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满从灵寿一路逃到阜平,在阜平遇见了他的哥哥北路王妫寿。
妫寿惊讶的看着妫满,“你怎么从晋军手里逃出来的?”
妫满一脸憔悴的看着妫寿,解释道:“晋军拖我去行刑的时候,我乘机杀了看守,逃了出来,一路逃到这里,东西都没吃过,快给我备些酒肉。”
妫寿命人准备了一桌的牛羊肉,看着妫满狼吞虎咽,问道:“晋军的兵力分布如何?”
妫满嘴里塞着肉,摇摇头,一问三不知。
无奈之下,妫寿起身离开,这时,妫满压下嘴里的肉,道:“晋军有个监军是晋国的皇子,他好像不满这次的元帅韩嘉木,我们可以利用他来分化晋军内部。”
妫寿立马转身坐下,抓住妫满的手,激动的看着他,“这个消息可靠吗?”
妫满点了点头,“那时我被绑在晋军营,听到好几次他们的监军去找韩嘉木闹,还摔东西。”
妫满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还无意中听到他们说到横渡黄庵湖。”
“横渡黄庵湖?”妫寿瞳孔微缩。
恢复冷静后,妫寿接着问道:“这消息准确吗?”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我上哪儿去证实?不过这事儿应该是真的,我逃出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
妫寿迅速离开,回到府邸里,召集阜平的将领紧急开会。
横山湖边,魏胤珩蹲在地上看着韩嘉木垂钓,“韩元帅,都一个时辰了,你可是一条鱼都没钓上来,你这么执着干什么?”
韩嘉木闭着眼睛,缓缓道:“修身养性之道。”
魏胤珩忍不住吐槽道:“呵呵,提前过老年人生活了,有句诗怎么说来着的,哦,对,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韩嘉木皱了皱眉头,“这诗不错,谁写的?没听说过啊!”
魏胤珩无耻道:“不才,正是在下。”
“你?”韩嘉木突然睁开眼望着他,质疑道:“你像是能写出这样诗的人吗?老实说,到底是谁写的?”
“你不信?”
韩嘉木点点头。
“好,那你出题考考我。”奇了个怪了,难道这个世界还有人能作出第二首的吗?
韩嘉木摇了摇头,“我不懂什么诗,也鉴赏不了好坏,姑且就当这句诗是你写的。”
“别瞧不起人,别哪天栽我手里,你真当你是姜太公啊,还愿者上钩呢?”魏胤珩气急败坏的离开的横山湖,回到官邸。
回到官邸,正巧碰见了栾殿溪。
栾殿溪见他急呼呼的回来,调侃道:“你怎么了?在韩元帅那里吃瘪了?”
“这你都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你会读心术?”魏胤珩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奇道。
“什么读心术?听不懂,你的心情全写在你脸上了。”栾殿溪翻了翻白眼。
这几个月的相处让三人都熟悉了彼此,关系缓和了许多。
“咱们现在突袭平山正是时候,妫满回去扰乱视听了,韩嘉木怎么就不去来一场奇袭呢!她不肯去,我可以去啊!我只要一支千余人的骑兵,她都不给我!”魏胤珩向栾殿溪疯狂抱怨,像孩子似的找母亲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