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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标枪与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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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盘秘密日记一则】

    2017年1月17日

    钱多多和蔺嵘那里得到的有用信息并不多,虽然可以看出那个女人是个唯利是图,且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之人,但仍不能确定妈妈的死和他有直接关系。那两个女人早就不记得妈妈生病前后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太一样的举动,看来要想弄清真相,还不得不从最难入手的医院开始调查。

    早就听说那家医院要在过年之后准备搬到新区,而档案迁移和整理是需要大量人手的,所以我想利用打工或者社会实践的方式进入那家医院的档案室,帮他们归置档案。以我北京大学学生的身份,加上上学期专业基础课《档案管理》全专业考了第一的成绩,做这个工作的临时工应该不难。

    今天专门去了一趟医院的人力资源部,对方给我的答复就一个字,不。甚至我说不要工资,就帮我盖个进行“社会实践”的章就行,这个借口人家也不答应。原因是医疗档案是秘密,非正式员工不能接近。

    唉,单位太正规了也不好啊。

    只知道妈妈当年住院时的护士长姓柳,现在已经退休,去了海南,恐怕找不到了。要想再侧面打听当时的状况的话,就只能找那个叫郎峰的大夫了。

    这就太难了,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摘自胡泊川u盘上的秘密日记。

    今天的结果大家都很满意,田成满足胡泊川了在半年内每月只种一垄草田的要求,作为交换,胡泊川也将自己发明的“防兔大法”贡献出去。对寨子而言,这是每天可以额外增加七八名猎人外出狩猎的好办法,这些人原来是会在家里的草田成熟时白天睡觉晚上守夜的。

    郁闷的是叶炙,原以为他来这里是主导一切的,结果发现他只是一个背景而已;而最郁闷的是褚昆,到这里他才发现,自己成为了背景的背景。

    现在胡泊川的身体已经完全如同刚来这里的样子,红润、健康、青春。劳动量虽还和以前一样多,但熟悉的工作流程和工作技巧让他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

    饥饿也没有了,一天早中晚各三片蒹葭叶子让他不仅吃得饱,而且有使不完的力气。叶敏每天来送的饭食,他都悄悄的喂给了时时围着他打转的“八公”——一只他从褚方那里讨来的刚满月的小肉狗龙。

    后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他将前面没有条件做的实验完成了,通过“存取小四的骨架后的息壤重量对比”、“枯树枝再生前后的息壤重量对比”、“蒹葭种植前后的息壤重量对比”三个实验,“放八公进入息壤”、“死亡龙兔埋入息壤腐败过程研究”、“小四骨质腐败年限考证” 、“树枝息壤内外生长对比”、“龙舌兰息壤内外生长对比”五个新增实验,得出以下几个结论:

    息壤化作石块状态时,必须埋在土中才能发挥其作用,带在身上则毫无用途;

    活体动物无法放入息壤内,而活体植物可以放入;

    死亡的植物可在息壤中恢复生机,死亡的动物或非生命物质在息壤内无法恢复生机;

    无法恢复生机的物品,其重量会保持不变;

    活着的植物或者恢复生机的植物,其重量会不会表现出来;

    死亡动物在息壤内腐败一天的时间,相当于外界的一年时间;

    死亡的植物可在息壤内恢复生机,死亡时间越久远,恢复生机所需的时间越长,死亡一年以内的植物在息壤内恢复生机需要用一天时间;

    在息壤中的植物,不需要外界的任何养分即可生长,息壤中生长一天,相当于外界生长一个月。

    以上种种结论,若用息壤和胡泊川自己沟通时给的信息,则就是那句话:“死木重生,活兽难藏,与外隔离,速朽速长。”

    这就是现代科学和上古玄学之间的表述区别,胡泊川尽管非常喜欢传统文化,但在这点上他更加倾向于用科学表述方式。

    这一个多月,胡泊川还在思考力一件事,就是该如何唤醒霍麻衣。

    那夜霍麻衣只说了几句话,而仅仅其中两句就让胡泊川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这就让他更加期待霍麻衣的再度清醒,只是该如何为之还是一个问题。

    根据胡泊川的回忆和思考,霍麻衣为器灵,行动需要的是魂力,来源是生物的灵魂,上次苏醒主要靠的是三只龙兔的灵魂和小四的灵魂。小四就死在胡泊川的眼前自不用说,那阵子他接触到的死龙兔很多,但只有三只被吸收了,应该就是他在褚方的草田那里亲眼见到被杀掉的三只,这就意味着可被霍麻衣吸收的魂力不是有着距离的要求,就是有着时间的要求。

    若要这个器灵再度苏醒,看来不弄些新鲜的、近在眼前的灵魂是不行的了。为此胡泊川想了两套方案:参与肉猪龙的屠宰和自己猎杀野外的野兽。

    实践证明,前面那个方法行不通。

    胡泊川先去找了叶炙。寨主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只说屠宰肉猪龙主要目的是喂养晶龙,不属于他管辖范围,胡泊川能否参与要看田特派员的意思。

    胡泊川又依言找到田成。田成倒是很客气,但说屠宰肉猪龙是关系到寨子里民生的重大事项,他做不了主,只要寨主首肯,他是可以安排的。

    再找叶炙,被告知寨子里屠宰肉猪龙的人事安排现在都由田特派员安排,自己无能为力。

    再找田成,依然客气地被告知寨子里各个工种的更换需要寨主亲自下命。

    寨主又找借口,让胡泊川找田成。

    田成又客气地让他找寨主。

    一来二去,胡泊川长叹一声: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争”,作为权力斗争牺牲品的他也只能作罢。

