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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夙兴夜寐苦学习,心念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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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已到,景黎和岸翟二人进来,看到雎鸠心阳身后的孔宣、孔远二人,只瞥了一眼,但没有多问。

    雎鸠心阳吩咐岸翟将孔氏兄弟安排妥当,并表示自己目前不需要他二人跟着,暂且在客房休息。然后心阳才随景黎去找洁尘师父。

    当她走进偏殿的藏书阁,洁尘师父人并没有在,雎鸠心阳不免有些失望,她满心以为能与师父近距离地学习,现下并非如此。

    景黎瞥到雎鸠心阳一闪而过的失落,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说道:“大师给你留下了三个任务,当你把这三个任务全部完成的那一天,大师便会出现,亲自……教你。”

    雎鸠心阳一听,也是。自己能拜洁尘大师为师父,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自己又一无所长,因而也就理解。当下便挥去失落,认真地问起自己接下来需要做的事。

    景黎观察到雎鸠心阳的心态很快就能平复,虽然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但不得意忘形,也不伤感气馁。甚好!听到雎鸠心阳的问题,景黎指了指屋内一排排、一架架的书册,说道:“藏书阁内凡所涉及历史、人文、地理类书籍浩如烟海,特别是巫医类书籍,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这些书读之、辨之,融会贯通,三年内,你要做到这一点,方可以继续下一个任务。”说罢,景黎盯着雎鸠心阳看。

    乍一听,雎鸠心阳走了一圈,环视了一遍所有的书,当下心中有了个大概,这些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便摆放,乱了次序,分辨起类属来着实有不少难度。片刻,心里便有了主意,于是点点头。

    景黎见状,借着说道:“巫医类书籍是需要你不仅能辨识药材,还要会对症下药。右隔壁间是你休息的屋子,屋子后面是一大片药田,药田另一边直通一方药庐,便于你配药、试药。”

    雎鸠心阳耐心地听着景黎的讲解。

    “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寻问岸翟,他每天都会在药庐。”

    “那景先生你……”

    “我会在三年后检查你的功课。期间我有事外出,所以只有岸翟在你身边。”这到这里,景黎的神色黯淡,有难过有愧疚。

    “景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如期完成的。”雎鸠心阳和景黎不那么熟识,见他暗下来的眼睛,不知作何安慰,故而表示先生不在自己亦能行的。

    雎鸠心阳如此懂事,景黎略感欣慰,当下便交代说:“今天你暂且歇息一下,明日起就要开始做功课。你的身子骨弱,大师他给你留了一年的药丸,在你房间的玉龙盒里装着,一天一粒,同时你要多加锻炼,这样有益于强身健体。我……三年后回来检查。倘若……逾期未归,到时岸翟自会告诉你……第二个……任务。”说罢,景黎已夺门而去。

    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也说不下去了!平时一向冷静的他此刻竟仓皇离开,生怕再迟一步就会被发现自己脸上的泪。

    有人问:泪水氤氲,湿了谁的青衫,此情何起?咀嚼苦涩,乱了谁的心扉,奈何劫数至!

    雎鸠心阳见景黎神色异常,心里万分疑惑,但也按捺住。随后,她也走出藏书阁,发现小意同孔氏兄弟皆在她屋子旁边住着,心下一喜,当即把他三人叫到藏书阁,吩咐他们将放错位置的图书重新归放好。

    雎鸠心阳走后。孔氏兄弟对视一眼,皆垮了脸,他二人是暗卫,皮糙肉实的糙汉子,哪儿做过这种细致活儿,面对如此浩瀚的书,一股子无力升腾起。许久,当小意抱着书大汗淋漓地从孔家兄弟身边走过时,才发觉他们干巴巴地站在那里,有些不开心,不禁问道:“你们没有听到小姐的吩咐吗?怎么还不赶紧动起来?”

    “这……”孔宣为难地说道,“我兄弟二人大字不识几个,实在是做不了!”

    小意一听,眼珠子立马就瞪大了:“这么多书,难不成让我一个人忙活!可就算忙上一晚,那也做不完……”

    “姑娘……”

    “小意!我叫小意!”

    “好吧,小意姑娘,你看这样成么,你将那些书整理出来,然后告诉我们兄弟应该放在哪里,由我们来放。”

    “行啊!”说干就干,小意当下就将抱着的书放到孔宣手上,说是放在哪里哪里……

    冬日的夜,降临得如此之快,白日恍若一转身的时间。

    是夜,有两道身影从静心殿悄悄离开,无人发觉。是何人?往何处?回声淹没在马蹄中。

    这一夜,灵月公主熟睡之时,一道黑影悄然而至,点了她的睡穴,在她脸上刻了一个字。是何人?是何字?回声隐在沉沉的呼吸声中。

    这一夜,又有一波人马披着银银月色出城,朝着远方奔驰。是何人?往何处?在银光挥洒中隐没。

    第二天一早,太师府中一声怒喝惊落了枝丫上的麻雀。雎鸠宗政看到浮休留下的书信,才知道这浑小子已经离开都城,去了七喜,不过……随行的还有墨王。哼!雎鸠宗政心里暗骂: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是去了云锡!这墨王也真是嘴硬心软的主啊!“来人!吩咐下去,就说少爷染了伤寒,卧床休息,暂不见客!”

    东治镇晓塘县,距离都城十公里,有一家叫做“安居”的简陋的小客栈,有几个人正在吃早饭。

    “我说,你就这样偷偷溜出来,老太师知道了还不得气得直跳脚!”穿蓝衣的男子揶揄道。

    “还不是某个人连夜将我掳来!”白衣男子没好气地白了蓝衣男子一眼。

    “此言差矣……我只是在你行动之前‘帮’了你一把而已。况且,都替你留了书信。”

    “恐世人都还不知墨王竟能如此颠倒黑白!”

    “好吧!这回是我考虑不周。”

    此二人正是从都城来的墨王即墨白离同二公子雎鸠浮休。

    参加过心阳的拜师仪式后,雎鸠浮休就决定亲自去一趟云锡,本欲第二天辞别父母就走,谁知大半夜的时候被即墨白离从床上拉起,匆匆忙忙就赶往云锡。还好,白离这家伙还知道替他给家里留信交代一下。

    “那边的情况是不是很不乐观?”雎鸠浮休问道。

    说到这里,即墨白离的表情一下变得凝重,他没有说话,答案却又那么明朗。内有灾祸饥民难果腹,外有异人虎视眈眈,水深火热中。

    “唉,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即墨白离点点头,站起身在雎鸠浮休耳边说了几句话。

    雎鸠浮休闻言有些讶异,见白离一脸认真,于是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之后,二人便分别离开。

    远离都城的二人还不知此时都城闹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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