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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生命降临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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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会过后,麦子村投入了紧张的劳动状态。公民的新房修建完了,柱子师傅等过完这门婚事,就准备回四川老家。

    大清早李公民伏在桌面上翻黄历,带着老花镜仔细盘算日子,喜事连连,真叫人高兴。

    桂兰说:“妈,天气真好,你把粮食拿出来晒晒嘞。”

    她妈回答,说:“奥,去年的包谷快生虫咯,地里面还有点辣椒没摘完,我去收拾回来,中午再晒了。”

    “哦,随便你。”

    柱子一边烧火煮猪食一边插话:“在哪里?我扛出来哩。”

    桂兰说:“在竹屯里,打开盖子就是了。”

    中午太阳高照,地里的人都在凉快的树林里乘凉,在家的人也是吃饭的时候。李公民翻阅一响午的黄历,已经把日子确定下来了,准备跟大家商量这件事。

    柱子回到柴房里叫师傅洗手吃饭,桂兰和她妈把饭菜做好了,四荤三素,还有一碟花生米,算是麦子村家庭宽裕了。

    公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喜事的日子我确定下来了。”

    桂兰妈说:“什么时候?”

    “就定在6月1号和1号,后面的日子更吉利些嘞,但师傅要急着回家。”

    柱子师傅回答:“尽量订早一点。”

    桂兰说:“要办两天吗?”

    公民说:“1号是入宅,1号是嫁娶哩。”

    接着又说:“没啥问题就这两天吧。”

    其他人异口同声:没有意见,你安排着哩。”

    这门婚事日期确定后,李公民就到田坝村请了萨拉、贝斯手等,桂兰妈打开木箱,解开用布包了好几层的人民币,用食指在舌头蘸口水,清点出450元给桂兰,叫她带柱子去镇上买点布匹,还有自己的生活用品。

    桂兰接过钱拉着柱子的手就赶集去了,才出门几步。“你们要带个竹筐嘛,买的东西装在哪里!”她妈喊道。

    柱子点头回到家中挎着他的牛仔包,随手关门就起身了。

    “我们走山路还是走路呢?”柱子说。

    “山路绕远了勒,走路吧,近。”

    柱子说:“听你的,刀子口的路段危险得很,心点嘞。”

    桂兰露出笑脸:“没事,我走了二十几年,习惯了,到是委屈你了。”

    接着说:“我们这里山路崎岖不平,马车和卡车较多,每次卡车师傅都心惊胆战,生怕翻倒在山沟里,自行车更是没有用,下坡不敢骑,上坡还得推嘞。”

    柱子说:“我知道哩,师傅四川老家的山区都是这样,我腿脚利索,经常替师傅上山找药材哩。”

    说着柱子有些内疚,他在这里安家,师傅回四川老家,他把他从孩子带到大,没能报答他,还没留在他身边,以后有事都难联系。

    柱子的腿有些发软,心里确实无奈啊,跟师傅回去?离开心爱的女人?两件事在他心里孰轻孰重,缠绕起来,他眼前一阵发黑,可是左右为难。

    他们到了镇里面的商店,八元买了四匹青布,两匹卡其色的布,然后桂兰为柱子买了一条黄果树纸烟。他们暂时分开,约好在路口会面。

    柱子拖着两条长腿在大街上瞎转。平口镇的街道是个“大”字形状,道路周围都盖着楼房,路两旁是种类繁多的摊位,有服装店,吃店,五金店,超市等,虽然地方不大,但种类还算齐全,满足了日常生活的需求。

    师傅的布包旧得跟棕树皮差不多,柱子走进服装市场花了15元给师傅买了个牛仔包,又花费1元给师傅买了牛皮制作的皮带,接着他要去超市给桂兰买礼物哩,在超市里拿起商品又放回去,要买啥子才好呢?

    没有挑到满意的礼物,他就走出超市了。到处都有叫卖声,糖葫芦两角一串,一个女士带着孩子去购买,露出了手腕上的石英表。

    我要给桂兰买一块表,既好看又实用,匆匆返回超市花了60元买了银色的石英表,店长说不走了,三年免费换电池。

    柱子顺便给丈人和丈母娘买了营养品,他回到路口,桂兰已经等他一整子了。

    他笨拙地把表带在桂兰的手上,并且调整好大,然后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就从路返回麦子村。

    桂兰妈又从木箱子里取出八00元交给李公民。“圈里的猪有00多斤,不用再另外买了。”

    公民回复:“哦,知道了。”

    他得到三栓县里采集蔬菜、鞭炮、烟酒等必要用品。桂兰妈把买回来的布匹,尺子量了一遍,拎着布匹请李婶帮忙缝纫衣服,全家人都在准备婚事。

    柱子给师傅牛仔包和皮带,师傅抽着烟,说:“不用这么破费哩,我那背包修补着还能用几年,怎还买皮带哩,一根破鞋带就可以了。”

    柱子回答:“常年在外,没有个像样的背包,东西掉了都不知道嘞,皮带是牛皮做的,可牢固哩。”

    他把工钱全给师傅,说:“这些钱你拿着,我暂时用不到,你回老家需要一大笔车费。”

    师傅推脱着,说:“我这里有着用嘞,你结婚后需要花销,我两手空空都没啥子给你。”

    柱子把钱硬塞进师傅的口袋里,说:“你把我带长大,而我今后离你又远,照顾不到你两个老人。”

    师傅又说:“我这边有崽子照顾着嘞,以后崽子结婚了,我们都要分开过日子,你放心在这边安家,不用担心我们,如果以后你想得到,百年归世后你来戴孝上坟哩。”

    柱子象孩子一样捂住脸,眼泪从眼角滑落到地上,师傅用衣袖给他擦干眼泪,说:“哭啥子,你结婚应该高兴,我这边你放心哩。”片刻他们到新房里装修门窗。

    李公民采购完酒席的物料,他接着在村里请几个厨师,放信给远处的三亲六戚,本村人早就知道消息了。麦子村手头紧的人家不会筹办铺张的酒席,他们晓得这是亏本的活路。

    都是穷光蛋,礼品送不出手,脸皮厚着哩,麦子村子女都多,全家老整天空起手吃酒。所以大都只请家门和亲戚凑热闹。

    李公民知道这回事,但他在酒席上面丝毫不吝啬,还要挨家挨户上门请客哩,毕竟他只有这么个女儿,得把喜事办风光嘞,要提高在村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