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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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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回来后,母亲说什么也不让岳凌云再跟着父亲下地干活了,而且还给父亲叮嘱着,不能再把儿子看管的那么严了,她觉着一定是这些天父亲天天让他看书复习,晚上也不让闲着,把自己的儿子给累着了,再加上平时不干农活,那天跟着父亲在地里干了一阵,累上加累,伤了儿子的身体,才使得岳凌云一觉睡了那么久。5s

    这天下午,岳凌云也像以往一样,每天待在家里看书学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从医院回来后的岳凌云只觉得那些自己以前一打开就感觉头疼的书本内容没有那么难了,那些晦涩难懂的公式也简单的多了,就连那平时怎么记背都记不住,背不下的文言文,现在自己看上一遍,也能够很轻松的记诵下来。

    心下生疑,岳凌云从家里找出了一本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的书,打开了翻看了几页,在合上书本,他发现竟然也能够背诵的出来。

    岳凌云心内大喜,却又不敢声张,他知道,这一定是那鹿感激自己救了他,而让他吃的那几株植物在他体内发生的作用。

    现在距离高考还有段时日,如果照着现在这种情况发展下去,那么自己在家里复习上一段时间,考上大学不是没有希望的事情,到时候那曾朝思暮想的姑娘林羽华不是就会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了。

    不行,自己一定得再上一次后山,找到那种植物,再多吃几棵,打定主意的岳凌云趁着父母下地干活的空挡一个人偷偷地走出家门,又上了后山。他在那天哪个地市找了几圈也没再找到一棵那种草的影子,不甘心的他不断扩大着寻找的范围。

    他找了大半天,却仍是没有找到一棵。

    心有不甘的他继续寻找着,奇怪,怎么今天自己在这后山跑了这么久,没有感到一点的乏累,浑身竟还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再定睛一看,只发现自己已经快要把这后山跑个遍了,平时呢怕是给你一天时间,怕是也不能把这山跑个一半,再一细看,只发现自己走起路来竟比平时快了许多,再一跑起来,就像是脚底生风一样,异常快捷。5s

    看来这鹿还真是一只灵鹿啊,他给自己吃的这植物竟然对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帮助。也罢,既然怎么也再找不到那种植物,那就算了。反正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做人也不能太贪心,还是回家去吧。

    下山时,天已经麻麻黑了,还好,父母还没有从地里回来,不然,若是让父亲知道自己偷偷的跑了出去,又该说他了。

    不久,门外传来了一阵喊叫声,来人叫着父亲的名字,岳凌云听得那是邻居金伯伯的声音,岳凌云把人让了进来。

    一进家门,金伯伯便开口问道:“凌云啊,你爸妈不在家吗?”

    “金伯伯,我爸妈下地去了,还没有回来。”岳凌云回答着。

    “那你跟我走吧,快,到河堤去你家的那片大棚里去。”金伯伯说着便走出了屋门,岳凌云跟在身后,急忙问:“怎么了?金伯伯。”

    “哎呀,你就快走吧,山里拉矿石的车在河堤上翻车了,压了,矿石倒了一地,坏了你们家的大棚”

    听得此言,岳凌云急忙跟着金伯伯走向了河边,他知道这一片大棚地可是父亲的命根子,一点儿也不能出差错。

    身为农村人的他清楚地知道,种庄稼只能是维持个温饱,确保全家老少不挨饿,但若要像赚点钱,改善生活还是得想点其他的办法,可你一个农村人除了种地又能够干什么呢。

    这两年父亲找到了一个门路--种草药,虽说效益不怎么好,却也算是稍稍改善了家里的条件。本来家里就没有几亩地,为了种草药父亲只在那些山山洼洼的坡地里种了庄稼,家门口柳鸣河边的那五六亩平地,全都种上了草药。

    这边地,父母亲不知道在里面倾注了多少血汗。去年,父亲在地里盖起了大棚。今年,父亲又从外地高价买回了几亩地名贵药材苗子,刚栽下去不久,今年家的收入可全靠他了。

    来到河提边上自己的大棚地里,只见一辆黄色的大卡车侧翻在地里,压坏了大棚的一个角落,车里那大大的矿石散落了一地,这下面哪里还能看的见药材苗子的影子。

    周围围了四五个村里的人,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手捂着另一只胳膊,岳凌云没有见过那人,他知道这人不是村里人,那他一定就是这货车的司机了。

    听周围围观的群众说,货车将要侧翻之际,这人从驾驶室里跳了下来,并没有怎么受伤,只是崴了胳膊。

    岳凌云走上前去看着那人,心想自家的大棚损失这么大,怎么说这事他也得给些赔偿。他还没有说话,那人已经颤颤巍巍的开口了,他说:“我就是个开车的,身上也没带多少钱,老板就在后面,他一会儿就下来了。”

