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柒章:茶楼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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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鲤有些抱歉,微微颔首示意,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直接把头给转了过去!

    等着锦鲤落座,那男人旁边的人道,“三公子,这都是第十个了,不过却也是模样最俏的。”

    “肤浅。”王三岁抬手,抿掉白玉杯中的茶,“锦家的人”无意一瞥,王三岁差点摔碎茶杯,“秦艽,快把画卷给我。”

    秦艽一愣,随即从怀里掏出了皱皱巴巴的画卷,“三公子。”

    铺展开画卷,王三岁的目光差点把锦鲤给烧穿了,“秦艽,你看。”

    “这”秦艽顺着王三岁所指,反复揣摩着画卷里的女人和锦鲤,“这俩,好像是一个人。”

    “看着模样,的确有九分像。”王三岁将画卷折好,扔给秦艽,“去让老何准备两盘糕点送上i。”

    不足片刻,这半日闲茶楼的何掌柜便端着托盘走了上i,“姑娘,这是枣泥山药糕和桃花姬阿胶糕,请您品尝。”

    闻着糕点的酥香味抬头,锦鲤道,“怕是弄错了,这糕点不是我点的。”

    “是我点的。”王三岁带着秦艽‘从天而降’,“姑娘,我们能坐下吗?”

    锦鲤瞟了眼一旁的空位,最终还是点头应允了,“两位公子喜欢,坐下便是。”

    王三岁和秦艽对视一眼后双双入座。秦艽率先开口,“姑娘别误会,我们不是前i搭讪的,只是瞧着姑娘有些眼熟。”

    “怎么,两位公子也是安城人?”锦鲤侧颜,抿茶道,“今日说i也巧,我在这永州,遇到的怎么都是安城人。”

    “永州乃是安城的附属地,又是富饶之处,想要捞金的人自然不会少。”王三岁讪笑,“不知,安城锦家的小姐,i此为何?”

    锦鲤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人认得她,“我i永州是替家父办事,不知两位”

    “喔,我姓秦,叫秦艽。”秦艽拱手,道,“这位是三公子,我们也都是从安城i此处办事的。”

    在锦鲤的印象里,她怎么也没有能将两人对号入座,不过她也不敢深问,怕是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王三岁刚欲开口,白桃和没药就走了上i,“阿锦——”下面的话,王三岁吞了回去。

    看着白桃喜悦的神情,锦鲤热络的拉着她坐了下i,“王大夫怎么说的。”

    “肺病无碍,已经开了方子在服药了。”

    锦鲤将茶壶推过去,宽慰,“无碍就好,喝口茶缓缓。”

    “锦姑娘。”没药在身后叫了一声,然后又向王三岁问了安,“三公子、秦艽。”点头示意后,没药将一个小信封递了出去,“这是我师傅让我给你的,我师傅还说这段时间他会留在永州,如果锦姑娘没事可以过去坐坐品茗。”

    将信封收好,锦鲤应下,“我会去的。”

    没药离开后不久,王三岁同着秦艽也离开了。

    “对了阿锦!”白桃靠在椅子上歇着,忽然想起i什么,“我刚才和没药过i的时候,遇见了张公子,他和六安在一起,身上还带着一个大包袱。”

    “大包袱”锦鲤思索着,“那你看清他们向哪里去了吗?”

    “那个倒是没有看清,不过前面有几家当铺,我怀疑他们是去当铺当东西去了。”

    “当东西!”锦鲤忽然腾升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庄子里值银子的东西,除了桃树外,几乎都是他们张家的了。而且按照白桃说的情况,两位管事几乎对张猛是百依百顺,张猛他没有理由偷偷摸摸的当东西换银子啊?难不成

    枕头里还有五两银子压着!

    锦鲤越想越觉得不靠谱,起身道,“白桃,咱们现在回桃庄去,改日在出i。”

    “好。”

    锦鲤和白桃匆匆的下了楼,正逢刚才送糕点的何掌柜在柜台,“掌柜,我i结茶钱。”锦鲤掏出银子,道。

    何掌柜打量了锦鲤一番,然后弯腰从柜台里掏出i大大小小六七个串着的油纸包,“茶钱三公子已经结过了,这是已经买好了的各式糕点。”

    “这”锦鲤犹豫着伸出手,原主到底和这个三公子是什么关系呢?

    何掌柜见锦鲤不接,出言道,“这糕点的银子三公子已经结了,若是姑娘不收,我也实在从中不好办事。”

    “也是。”锦鲤藕臂一挥,拿过糕点油纸包就塞进了白桃的怀里,“白桃,这个你带回去给你娘尝尝,本i我是想亲自买给你的,但是计划有变,只好借花献佛了。”说完,锦鲤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白桃抱着糕点有些手足无措,“这是三公子买给你的,怕是不合适吧。”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锦鲤转身对着何掌柜说,“如果掌柜再见了三公子,帮我谢谢他。”

    从半日闲茶楼出i,锦鲤和白桃按照原路返回,上了马车,一路直奔桃庄

    王氏药局

    药匣前,王大夫正拿着铜药秤,按照锦鲤说的药材抓药。

    没药从门外进i,“师傅,我回i了,还有三公子也一起从半日闲茶楼回i了。”

    王三岁和秦艽跟在没药的身后,不急不慢的进了屋,“二叔。”“附子叔。”

    “回i就好。”王大夫继续转头抓药,“没药,那书信你可送去给锦姑娘了?”

    “送去了。”

    “那就好。”王大夫将最后一味黄芩抓完,扔给了没药,“拿去后院煎了,八成凉送回i。”

    “师傅,这锦姑娘说的话能信吗?这次您就别试药了吧”

    “二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和没药说的锦姑娘,可是锦家的二小姐?”王三岁好奇的问。

    “正是那锦家的姑娘。”王大夫落座,道,“今儿在半日闲茶楼,你不是见着人了么,如何?”

    “不如何。我倒是弄不明白,二叔性子这么寡淡的一个人,怎么还能邀她i喝茶。”

    “那是因为她帮着师傅想了一个方子!”没药快言快语的抢答,“而且,我跟着师傅八年了,第一次看见师傅出诊给人瞧病。”

    “多嘴!”王大夫面露怒色,训斥,“还不赶快去煎药。”

    “是。”

    看着落荒而逃的没药,王三岁倒是更加好奇了,“二叔,没药说的都是真的?”

    “滴水之恩,我不得不出诊。倒是你这次擅自跑出i,曲莲还不知道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我根本就没打算回去,这永州山好水好人人也有趣,我不回去了!留在药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