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授替她左右检查下,没有什么大碍才放松口气。
张博霂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盯着文教授给穆梓做检查,见他走过来,张博霂皱眉望向文教授,沉沉说道,“文尔,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文教授走到张博霂身前,低声说,“张总,熊小姐没什么大碍,这是弥漫性轴索损伤的后遗症,她可能只记得最近的事,之前的全部忘记了。”
张博霂直直盯着床上的女人,最后他摆摆手,“你先下去。”
文教授点头,领着一群医生和护士离开。
张博霂轻手轻脚走至床边,直直看着躺在床上,小脸苍白,眉头深锁,睡得不踏实的女人,最后他掀开被子,钻进去把她带入怀里,闻着她香香的头发,他勾唇笑笑。
睡着之际,他磁性好听的嗓音沉沉响起,带着满满的无奈,“熊穆梓,我该拿你怎么办!”
清晨,一缕阳光穿过透明的帘子,罩入病房。
女人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白皙的脸庞渐渐有了血色。随着太阳的照射,她转醒过来。
睁开眼,发现腰间多出一只手,穆梓吓得连忙起身,再看见身旁的美男还在沉睡着,不由的,她松了口气。
“呃!”见他睁开眼睛,穆梓下床的动作滞住,冲他莞尔一笑,“你醒了?”
张博霂阴沉着俊脸,一把将她捞入怀里,翻身欺在她身上,冷哼,“你要去哪里?”
“那个……”穆梓双手抵挡在他胸膛上,对他眨着大眼,试图说什么,可是在下一刻,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知道我是谁了吗?”他舔舐着她的朱唇,低沉且霸道的问出口。
穆梓瞪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
张博霂冷峻的抿着唇,直勾勾盯着她,随后又俯下身,勾唇邪笑,“那么,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宝贝,记起来了吗?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继续。”他匪气地笑着,见她不说话又打算俯下身来。
“张、张、张博霂,我知道,你是张博霂……”
穆梓是真的怕了,惊得睁大眼睛口齿不清道。
他把玩着她的发丝,眉目泛笑,语气温和,“还有呢?”
还有……?!
穆梓蹙眉,见他又要亲下来,她闭上眼大声说着,“你是沈谨溪的未婚夫,我、我真的不知道了!”
“我是你老公。”把她抱在怀里,他将脑袋轻轻埋在她发丝里,扬了扬眉,淡淡道,“记住,只有我才能成为你的老公,别人谁都不可以娶你。”
“为什么?!”她破口而出,发现他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穆紧张的咽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可她真的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他是沈谨溪的未婚夫,其余的她实在想不起来!
还有,穆梓觉得自己这次受了伤整个人变笨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脑袋受伤的原因?反正她就感觉自己的智商下降了。
张博霂直直盯着她,眼眸因为愤怒而猩红起来,半晌他才冷冷说道,“没有为什么,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说你不许和别人结婚你就不许结婚。我要你爱我你就必须爱我,就是这么简单。”
“张博霂……”穆梓低低唤出他的名字。
“嗯?”他的脑袋依旧埋在她的发丝里,他喜欢她发丝的味道,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说不清楚的味道,很好闻。
“我以前,爱你吗?”她怔怔问出口。
闻言,张博霂神情滞了一瞬,随即冷冷说道,“爱!以前你最爱我了,爱到……”
穆梓敏感的耳垂被他呼出的气息弄的痒痒的,以至于没有听清他后面说的话。
“笨蛋,又出神了。”张博霂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很低沉。
穆梓讨厌这种敏感,特别是她越是逃避他就越不放过她,还在她耳边有意无意吹气。
往床边挪动下身体,张博霂立马追上来,并且更加用力抱住她,不允许她再乱动分毫。
穆梓欲哭无泪,他这样完全是流氓!
见她小脸通红,张博霂更加得寸进尺,手指慢慢向她身下伸去。
穆梓脊背绷直,小手大力的推着他的手,小声哀求着,“张博霂,放过我。”
张博霂咬牙切齿,强迫自己压下胸腔内的,低呼一声,“熊穆梓,你就是个妖精。”
“……”穆梓幽怨盯着他的眸,由于呼吸急促说话声越来越小,“放过我吧,求你。”
很快,张博霂再次欺上身来,为了不压着她,他单手支撑着身体,动情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呼着灼热的气息,他说,“穆梓,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叫……老公……”
穆梓小脸涨红,呜咽着,含糊不清吐出两字,“老……公……”
“真乖。”他笑得很邪恶,终于放开她,在床头抽出一张纸巾,绅士着一点点擦拭纤长的手指,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
穆梓有些气急,记忆慢慢涌动头顶,她努力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好受些,却越来越难受!
“怎么了?又难受了吗?”张博霂发现异常,连忙握住她的手,一边伸手按响床铃,一边温柔细语安慰着她,“穆梓乖,不难受,不要想那些,乖。”
头痛欲裂,穆梓抱着头在床上翻滚着,终于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穆梓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小男孩还她最爱的黄色雨伞,巷子里受伤的男人回来找他,有一个叫张博霂的男人举着枪对她说,“熊穆梓,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所以,我要你的命!”
她对着他哭泣,说,“张博霂,我爱你。我是爱你的,只是,他们不要我爱你!”
她对着所有人哭泣,说,“我爱他啊!我那么想要爱他,可是,你们为什么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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