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第二份牛排后,黑衣边吃着剩下的熟鸡蛋、边喝着酒,仔细地思索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这次出门,主要是为了寻找老师给的小册子上的那几种稀有材料,谚语说的好——恶龙都不敢飞过许德拉的头顶。人生地不熟的我,如果能获得狮子心的帮助,那我的进度就会加快很多。
至于那头飞翔的鲸鱼,虽不排除真的是传说中的精灵,但可能性真的太低了,到时候就顺便找下目击者吧,了解一下吧。
还有之前与约翰接触的时候,我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到快要消散的气味,那股气味很是奇特。嗯,有点像我在细雨中闻到的气味,真要形容的话,它就像尸体里绽放的青莲、恶灵唱出的动人夜曲一般。
它很符合我要找的材料里的那两、三种珍稀材料的气味特征,会不会它的本体就是我要找的材料?另外……
“好漂亮的小子,嗝……比娘们还漂亮。”突然,一个粗野的嗓音响在黑衣的背后。
一个胡子拉碴、浑身酒气的佣兵,大大咧咧地坐在黑衣的旁边,他的目光肆意而猥亵地打量着黑衣的脸。片刻后,他咧嘴一笑,伸出手摸向黑衣的脸。
对此,黑衣的回应是握住醉酒佣兵的后颈,撞向吧台,“砰!砰!砰!”的三声巨响后,黑衣撒手,让脑门一片红肿的佣兵滚落在地上。
“你居然敢打我们的人!”一伙醉醺醺的佣兵,看见倒在地上的佣兵后,他们将黑衣围成一个半圈。
这伙佣兵气势汹汹地盯着黑衣,嘴里不断吐出咸湿的话语:“兔子,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干,这兔子还蛮漂亮的,难怪他忍不住。”、“兔子的脸真白,想……”
最后,他们互相看了看,交流过眼神后,一个裹着红头巾的佣兵站了出来,他大着舌头对黑衣说:
“兔子,你陪我们一晚。我们就放你一马!”
“你们可真是看见洞,就想上啊!哪怕是男人的?!”
话音刚落,黑衣起身,一记凶猛的上勾拳,击在了红头巾的下颌,让其升空。紧接着,他伸出右手,抓住左边一个袒露上胸的佣兵的脸,高举起来,如投掷铁饼般,将这佣兵掷向一边。
“混蛋!”
剩下的三个佣兵终于回过神,他们当中的一个一记长拳,打向黑衣的脸;第二个佣兵则绕到黑衣的背后,双手交叉,砸向他的后背。
黑衣身子一侧,后退了一步,双手伸出:左手搭在第一个佣兵打出的右手手腕上,右手则伸出握住第二个佣兵的右手手腕。
他一拉,一按,第一个佣兵的拳头就打在第二个的心窝上,而第一个被第二个佣兵砸在肩膀上。两个佣兵痛的龇牙咧嘴,黑衣松手,他们顺势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现在,场上还剩下最后一个裹着白头巾的佣兵。白头巾低头看了看那几个倒在地上,跟烤熟的虾没什么两样的同伴后,他不由地吞了口唾沫。
白头巾大叫一声,挥拳冲向黑衣。双方距离之差一步时,一只穿着青古铜色的手甲的手,如电一般探出掐住了白头巾的脖子。黑衣将他高举,手上稍微加点劲,白头巾就胡乱蹬着腿,大张着嘴,吐出舌头。
“砰”的一声。黑衣将白头巾砸向吧台,然后慢慢地走向白头巾,当他的身影遮蔽住正大声咳嗽的白头巾时,白头巾仍旧输人不输阵地说:“你小子等着,要不是刚刚酒喝多了,老子我有点晕,你……你要干嘛!”
黑衣提起白头巾,把他放在吧台上,然后再一翻,原本正对黑衣的他变成了背对。
紧接着,一只手用力地摁住了他的头,让他死死地趴在吧台上,动弹不得。
“喂,你想干嘛,喂!你想干嘛!快放开我!放开我!”白头巾的声音极其的慌乱,甚至还带有一丝哭腔。
因为有只手正在拍打他的屁股!清脆的“啪啪”声不断的响彻着酒吧。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让白头巾不由得想起了平日里最为喜爱的床上姿势。
但是……但是他向来可是进攻的那一方啊!而不是接下来有可能会承受狂风暴雨般攻打的被动一方。现在,他无比地痛恨着这个姿势。
“呦,你的屁股还蛮有弹性的嘛……”黑衣凑到了白头巾的耳旁,慢悠悠地说出这么一句。
“接下来,我会很温柔的——当然,疼痛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你是第一次。”他的声音充满了轻佻,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一只手慢慢的、悄悄的、偷偷的从屁股那里,移动到了裤腰带上,等白头巾发觉时,那只手已经解开了一半的裤腰带。白头巾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他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住手!别再脱了!别再脱了!”白头巾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他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不为所动的黑衣,把白头巾的裤腰带扯下,丢到一边。“啊啊啊!”白头巾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就像被几个大汉强行脱掉衣裙的小姑娘发出的尖叫一样。
“安静!再叫,我戳爆你的屁股!”黑衣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不复之前的轻佻。
“……”白头巾立即闭上了嘴。
“虽然,我很博爱,”黑衣松开摁住白头巾的手,让其得以自由活动“但一点反抗都做不了的,这就很无趣了。”
“好了,虽然我不戳爆你的屁股了。但是,你,还有你的兄弟都得请在场的人喝酒。”黑衣瞥了下还在地上躺着的白头巾一伙,“这样,我们算扯平了。”
“哦,老兄,谢谢你的酒。”、“老板,快给我来一瓶樱桃酒!”、“老兄,我还是想看你戳他屁股!”……看热闹的众人顿时爆发一阵阵欢呼声。
提着裤子防止掉落的白头巾,茫然地看着酒吧里的众人,看着他们脸上既满足了看戏,又混到酒喝的快乐表情,他突然觉得就算被男人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被干么?
可当白头巾回头,却发现这个身穿黑袍的男人,已坐回椅子上,慢慢地喝起之前尚未喝完的酒。
他只能捡起裤腰带穿上,然后无奈地扶起同伙。一群面色惨白的倒霉鬼走向笑出花的酒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