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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恩宠加身引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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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知道这件事,师如琴心中忐忑不安,这些日子,师如琴也算是见识到了陆潜阴晴不定的性格。

    这会子让她去做贴身侍女,说不准又要如何戏弄她呢!

    可是,一想到这人好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有家父遗愿在前,师如琴也只好说服自己,勉强接受。只要那陆潜不欺人太甚,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忍。

    这厢得了命令,师如琴也不敢怠工,立马去坊主那里请了辞,然后回寝殿收拾了一番,这才跟着引路的侍从去了云景殿。

    虽然这云景殿也不是初次来,但是这回师如琴却有不一样的心情,就像是被人栓着链子押赴刑场一般心情沉重,但脸上却还要摆出一副蒙受恩宠的表情。而接下来的每一步她都要踩在刀尖上,若是一着不慎,就要被这陆潜条恶狼给挖心掏肺,锥脊刺骨。

    一进门,陆潜正坐在前厅的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本《如意剑》正翻阅着,脸上表情略带深沉。

    这《如意剑》本是前朝时一名江湖侠士所创的剑谱,据说他年轻时深爱一名姑娘,可姑娘最后却嫁作他人妇,他酒后郁郁寡欢,便执剑起舞,本是心灰意冷之时,却无意间创作出一套哀泣绝美的剑法,杀人取命倘若飞花涕泣,零零落落,挥挥洒洒,剑招华丽且唯美。

    怅恨不逢如意酒,寻思难值有情人。

    故取名《如意剑》。

    陆潜此番找回了“寒衣”,但其父陆子墨已逝世多年,陆家祖传的《寒衣刃》已在灭门之时就已遗失,得了宝剑却没有剑谱着实可惜,这才从藏书阁找出了这本《如意剑》。

    这时,师如琴却跟着侍从缓步走到了跟前,俯身行礼。

    “君座,婢女琴儿带到。”侍从道。

    陆潜眼神未移,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剑谱,仿佛不将这一页的招式研究透,便不罢休一般。

    之前师如琴一直都垂目不敢直视他,也未曾好好观察过这人,现如今他凝神聚目,剑眉微蹙,气息平稳,身子虽微微倾斜靠着椅座,却又显得庄重严肃,端的是丰神俊朗,眉目如画。不得不说,这陆潜,还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她曾以为,自己的胞兄师贤玮已经长得是玉树临风了,没想到这人倒还胜上三分。

    临然众矣,性行淑均,临均。这便是陆知县给他取名时的初衷吧!

    师如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在陆潜抬头那一刻,遂又低下了头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恭敬小心。

    陆潜见她来了,这才搁下手里的《如意剑》,吩咐侍从下去,

    前厅又只剩下陆潜和师如琴二人。

    “奴婢拜见君座。”师如琴见他回神正审视着自己,又欠了欠身。

    陆潜倒是表情平静,似乎前些日子的过节烟消云散了一样,只是点点头。

    “来人。”陆潜吩咐道。

    一个奴仆抱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师如琴一看是一件涧石蓝色的侍女服,上面还有还绣着瑞锦纹样。

    “你今日这一身,本座看着着实素淡,既然是贴身侍女,自然不比寻常婢女。这衣服是本座赏你的。”陆潜如此道,语气也比先前柔和许多。

    师如琴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又惶惶不安,从奴仆手里郑重地接过衣服,手臂还有些颤颤发抖。“奴婢谢过君座。”

    “还有,以后就在云景殿住下。”陆潜似乎还没说完,看着身边的奴仆吩咐道:“带她去看看她的房间。”

