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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玲珑七窍略施小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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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琴儿姐姐你没事吧。”那碧儿随后又装作无辜惊讶状,松开了脚,一脸抱歉地说。

    另外两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捂着嘴嘲笑了一番,仿佛很是解气。

    “姐姐,你何必走得如此急呢,摔着了吧!可惜啊,君座的衣服掉进水里了,你要怎样回去交差啊!”

    师如琴只是缓缓起身,用手扑了扑手腕上的灰尘,看着那红彤彤的脚印沉默了半晌,抬头时一双眼眸盈盈带笑,未有半分羞辱之意。三人正奇怪,结果下一秒师如琴就纵身跳入水中,扑通一声,水花飞溅,师如琴也没有去找那件纱衣,而是在水中大力挣扎,一副胆战心惊,痛苦难耐,快要淹死的表情,“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我!我不会游泳!”

    摘星阁本就建在空旷悠远的云海崖上,稍微高声呼啸,声音都能传出百八十里远,像师如琴如此震耳欲聋地哭嚎,把周围好多侍卫都引了来。

    碧儿三人见师如琴行为举止颇为怪异正心中犯怵,想要离去,却被闻声赶来的两三个侍卫当场目击。

    其中一个侍卫见师如琴还在水中疯狂挣扎,一会儿浮上来呛着几口水,一会儿又被水淹没,顿时觉得事情不妙,派了两人下去救人,自己则怒视着桥上这三人质问道:“发生了何事!”

    “是她们,她们把我推下水想要谋害我!”师如琴尖声叫道,语气凄厉愤恨。

    “她胡说,明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碧儿秀眉立起,立马斥声反驳,另外两人连连附和点头。

    “你们明明想要加害与我,竟然撒谎!我不会游泳,又怎会自己跳下去!”师如琴如此回复,说着又呛了几口水,然后整个身子没入水中再也没有动静。

    碧儿没想到竟然会被师如琴摆了一道,顿时脸色发青,百口莫辩,咬着唇在岸上直跺脚。的确,正常人都不会自己跳下去,可是师如琴这人,诡计多端,竟然假装溺水,陷害她们!

    待到师如琴被救回,已经是气息奄奄,面色苍白,衣衫浸湿。她重重地咳了两下,呕出两滩水来,这才缓缓睁眼,虚弱地说:“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是她们把君座的新衣也扔进了水中,若是再不捞上来,就要被水冲走了奴婢要如何向君座复命?”

    “什么?竟有此事?”一提到圣君,那侍卫脸色都变了,看向河水中,果然那托盘和纱衣都浸在水里,虽未被冲走,但是轻薄如羽翼的纱衣已经被河里的水草和石头割破了。

    碧儿和另外两位婢女脸色难看地立在一旁,手指揪紧着,心里惴惴不安。她们本意只是想羞辱师如琴一番,哪知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把这三个贱婢带走!听候君座发落!”侍卫命令道。

    另外两个侍卫果真拿起剑戟围向三人,那三人似乎还不甘心,死命高呼着:“冤枉啊大人!奴婢是冤枉的!”可是侍卫们此刻也不会相信她们的鬼话了,用剑戟指着她们的背脊把人给押走了!

    临走时碧儿忽而怨毒地回头看了师如琴一眼,却发现师如琴刚才还惶恐惊惧的脸,此刻却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朝她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嗤笑。

    原来以为是个好欺负的兔子,没想到却是只狡猾的狐狸,可惜现在知道也为时晚矣!

    一场风波过后,师如琴如一只落汤鸡一般无辜柔弱地跪在云景殿的前厅,陆潜支着手撑着下巴坐在椅座上,听着方才那侍卫把事情禀报了一番。

    “君座,奴婢失职,没有护好纱衣,请君座责罚!”师如琴眼里还带着悔恨的泪珠,她俯首叩拜,甘愿请罪。

    陆潜只是盯着她触地的额头,未曾言语。

    而那侍卫见君座并未发怒,便深呼吸一口气大胆上前为师如琴求情。“君座,此事也怨不得侍女琴儿,本是那三个贱婢故意挑衅。属下斗胆,求君座从轻发落。”

    陆潜眼中隐隐有光,却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朝那侍卫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她未曾犯错,本座为何要罚?”

