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条街许你走我就不能走了?”我不满地撅了撅嘴。

    不错,那被劫持的女子正是我。

    “我还以为你被玄灵子打断了腿。”他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气得跳脚,“你才被……”

    “九卿,公务要紧!”绿纱衣女子及时地打断了我的话,她扯着温九卿的衣角,温声细语道。

    我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这不就是那个温映觉?这么快就好了?

    “可是查出了什么?”我询问温九卿。

    “仵作已经验过尸体了,郑其秀是中毒而死无疑,她吃的那粒解药有毒,里面含有剧毒的成分,九卿通过一些线索查到下毒的是张大夫的新门徒,樊硕,就是他。”温映觉指着刚刚劫持我的那个人。

    “他姓樊?樊家不是被灭门了吗!还有漏网之鱼?”我百思不得其解,“樊家被灭门,按常理,其子孙都是要报仇的,灭樊家满门的是江子夜,他为何要赔上自己杀郑其秀?郑其秀又不是杀人凶手!”

    温九卿转头看向我,目光深邃,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我的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因为……郑其秀就是杀人凶手。”温九卿说出一句让我惊愕的话,“这就要去问问江子夜了。”

    “且慢!”温映觉拉住我的手,对我说,“想必姑娘就是顾眠歌吧,家师有话要带给尊师,烦请姑娘带句话。”

    “嗯,你说。”

    “今日纳兰听白提着剑来找家师,非说要一探究竟他是男是女。”温映觉顿了顿,说。

    “家师提醒,尊师最好老老实实待在自个的北浮山,最好别染上什么疾病,否则落到他手里……”温映觉学着珮之先生的样子微微一笑,“小心半身不遂,断子绝孙。”

    我幸灾乐祸地笑着,同时又深感,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百草堂的人啊!

    经过对樊硕的审问,我只能对温九卿佩服得五体投地。

    樊硕老老实实交代了,灭了樊家满门的是郑其秀,不是江子夜,他亲眼所见郑其秀带人闯入他家杀光了所有人。

    待我们问起郑其秀为何要灭樊家满门时,他却闭口不谈。使得我们只能去大牢里询问江子夜。

    江子夜听说郑其秀惨死,颓然地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老了好几岁,他声音沙哑地说:“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下去了……”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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