    “是君座,琴儿姑娘请随我来。”奴仆点头。

    师如琴抱着衣服朝陆潜鞠了一躬,便跟着奴仆出去了。

    陆潜前日还给我使绊子,怎么今日却转了性?脸色不仅好看了许多,还赏衣服,赏住处?师如琴表面上像是高兴喜悦,深感君恩浩荡,可心里疑虑不断,总觉得有猫腻。

    跟着侍从进了独立居室,发现这房间窗明几净、一尘不染,雕花木架上还放着一株造型奇特的盆景,让人眼前一亮,心情舒畅。

    不得不说这房间比六人起居的婢女寝殿要好多了,也算是合了师如琴的心意。

    之后的这些日子,陆潜也未曾难为过她,无非就是让她天天打扫一下庭院,给院里的花草浇浇水,喂喂那只凤头鹦鹉,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不过,师如琴这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麻烦事儿就来了。

    陆潜自打当了圣君,就从未留用过贴身侍女,这云景殿也甚少有女子出没,若是平时吩咐些什么事都是由仆人和侍从代劳。除了作为属下的妙灵仙子能够一亲芳泽,瞻仰圣颜,其他女子想要近他的身可谓是难上加难。

    如今师如琴开了先例,突然从普通婢女摇身一变,成了贴身侍女,免不了要受人诟病。

    近日,陆潜觉得天气热了些,身上那件衣袍有些厚重,便让她前去羽衣坊做件丝蝉纱衣。正领了衣服,端着木托盘往云景殿归去,路过一处小竹桥时,几个婢女堵了她的路。

    这几个婢女师如琴认得,便是之前同寝殿的其中三个,那时就少不了在背后议论她。

    “哎呀,是琴儿姐姐啊!”婢女一见她便尖声招呼道。

    师如琴听这语气略感不适,也不想与之纠缠,抱着衣服就要离开。

    那吊梢眉的婢女见她不愿理睬,却一把逮住师如琴的手腕,笑嘻嘻地凑近她。“琴儿姐姐这下是跃上枝头了,什么时候也提携提携我们这些个姐妹啊?”

    师如琴心里暗自笑着,姐妹?这人是不是叫得太亲热了些?“哪里话,我只是运气比你们好了那么一些。”师如琴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其中一个叫碧儿听了这话,掩嘴笑了两声,眼珠子里哪里有半分亲昵,倒是嫉妒和怨恨更多。“只可惜啊,姐姐就算命再好,也只是君座的侍女而已,做不得君座的夫人。姐姐啊,还是好自为之吧,我们君座啊,脾气大着呢,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那碧儿走上前来用手指拍了拍师如琴的肩头,语气满是讽刺和调侃。

    “这就不劳妹妹您费心了,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怕就怕连楼台的栏杆都未摸到。”师如琴也不生气,只是露出一个得体大方的笑。好歹她之前也是做过大小姐的人,整日里和那些名门千金郡主娘娘们打交道,论损人的功力,这些小婢女们的段数在她眼里远远不及格。

    那碧儿听了这话,火气蹭蹭上窜,但又不能表露在脸上,只是生硬地弯着嘴角,眼睛里仿佛能生出倒刺来。

    “君座还等着我回去试衣裳呢,就不和妹妹们说笑了,失陪。”师如琴一言一行端庄得体,连表情都未染上半分怒意,仍然是微微淡笑,贤淑温婉。

    师如琴越是平静就越是让这几个婢女妒恨,要知道,她们可是做梦都想留在君座身边,在这摘星阁为奴为婢,忍气吞声这么久,为的就是等一个机会能被君座看上,哪知却被一个刚来不久的死囚抢了先,这让她们如何不恨?不恼?

    见师如琴刚要抬脚离去,她们无声地对视一眼,计谋已然形成。

    其中一个婢女突然伸出一只脚,故意绊了师如琴一跤,师如琴正欲稳定身形,却发觉有人在背后狠狠推了她一把。

    这时想要反应已来不及,师如琴一下子摔倒在地,手里的托盘也脱了手。正要起身,那碧儿却一脚踩在自己手腕上,另一只脚把托盘连同里面的那套新纱衣也踢到了桥下的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