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穷几个身形就不见了,惊得木平丽余剩勇等人张口结舌。“这还是人吗?惊着的马都没这么快!”余剩勇揉了柔自己的眼睛。“别愣了,余凯凯还不快赶着车去追!”木平丽焦急地说。
一路无话,余凯凯赶着车载着余剩勇夫妇、英秀妹子和孔顺堂来到了伯延镇刚到村口就见,疯道人一脸的喜气洋洋,手舞足蹈地蹦跳过来。疯道人张不穷看到余凯凯后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徒儿,为师终于又了却一桩心愿,给你说了两房媳妇,快随师傅去瞧瞧。”回头又对余剩勇夫妇说,”徒儿爹娘快准备摆喜酒吧!”一行人摸不着头脑,跟随张不穷来到宋医生家中。
到在房中,英秀的母亲安静得躺在木床上,看脸色平和,想是无大恙。床边椅子上坐着一个黑姑娘,满脸是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似是练武之人用功休息。木平丽仔细端详这位姑娘,这位姑娘长得还真不能恭维:肌肤黢黑,头发稀少枯黄,更难得嘴叉子生得贼大,远看以为是蛤蟆成精。众人都在感叹黑姑娘怎么能生得这么丑之际。突然一声惊雷的炸响“相公在哪,让俺瞅瞅”,只见一个黑大个夺门而进。细瞅这位身高七尺,大胳膊、大手脚、大脑袋,似半截铁塔栽在土里。张不穷看到来人,很是兴奋,笑呵呵地迎上,道:“婉茹,快来见过你的夫婿和公婆。”说完,忙把余凯凯、木平丽夫妇让到跟前。
铁塔姑娘宋婉茹,细瞅了余凯凯两眼,倒也大方,待见到木平丽余剩勇,却满脸含羞,从袖中掏出手帕,深深施了万福礼。这黑脸膛升起红晕,满脸的酱紫,说不出的难看;铁塔般得身躯扭捏着娇羞,看得古怪别扭。英秀和孔顺堂早已看得白眼乱飞,吐地满地都是;木平丽惊得张嘴结舌,余剩勇愣了半天,蹦出一句:“这谁家的黑牛犊子成精了!”张不穷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拉过余凯凯道:“好徒儿,这是你二媳妇,天化门无相师太的高足,宋医生的二女儿,宋婉茹。那个打坐的是你大媳妇,宋医生的大女儿,无相师太的首徒,宋娇娜。你看看个个天香国色,更难得的是本事出神入化。余凯凯听罢张不穷地介绍,尤其是那句”天香国色“肚子中没来由地一阵翻江倒海。
说话之际,那位打坐的姑娘也醒来,拭了拭头上的汗水,恰好听罢了张不穷的介绍。一一向木平丽和余剩勇行礼后,说道:“唐突两位老贤达,张真人似有话未向二位告之清楚,容女子代言。我姐妹二人从被师傅无相师太领到山上学艺,至今16载。艺满出师,师傅他老人家道,我二人当嫁人天玑门,以全二十年前之约,还道夫婿有天命在身,我们姐俩需从旁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