是异常晴朗。这天早上燎崭把大家集合在一起,罕见地认真地说:“你们在我这里呆的已经很久了,该出去游历了。押挝已经7岁,可以照顾好自己了。磷蓉,如果你想在这个世界有所作为,我这里没有捷径,必须到外面的世界去探求。呛绰,你44岁逃怖前期圆满,虽然很快,但想来你也注意到,此后的提升靠埋头苦修可是不行的,安逸的生活不利于实力提升。总之,你们是时候出去闯荡一番了。当然不能向东走,现在你们还不能和鬃僚山抗衡;你们可以向西,西方有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这样正好,一切靠你们自己,不能总是依赖我。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听着燎崭不容置疑的话,磷蓉感到一阵沉重。确实,四年安逸的生活,让他忘记了什么叫紧张。四年前还在恨自己实力低下,现在几乎已经忘了当年的艰难。与他同龄的伙伴们也许都经历了紧张的高考、求职、考研、出国,有的人一路高歌挺进,有的人黯然离场,不论如何,他们曾经奋斗过。可自己呢?这个曾经的高材生居然在这里混了四年日子!他的文化水平仍然是高三的标准,而自己竟然没有想要改变的愿望。想到这里,磷蓉有些惭愧。

    押挝说:“可是我舍不得你啊,燎崭师父。”

    呛绰没有什么表示,不知道在想什么。

    燎崭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个情况,而有所准备。首先他拿出一颗绿色珠子:“磷蓉,这是‘防御治疗宝珠’。你修炼缓慢,战斗力低下,也许注定不能成为一名战士,那么你就需要足够的生存能力才能有别的奢望。”磷蓉接下了。

    又来到押挝面前,给了一本手册:“你的修炼天分很高,《玫膛》很适合你,还缺一个战技。这本《诅咒之触》是我以前在床焊沙漠一个神秘陵墓中发现的,现在送给你。”

    最后来到呛绰面前,“你的战斗力最强,但是人形状态下还是差了些。这是一本适合女孩子的战技《忍法!苍绯印》,增强你的攻击能力。”

    呛绰接过。“我没有拜您为师,可是您这么长时间的指导毫无吝啬。谢谢!”一切尽在一躬中。

    燎崭转过身。“走吧,没事不要再来了。”磷蓉郑重地说:“师父,保重!”拉着依依不舍的押挝朝西走去。“你不带食物和水,喝西北风啊?”呛绰拎着一个包追了上去。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燎崭意味深长地笑着:“出发吧孩子们,让我看看你们能在这乱世上演一出如何精彩的戏码。”

    草原太大了,又要照顾磷蓉的速度,傍晚终于到了草原边缘。这里是一个村镇,可是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人烟。气氛有些阴森,这看起来不像是村民都搬走了,因为田地看起来不久前还有人耕种,谷仓还有不少粮食,店铺也没有关门,教堂的门口也没有灰尘。这一切使得这个无人村镇更加诡异。三人在街道上没有看见任何活物,打算进屋看看。磷蓉敲敲这扇门,没有反应。敲敲那扇,无人应答。“强闯吧。”磷蓉说。一扇普通的门当然挡不住逃怖期的呛绰,直接被破开,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子里一男一女一个孩子,全都身首异处,鲜血四溅。桌上的饭菜还很新鲜,显然是一家人一起吃饭时遭到了袭击。对方手段极端迅速狠辣,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做任何反抗就被杀了。“都是普通人,没有什么战斗力,必然是被高手袭杀的。”呛绰作出判断。“再破几扇门看看。”磷蓉说。

    他们又闯入几间民居,情况大同异,这个村镇恐怕是遭到了一些高手的屠杀。虽然谈不上悲痛欲绝,但是三人都很心情沉重。一村的死人啊!

    三人又来到教堂门前。那是一座还算比较精致的教堂,供奉的神像是一个大天使。天使目光慈和,仿佛在散播光芒。然而她的脚下却是几十个信徒和教员狰狞的尸体。大主教向着神像倒下,头颅却不翼而飞。“那里有一个箱子,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情报。”磷蓉指点角落里一个箱子。

    众人靠近那个箱子。突然一声巨响,箱子爆炸,碎片和一束能量箭袭杀过来。还有一道娇喝:“坏人,跟你们拼了!星界束缚!”

    呛绰一伸手就捏碎了能量箭。它的主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外套洁白的教士袍,下穿脚蓝色铅笔裤,估计是教堂的圣女之类的人物。灰翠色长发和亮紫色瞳孔,可爱的发辫,精致的脸蛋,皓腕凝霜雪,初露端倪的优美身材,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将来绝对是倾城级的。此时在白衣中显得无比圣洁,可是眼神却充满了愤怒。见攻击失效,就朝呛绰冲过来,拳头向呛绰打过来。但是实力差距太大了,这全力的攻击看起来就像在撒娇。呛绰一摆手就把她制服在地上动弹不得。“坏人!你们不得好死!”身体动不了,嘴上还不停,姑娘非常生气。

    磷蓉上前问:“你弄错了,我们不是坏人,坏人早就走了。你能告诉我这个村镇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明知故问!我们村的人那么善良,你们直接闯进来,见人就杀,我躲在这里才没被发现,现在居然来问我!有本事杀了我啊!”

    “果然是这样。他们似乎是以屠杀为目的的,村里人的财物都完好,只有人被杀了。另外,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们从东方的大草原游历到这里,才发现了这一切。……(此处省略一万字,为磷蓉的各种论证他们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