    侍卫顿时便展颜笑道:“君座英明。侍女琴儿,还不快谢谢君座!”

    师如琴头埋得更低了,语气颤声发紧。“君座明察秋毫,奴婢感激不尽。”叩拜了三下,方才起身侧立,抬头时,泪痕漫布,不知何时已无声地哭了一场。

    陆潜只是略微扫了她一眼,又看向侍卫,见他似乎还有话要说。

    “君座,那三个贱婢无端惹事,害得君座的新衣落入水中,请问要如何处置。”

    陆潜则随口道:“既然是手贱嘴碎,那便剁手,拔舌,拖去喂狼。”

    师如琴呼吸一窒,面色发白,顿时不敢直视陆潜。自己只不过是略施小计,想要稍微报复一下,心想陆潜最多只是打她们几十棍,却没曾想到,竟然使出如此残忍的酷刑。

    心下虽然并不同情那三个婢女,但一想到日后万一自己也惹恼了陆潜,岂不是同样下场?

    见到师如琴脸色异样,陆潜突然唤她。“琴儿,你有何异议?”

    听到陆潜的声音,师如琴立马把内心涌上来的恐惧感压了下去,换上一副柔弱姿态,温声道:“奴婢不敢。”

    “嗯,即刻去办。”陆潜看向侍卫朝他施了施手,让他下去了。

    师如琴此时的衣衫还滴着水,发丝凌乱,连发髻都松开了,而且面色憔悴,嘴唇乌青,平添了些许柔弱无助。

    陆潜瞧着她此刻确实难堪,好歹也是个姑娘,便道:“不必在此伺候,下去换身衣服。”

    师如琴退步行礼,然后应声道:“谢君座。”随后便出了主厅回了自己的居室。

    师如琴离去后不久,陆潜便招来一人,并将此人引入内室,细谈。

    此人一身黑衣,身形瘦小,鼻似鹰勾,头顶无发,光溜溜的如一颗卤蛋,面目凶邪,脑门上印着有些青色诡异的纹路,此人名叫:追魂子。善地遁藏身之术,能隐气屏息,善使弯月刀,并杀人于无形。他是这摘星阁身份地位仅次于三大高手之人,也是陆潜极信任之人,陆潜一般会差遣他去卧底调查或者是探听消息。

    他此次回来,想必是打听到了什么。

    “本座托你调查之事,如何了?”陆潜垂目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追魂子。

    追魂子咧嘴一笑,声音颇为沙哑低沉。“君座交代之事,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此番回来就是要告诉君座,您先前嘱托属下调查之事,已有了眉目。”

    “哦?说来听听?”陆潜示意他坐下说,自己也撩袍坐于桌前,神色专注。

    “五年前,陆家灭门,除了那位不知去向的陆临均,还有一人尚在人世。”追魂子如此说道。

    陆潜虽在摘星阁多年,但早已隐姓埋名,阁中众人除了死去的圣君炎离,并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所以追魂子不知道他就是陆临均,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人是何人?”陆潜追问道,此时衣袍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是陆家的一个老管家,灭门之时他正在自己女儿家养病,归去时,突见陆家血光淋漓,惊叫不绝,遂不敢进门,躲回了女儿家,才逃过一劫。但受此惊吓,病情加重,现在命不久矣了。”追魂子长话短说,简单地叙述了一番。

    虽然短短几句,但其中的凶险却让陆潜再次回忆起那日,他被先生留堂,深夜才从私塾归家,推开门,那满目疮痍,血流成河的场景。

    “那老管家现在在何处?”陆潜沉了气,这才缓缓道。

    “听说,她女儿害怕老父受牵连,第二日便带着人逃去了渝州,并让他父亲绝口不提当年发生的事情。”追魂子回答。

    陆潜正沉思着,追魂子那嘶如裂帛的声音又突然兴奋,道:“对了,还有一事,告知君座。您上次拖人带信,让属下调查那位叫师如琴的姑娘,属下也有了消息。巧的是,那姑娘的老家也在渝州。”

    还真有其人?陆潜以为这身份不过是那女子随意杜撰而已,但看追魂子的神色,似乎不假。

    “把这人身家背景一五一十告知本座。”陆潜饶有兴致,倒想听听这“师如琴”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