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一名男子跪伏于地,手脚皆被锁链禁锢,黝黑锃亮的铁圈尽头是房间的四角。
这里阴暗迷蒙有着化不开的浓雾。
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迷香味,源远流长。
他头耷拉着,与身上松松垮垮的道袍一般。
了无生气。
良久,有人从前面的阶梯走下来。
步履沉稳,面庞俊逸,右边眉尾一颗浅色的美人痣,随着眯起的桃花眼蛊动人心。
一双手猛地掐住了那垂着的脖颈将人提起来:“不知道?嗯?怎么最后又知道了呢?”
祁阳费力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无力的笑道:“知师莫若徒,师傅的意思弟子自然明白……只不过,迟了一时半会罢,呵呵……”
“是吗?”瑕玉离在那颈上用了力,神色幽暗地看着那颈上泛红,他咬着牙道,“这么多年你还是看不清时势,要你放聪明点就这么难吗?”
“咳……师傅……还嫌弟子不够聪明……”
“你聪明?”瑕玉离松开手,从祁阳颈部划到脸上,再突然狠狠甩了一巴掌。
(ex){}&/ “弟子没有要跑啊……我不就是……觉得这里太冷了,想要抱抱师傅吗……”
闭眼的人突然把眼睛睁开,低下头用刘海儿盖住了,头往前面的人身上蹭去,撒娇似的嘤咛着:“师傅……放开我吧,我就是想要抱抱你……”
“抱我?”瑕玉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然后又眯着眼睛轻揉着祁阳的头发,“是药效发作了?”
“嗯……?什么药?”祁阳又蹭过来一点。
瑕玉离终于笑起来,他本就好看的不像话,这么一笑竟有种如沐春风之感,他把发抖的人搂在怀里,一只手顺着脖颈滑到胸前,轻轻扯开一点。
把手放进去。
突然的凉意让祁阳往瑕玉离身边又凑了凑,挨得近近的,低声的喊:“师傅……”
把衣服轻轻撕开了。
男人的躯体不孱弱不壮实,体态刚好,腹部的肌肉层次分明,再往下,腿部也修长有力。
可终究因了些原因站不太稳。
瑕玉离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