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竺差点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她简直难以置信听到的这些话是从霍深寒的嘴里说出来的。
“摸女人的身体,看女人的裸体,霍总,霍总,你不怕叶小姐知道你被着她跟你名义上的老牌干了些什么吗?”
“怕?”
墨竺,“不要以为你是个痿的就不算出轨了。”
霍深寒淡漠道,“严格来说,我并没有忠贞的义务。”
“……”
她忘了,小说里理论上好像的确是这样的,毕竟叶蕴之自己的格言是,不愿为了任何一个男人失去“自由”,戴上婚姻的镣铐,但大女主的言情小说嘛,怎么会允许她的男人拥有或是喜爱其他的女人,最多只能是曾经拥有,甚至连曾经喜爱也是罪过。
他们都是为了爱,自觉围着叶蕴之选择忠贞。
墨竺,“你松手,我现在就去拿钥匙把门打开。”
她其实不信这男人真的会把她的衣服扒光,但她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物,并不想赌。
“晚了。”波澜不惊的两个字。
(ex){}&/ 他竟然——真的敢,做得出来。
墨竺这条脱了水的鱼儿终于要窒息了,身上的男人油盐不进一副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的冷酷变态架势,而在纯粹的体力斗争中,身为第二性,她彻彻底底的被碾压。
霍深寒扒女人衣物的架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猎人或是屠户扒去动物身上一身漂亮的皮毛,后者血腥,前者令墨竺骇然。
她偏过头,咬在男人离她唇齿最近的皮肉上。
钝钝的刺痛,霍深寒冷眼看着,带着点微薄的血腥味。
而血腥,向来只会助涨男人的肾上腺素,让暴力的慾望更加激烈。
她的裤子被凶悍的剥掉了。
墨竺像是一条失去了鱼尾的美人鱼。
在这样实力悬殊,但于她而言仍旧激烈的博弈中,她中短的发难得的凌乱得不成样子,身上仍在的衣服也错了位,她眼角染红的瞪着压住她的男人。
天下的痿男,果真就没有心理不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