    岳凌云一想,他这话也有点道理,可狗头山沟里的矿场也开了好几年了,这些拉矿石的车天天从门前的河堤上过,从来也没遇到过翻车的事,也从来没人见过这老板什么人啊。

    岳凌云还没有开口,周边的那几个村里人有一个已经说话了:“你们这矿开了这么久,谁见过你们老板什么人啊?你还是先给人家赔偿了,赶紧到医院去给自己治伤去吧。”

    “不是老板,是我们老板的弟弟,他在后面的车上跟着呢,我没有钱,再说我们只负责开车,出了事都是矿上负责的,今天这事他可以做主。”

    既然人家司机已经这样说了,众人也不能再多说什么,毕竟看他那样子,人家也受伤了。岳凌云在这里等着,等着那老板的到来,这时有几个围观的群众便已经回家去了。

    岳凌云在路边等着,不一会儿从路上下来了两辆货车,几名司机停下车,跳了下来,跟着最后一辆车上的司机一起跳下来的是一个胖胖的男子,接着货车昏暗的灯光,岳凌云觉得那人有些似曾相识。

    那人来到现场,冲着翻车的司机骂了几句,这才看见一旁的岳凌云和两三个围观的群众。这人转过身后,岳凌云才看清这人竟是在柳鸣街道和自己打过架一起进了派出所的康成。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康成也认清了岳凌云,说道“呦,真是晦气,你子怎么也在这里。”

    岳凌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司机嘴里说的老板的弟弟竟然是这个家伙,那么那天在派出所里去接他的那个人一定才是那狗头山矿场真正的老板。

    此时的岳凌云随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性格也不似从前。他走上前去,叫了一声成哥,说:“听他说你是矿场的老板,他们都负责给你们干活,现在你们的货车压坏了我家的大棚,矿石砸坏了棚里的药材,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康成向前走了一步,脸上的横肉颤了颤,露出一声讥笑,说:“子,那你想怎么办呢?”

    “赔钱,这事你得给我们家赔钱。”

    只见康成一阵大笑,“什么,赔钱,你让我赔钱,就一片破棚子,几根烂草,你还想让我赔钱。”

    康成的话语惹怒了岳凌云,也引起了周围那两三个村民的不满,他们在一边声的议论着。

    只见岳凌云厉声说道:“我家这不是破棚子,是大棚。也不似烂草,是名贵草药。既然被你的车给毁了,你就得赔钱。”

    康成笑得更大声了,冲着岳凌云说:“名贵草药?你要笑死你爷爷我了。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是别人家的,我们该怎么赔就怎么赔,可既然是你们的家的,我还真就一毛钱也不想赔。”

    听得这话,岳凌云被彻底的激怒了,身边的几位村民也是愤愤不平,可看着康成那架势和身后的几个健壮的司机,没有一个人赶出来说话。

    此时的康成也向前走了一步,逼近了岳凌云的身边,他用一根手指指着岳凌云的鼻子说:“怎么?子,不服气,想打架啊尽管放马过来。”

    岳凌云怒不可遏,一手打开了康成指着他的手指,这一下也激怒了康成,他大喊一声“弟兄们,给我上,这子敢打我,给他点颜色看看。”话音刚落,那三个司机便走上前来,站在了康成身边,几人成半圆形将岳凌云围了起来。

    随着康成的一个前扑,几人也动手了,岳凌云眼看情况不对,抬脚抽身往后撤了几步,康成扑了个空,带着众人便围了上来,围观的几个群民和那跳车受伤的司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岳凌云心想,自己孤身一人,反正也得打上一架,倒不如主动出击,说不定还能有些许胜算。想到这里,岳凌云站定了身子,那几个司机一下子便拥到了眼前,只见其中一个从左边飞起一脚,岳凌云身子后撤一步,伸手便将那人的脚抱在了怀里,手上用力,一下子便将那人推倒在地。

    而此时另一边那个司机过来,将岳凌云拦腰抱住,康成和另一个司机也已近身。岳凌云一个用力,转了个身已经将那怀抱着他的司机双手挣脱,与随着康成一起逼近的另一个司机扭打在了一起。

    二人扭打之际,康成抬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了岳凌云的后背,岳凌云只觉得后背一阵疼痛,手脚并用摔开了与之扭打的那人,向着康成走来,而此时康成的拳头也已经打在了眼前。岳凌云头一歪,康成那如碗口大的拳头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声从耳畔刮过。

    躲过了这一拳,岳凌云迅速地伸手向着康成上身打去,康城急忙抽回手臂抵挡,一时间,二人站在一起,不可开交。

    康成正心下生疑,这子才几日不见,怎么来的这么大的劲头。就在此时,一阵人声传来,刚才离去的那几个村民带着更多村民向着这边奔了过来。看到此情景,康成的内心有些慌了,借此机会岳凌云挣脱拉与康成的扭打,铆足了劲,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康成的肚子。只见那康成疼的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

    此时,那一队村民也到了跟前,领头的正是村长张玉泉。村长看了看眼前的场景和周围的群众说了几句,就冲着那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的康成说:“行了,快起来吧,别装了。”

    “我肚子疼,起不来。”说完这话,康成依然是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这时,岳凌云的父母已经急急忙忙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