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修三人被带到一个营帐里后,押送士兵便离开了,但门外依旧有守卫。
张正修看了看四周,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兵营,便向沈云飞两人说道:“看来是打算审问我们,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沈云飞在一旁笑着说:“我们需不需要串一下口供啊!”
张正修看着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周延青,问道:“怎么了?从进了营帐,到现在就一直不出声?”
周延青看着两人,自责的说道:“我很自责因为自己的缘故,害得两位操心这么多,再加上这次,两位费心费力把我护送到这,却被我们的人关了起来。”
张正修拍了拍周延青的左肩说道:“我们把你送到这,只是为了报复邪教,这是我们最想做的,你不必自责。”
沈云飞拍着周延青的右肩说:“对呀!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等事情解决完了,请我们喝茶就行了。”
周延青微笑着向两人说道:“好,到时候你们想喝什么茶告诉我。我一定请!”
张正修再次拍了拍周延青的肩膀,微笑着说:“好,就这样说定了。”
“待会审问人来了,我会向他说明情况,让你们离开的!”
周延青的话让两人放心下来。
张正修补了一句:“光请喝茶还不够,起码还要加些糕点。”
“放心放心,一定管够!”周延青有些哭笑不得。
三人大笑起来。
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人立刻停止大笑,看着来人,张正修和沈云飞发现正是徐子安。
徐子安看着张正修两人,惊讶地说道:“怎么是你们!”
张正修微笑着说:“没想到会是你啊,徐兄!”
徐子安对椅子摆出一只手说道:“三位请坐!我们先把该说的说完,再说其他的。”
“不必了。人,我们已经送到,让他和你说吧!”张正修看着周延青。
周延青说了一句奇怪的语言后,从怀里取出,那块牌子和信递给徐子安。
徐子安没有看信,只是立刻检查令牌。检查完毕后,对周延青说:“请跟我来。”
周延青向徐子安问道:“不知你能否让他们两位离开这里。”
“抱歉,这个我做不了主,需要苏宏将军允许,他们两位方能离开。”徐子安想了想后,对门外喊道:“来人!”
一名守卫走了进来,向徐子安行礼:“属下在!不知有何吩咐?”
徐子安吩咐道:“麻烦你带两位去伙房吃个饭,记得让大厨多炒几个好菜。”
“是!属下遵命!二位,请跟我来。”守卫向张正修两人摆手示意。
张正修两人先看了看周延青,再看了看沈云飞,便跟着守卫离开了。
“请随我去见苏宏将军!”徐子安把令牌和信还给周延青。
“好!”周延青跟着徐子安,往中军帐走去。
兵营伙房前的饭桌旁,张正修和沈云飞正面对面的坐等大厨把饭菜做好。那名带领他们来的守卫,在门外笔直的站着。
沈云飞回想起了一些事,问道:“唉,正修你说白虎堂的人,为什么这么傻?如果他们把那封信和令牌毁了或者收走,那周兄不就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
“其实,军队的令牌或者腰牌什么的,并不能证明身份。在军队可以证明身份的是暗语,也就是一种军队独有的语言。”张正修看了看正在厨房忙碌的大厨,说实话,他还真有点饿了。
沈云飞继续问道:“那这个暗语,一旦被识破,岂不是很麻烦。”
“一般来说,暗语是只有军队特殊岗位才会,像普通士兵是根本没机会学,而且是绝对保密。”张正修看了看远方的天空,继续说道:“白虎堂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所以那些东西收走也没什么用。他们应该是太自信了,以为不会有人救走周兄,所以才…”
沈云飞发现面前的这个少年,双眼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锐气,有的只有深邃。
“来了来了。”大厨把饭菜端了上来。
沈云飞和张正修急忙把饭菜从托盘上,端到桌面。
桌面上摆满了五六个菜,有白切鸡、糖醋鱼、红烧茄子…
“这也太多了,您随便炒两个菜就可以,不必这么麻烦。”张正修继续说道:“您也坐下吃一些吧!我们俩人吃不完。”
沈云飞也在一旁应合道:“对呀对呀,您也吃一些吧!”
“小伙子,我吃过了。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要忙。”大厨笑着看了看两人后,便转身走回厨房了。
张正修一开始都是穷游学,沈云飞在没被邪教追杀之前,也是四处流浪。他们都很清楚,虽然徐子安吩咐过,但这桌饭菜未免太丰盛了。恐怕连苏宏,也没有这么丰富的午饭。
张正修微笑着问沈云飞:“怎么办呢?”
沈云飞也微笑着回答:“尽量吃光,这是对厨师最大的尊重。”
两人从桌面上的筷筒里,抽出筷子,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中军帐内。
周延清已经把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了苏宏。
苏宏气得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愤怒的说道:“好一个白虎堂,还真以为他们能翻天不成!”
周延青和沈云飞急忙劝道:“将军息怒,报复邪教还得从长计议,切莫为此而大动肝火。”
“七百多名北卫虎兵将士,就这样死在他们手上,我怎么可能不生气。”苏宏恨不得吃了孙毅。
徐子安建议道:“将军,以我们的实力,远胜于躲藏在城内的白虎堂成员,但恐怕那支小队被灭,已经引起了白虎堂的警惕。属下建议,应尽早采取行动,以免日后,贼人远窜,就追之不及了。”
周延青说道:“可问题在于我们应采取什么样行动。以目前的实力来看,我们的确远胜城里的白虎堂成员,但别忘了孙毅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他们的背后是邪教。如果不能迅速消灭他们的话,我们所要面对的不仅是一个白虎堂,而是整个邪教。”
徐子安都很清楚,就算集结两大兵营的力量,也不是一个白虎堂的对手。
苏宏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有修士才了解怎么对付修士。”
周延青看着苏宏:“将军的意思是…”
“我去请!”徐子安转身走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