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寿没有等来横渡黄庵湖的消息,反而等来了晋军夺取台城的消息,不出一日,灵丘也被晋军夺取。
这一刻,妫寿感到绝望,阜平四周都被晋军夺取,只要晋军选择困城,阜平城上下只有被困死在这里,除非出城投降。
妫寿坐在军营内,悲凉的看着桌上的地图,将军赵炎带着两个亲信进帐。
妫寿警惕的看着三人,呵斥道:“赵炎,你想干什么?”
赵炎轻笑着看着妫寿,“妫寿,现在阜平是四面晋歌,若不投降,便是死路一条,为了活命只有对不起你了。”说完,一挥手,示意两个亲信动手。
妫寿惶恐的看着二人,“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亲信道:“活命要投名状,只能对不住你了。”
话音未落,另一个亲信已经斩下妫寿的头颅。
赵炎带着一干人,开城投降,魏胤珩看了一眼妫寿头颅,又看向赵炎,“妫满呢?”
赵炎谄媚道:“回殿下的话,妫满几日之前便离开阜平,往顾邑走去了。”
“这妫满打起仗来不行,逃起命来倒是机灵。”魏胤珩嘲讽道。
妫昔手里的城池本没多少,手里的杂牌军又不堪一击,韩嘉木领兵一路以来,叛军节节败退,直至顾邑。
晋军营内,魏胤珩看着妫满敬献来的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美人跪坐在地上,答道:“妾身叫妫思。”
魏胤珩眉头一皱,“姓妫?那妫昔是你什么人?”
妫思低下头,没有说话。
魏胤珩放下手里的书,看向妫思,再次问道,可声音比之前柔和很多,见妫思还是不答,便威胁道:“你以为不说,本王就没办法查到吗?”
妫思这才作答,“妫昔是妾身的父亲。”
“父亲?”魏胤珩微微有些诧异,“你父亲可是让你羊入虎口啊!你没有怨言?”
“不敢。”
魏胤珩轻笑一声,目光再次落到妫思脸上,“你知道来到本王身边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从今往后妾身就是王爷的人了!”妫思迎着魏胤珩的目光看去。
“你倒是通透,妫昔让你和本王说些什么?”
“王爷只需给父亲一个活命的机会,妾身便是王爷你的了。”
“哼,这真是个好算盘啊!你觉得是你的命重要还是妫昔的命重要?还有,你觉得本王缺女人吗?你只不过是颇有姿色罢了!”魏胤珩睨着眼看妫思。
主帅营内,韩嘉木的亲信正向她和栾殿溪汇报妫思被送入魏胤珩营帐之事。
亲信离开后,栾殿溪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们在这儿忙前忙后的,他倒是逍遥快活。”
韩嘉木放下手里的兵书,看向栾殿溪,笑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韩元帅,你也不管管他?把军营搞得乌烟瘴气的。”栾殿溪向着韩嘉木撒娇道。
“他是王爷,又是监军,我怎么管?”韩嘉木耸了耸肩,无奈的看着栾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