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当先一枪刺死了一个黑袍人后,便和小队长战斗,张正修用双剑把两个黑袍人逼到一边进行缠斗,周延青也和剩下的一人进行战斗。
张正修一剑砍去,被钢刀挡住后,便另一剑向黑袍人的喉咙刺去。另一个黑袍人从侧面挥刀砍来,张正修停止了刺击,后退两步闪过。那个差点被刺穿喉咙的黑袍人,也向前两步,往张正修的头劈出了一刀,但被张正修反手一剑挡住。
沈云飞一枪刺出,但被小队长闪过,还有迎面劈来的一刀。沈云飞用枪挡住钢刀,一记尚未蓄力完成的雷鸣掌,打在小队长的胸膛上,将其打退五六步。
“噗。”小队长蹲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问道:“你这是什么掌法?”
沈云飞答道:“雷鸣掌。我自创的掌法。”
“能死在这样的掌法下,也不算难看。”小队长用手腕擦了擦嘴,并站了起来。
沈云飞左手紧握长枪,右手凝聚着红光,冲了过去。一枪刺向小队长的胸口,但被钢刀挡住。这时,右手上的红光,化为一把利剑,沈云飞握住,将小队长一剑封喉。
周延青左手抓住了,正挥刀向自己劈来的手腕,右手用剑刺穿了黑袍人胸口。鲜血从黑袍人的嘴里流出,周延青抽出利剑后,便“扑腾”的一声倒在地上。
张正修正在两个黑袍人战斗,突然一杆长枪飞来,刺穿其中一个黑袍人的后背,将其击杀。张正修左手用剑将钢刀挡住,并挥动右手,将另一个黑袍人一剑封喉。
张正修收起双剑,拔出长枪,向沈云飞喊道:“帅,枪还是扔得那么准。”
不远处的沈云飞,回道:“你的剑也利得很。”
三人聚到了一起,继续向城东兵营走去。
张正修边走边总结说:“我发现这次的对手很弱,别说招式了,就连咒术都没几个会。”
“的确,连这次的小队长都没什么杀招,也就一个锁灵阵麻烦。”沈云飞回想起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后,继续说:“很有可能是邪教和中山国修士组成的正道盟发生了交战,实力较强的都调回去了。”
“这种可能性很低,邪教的实力你我都清楚。唯一有可能的只有……”
张正修还没说完,沈云飞突然向前喊道:“请不要放箭,我们投降。”
这时,张正修才发现前方有一队弓箭手,弓弦拉满,箭头正对准三人。
领头的什长向三人喊道:“把手中的兵器放下,双手举高。”
张正修轻轻地把还未收起的双剑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沈云飞和周延青也是如此。
什长看到三人如此,便命令三名士兵过去检查。
张正修看见弓箭手的队列突然分开,有三名士兵走了出来,向沈云飞两人轻声说道:“是城东兵营的人,按我们的情况,他们应该会把我们押送回兵营里。如果我们能见到徐子安,就没什么问题,要是没有就见机行事。
沈云飞明白张正修话里的意思,点头示意。周延青不明白,心中疑惑道:“徐子安是谁?”
一名士兵收起了地上的兵器,剩余两名士兵则检查三人身上是否还有其他危险物品。
搜查完毕后,一名士兵向什长喊道:“确定没有危险物品,可以过来了。”
听了这句话后,什长带着弓箭手和剩余士兵,走了过来。
什长指着前方,对身旁的士兵说:“刚才那里有雷声,你们几个去看看。”
看来这队士兵是被沈云飞的雷鸣掌引来的,因为什长前方不远的拐角处,正是张正修三人和白虎堂战斗的地方。那八具黑袍人的尸体,还没有人收拾呢!
“是!”几名士兵向前走去。
一个伍长请示道:“那这三个人怎么办?”
什长看了看三人答道:“你先带人把他们带回兵营关押,如果他们想逃就杀了。”
“是!你们几个跟我来。”那个伍长带着十多名士兵,押着张正修三人往城东兵营走去。
城东兵营,一个偏东的营帐里。
看着摊在桌面上的武阳城区布局图,徐子安正思考着,如果修士真的来了武阳,他们会藏在哪里呢?
一个正在旁边看着巡逻队报告的人劝道:“子安,你就去休息一下吧!这三天来,你基本没怎么睡过觉!”
徐子安揉了一下眼睛说:“没事,我还行。”
那人见此,也没再说什么。
徐子安正写着几个认为需要排查的地方,突然一个人急匆匆地走进来,向他报告:“报告徐护卫,我们抓到了几个持有兵器的可疑人。”
“可疑人!先关押起来,待会我去审问!”原本有些疲倦的徐子安,突然精神起来。
“是!属下先把他们关押在营帐里。”说完,那人便退了出去。
徐子安写完地名,便走了出去。
张正修三人,包括押送士兵,都被营门守军搜了几次,并核实职位,才被放入。这是为了避免有人携带危险物品,因为兵营内规定,只有特定人员才能携带特定物品。
进了兵营,沈云飞发现,此处戒备森严的程度远超出自己想象。光是能看见在四周走动的巡逻兵,就不下二十队人,更别说围墙上手持弓弩的守卫和不动岗哨的人数会有多少。
沈云飞感叹道:“看来城东兵营的掌管者,是名将才!”
张正修听后,笑说:“如果从管理来说,他的确是位将才,但不知他指挥才能如何。”
听到这句话,周延青有些不高兴了:“城东兵营的掌管者是镇北将军苏宏,他的兵法谋略可以算得上是顶尖的了。”
越国兴武六年春,东齐将领吴决统军五万南下,被苏宏以五千军马击破。苏宏因此得封镇北将军、陵昌候。后受诏,统兵驻守武阳。
这件事,在越国有很多人都知道。张正修一直都在游学,曾经听说过苏宏,但却不知他驻守在武阳。沈云飞一直被邪教追杀,对于这种事的,从来不在过多留意。所以两人不知道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