    那现在就只有亲自猎杀野兽这一条路了。

    他此前没有过任何打猎的经验。在地球上时,他的父亲因为事业需要,为了与客户特别是来自国外的客户拉近关系,学会了很多的所谓“贵族运动”,比如打高尔夫球、马球、击剑、狩猎等。随着胡泊川年龄渐渐长大,他的父亲一直有意将事业传给他,所以也经常会带他出席这些场合。

    那几项“高端社交活动”胡泊川并不感冒,只是在上大学后才开始有目的的接触其中的几项,马球和击剑他最喜欢,但接触次数不多,也只是懂得皮毛,勉强可以算作入了门。

    几项运动中他最反感的就是狩猎,无论是用反曲弓、复合弓进行的冷狩猎,还是用点22口径猎枪、丛林猎枪等进行的热狩猎,以取乐将一只只野兽射杀,他不喜欢,更不愿去做。

    但现在为了能够尽快取得魂力滋养霍麻衣,他也只能去学习猎杀。

    这点他觉着很耻辱,因为这种做法就是他一直痛恨的“双标狗行为”。

    他拜访了褚理,这个寨子里胡泊川唯一熟识的猎人很奇怪胡泊川的想法,明明可以靠种草吃饭,为啥还要学习狩猎,但他还是很耐心地传授不少狩猎知识。

    这里狩猎主要依靠的是弓箭,对于大型的野兽主要依靠的是标枪。两种武器都是猎人根据自身情况自己制做的。标枪比较简单,选取轻重长短符合个人身高和力量要求的树木主干,一头磨圆,另一头磨尖即可。

    做弓就比较复杂了,弓胎主要材料用的是这里的一种长竹和三角龙的角,弓弦材料就是龙筋——恐龙的腿筋。一般做一把弓大约需要一到两年时间,一般在男子十四岁身体已经基本长成时开始自制,十六岁时正式成为猎人时使用。

    胡泊川没有可用的铁质枪头,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做弓箭。褚方看出了他的窘境,于是把自己年轻时用过的标枪和弓箭都送给他,只要求在自己临终前,胡泊川能够将它们拿回来作为陪葬。

    “武器做为陪葬是寨子里的传统,因为弓和枪是猎人永远的伙伴。”褚方拍拍胡泊川的肩膀说道。

    褚方这把标枪入手极重,通体笔直浑圆,枪长两米二左右,这个长度对寨子里的人来讲基本上算是齐眉,当做标枪投掷或者挥舞长短正好,但对胡泊川来讲就有些长了。

    褚方递给他标枪时脸上露出极重的回忆之色,他说道:“我的这根标枪与众不同,别人制作标枪最多三天,我却用了三年。他们用的都是普通木料,制作简单方便,坏了也就坏了,我的标枪却是用这里的一种叫做‘重树’的树木所制,这种树木极重,枝杈落到水中必沉;质地又极为坚固,根本不会出现打斗中被折断的情况。重树靠用斧子劈砍是没用的,当年我是找到一棵生长没几年的重树,将它连根刨出,之后用了三年时间把它磨去树皮和枝杈,又一点一点磨出来的。”

    “当时寨子里的人都笑我傻,却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走当年我父亲的路。当年我的父亲的死,就是因为在狩猎时,手中那根普通材质的标枪被一条恐龙撞断后才被那条龙一口咬断喉咙的。”老人脸上露出一丝悲哀之色,显然他与自己父亲的关系远比他儿子与他的关系更为深厚。

    胡泊川郑重地将标枪搂在怀里。

    褚方又将自己的弓箭递给他,这次却没有说什么。

    弓也很长很重,旺把也是重树制作,弓梢却是长竹制成,而角面子是三角龙的角磨制而成,小拇指粗细的龙筋作为弓弦,整张弓没有任何装饰,看上去古朴中透出一丝肃杀。

    箭不多,只有六枝,都放在一个类似笔筒的木质箭囊中。箭杆也是重树木制成,箭头是铁质带血槽的三棱箭头。这一切与胡泊川大学课程中所讲述的前秦时期的弓箭装备非常类似。

    褚理见胡泊川已有了装备,就将标枪投掷和弓箭使用的要点向胡泊川一一说明。饶是胡泊川聪颖,毕竟是文武之道迥异,一个下午也知明白了个大概。

    “琥珀兄弟,我劝你先别妄想用这些,你那点力气根本不行,什么时候能够做到单手三指捏枪不动,什么时候才能开始练枪,至于弓箭嘛,你先练到能够连续十次满弓再说。”褚理说道。

    胡泊川也知道,若想能够打猎,不练基本功是不可能的,标枪和弓箭的基本使用技巧是基本功,但对自己而言,更大的基本功就是力气。

    此后,胡泊川在种草的工作完成之后就用所有的时间开始锻炼力气。

    没有想象中那么慢,胡泊川原以为自己能够达到褚理的要求至少要一年时间,结果他只用了接近两个月,也就是到了他上交第四批龙舌兰的时候,三指捏枪不动和连续十次满弓的锻炼就完成了。

    这期间功劳最大的不是他的起早贪黑、废寝忘食,而是蒹葭的效果。

    锻炼第一天的时候,他先是练习将标枪双手举过头顶。因为若是用单手,他连翻腕儿都做不到。一个上午下来,膀子酸痛得没有一丝力气。但一片蒹葭下肚,那温热之感不再像以前那样滋润全身,而是像两股热流分别流向他的肩膀、手臂和手腕,酸痛之感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刺痒之感。

    而那顿饭他也不是如往常一样每顿三片叶子,那一顿他吃了六片才有了饱腹感,而下午再次锻炼时,明显感到自己的力气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