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浓雾又重了些,沉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
祁阳的眼里什么也看不见。
瑕玉离笑着一手揽着他,一手摸上他:“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我用着极致的法子你才肯听话。”
“嗯,师傅,不,不要……”脑子里清明了一瞬,一直慢条斯理的语调终于带上了惊慌,“别……呜……”
“不要?”瑕玉离玩味地着看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嗯。”祁阳咬着牙往后退。
瑕玉离也跟着往后退,把他的腰揽紧了:“怎么了……不舒服?”
无法用意志控制地身体稍微前倾,头却死咬牙关地别到一边,祁阳近乎祈求的喊出声,虽然出口时已经微弱的不成样子:“师傅,我不敢了……不,哈啊!”
“不敢?你敢的可多了。”
“没有……没有,真的不敢了,啊――”
“这就没了?”瑕玉离搂着他的腰捏了捏。
(ex){}&/ 他的呼吸乱极了,缩着脖子去躲:“可我被锁住了……我动不了,师傅……放了我吧……”
“我为什么锁你?”
“……我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
“嗯……真的,不知道。”
“都学坏了,嗯?”
“不是……”祁阳有点无力。
“现在除了令谦都没人能制得住你了是吗?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叫板,西临国是那么好待的吗?没有我就你这脾气你死了多少次了。”
“可是……师傅……明明一身本领,又为何屈居人下。”
祁阳昏昏沉沉的脑子保持不住清醒,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去,瑕玉离一伸手又拽了他的腰把他捞回来。
“慢慢说,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瑕玉离拍拍他的脸。
“我……”祁阳把头向后仰着,靠在瑕玉离的肩膀上,“师傅……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