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齐宸不由得想起近来发生的怪事,便告诉了齐。
齐一听也觉得了不得,责怪她道:“你既察觉了不对劲,为何不告诉我,还能早些让郑昀想法子去查查看到底是什么回事。”
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齐宸在房中左思右想,让大宝套了车,亲自去了一趟魏府找魏媛。
魏府还在忙着为魏弘的婚事做准备。
因着魏大太太称病,府中没有人主持,魏老太太就想法子从娘家叫了几个得力的媳妇来帮衬,媳妇们又把自己的儿媳闺女带来见世面,家里的人就多了不少,哪里都是闹哄哄的。
魏媛就把齐宸带到了自己闺房里,关上门与她说话。
齐宸就问起先头她跟齐说得那回事。
魏媛的神色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低声告诉齐宸:她那日同几个表姐妹跟着府里的一起去替哥哥置办成婚的物什,偶然瞥见隔壁的铺子里,一个女子正在买首饰,而那女子的穿着打扮有八分像极了齐宸,而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子,两人举止亲密异常,看着关系不一般。
后来那女子转过身来,这才看见她脸上是蒙着一块面纱的,只露出额间的一颗朱砂痣,而她身边那男子,赫然正是宋书和……
魏媛道:“我后来遇到了同来采办的齐,以为你们姐妹是一起的,因着先头宋家也你家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我便问了一嘴为何你又何宋书和走到一起去了。”
“齐听了我的话很是惊讶,又问了几句,便当即便阴着脸回去了。”
“我这几日都在想当时是不是瞧错了,穿着打扮相似的人有很多,可连眉心的朱砂痣都如出一辙,这未免也……”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齐宸的脸色也有些凝重。
这是她第二次听闻有关于这个蒙面女子的传闻了。
先头她去了医馆,说自己有月事淋漓之症,因着未出阁舍不下脸面来,便请了医婆姬娘子来府上看病。
后头怎么又何宋书和搅和到一起去了?
齐宸忧心忡忡地回了府。
(ex){}&/ 宋书和道:“与你无关,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那女子苦着脸道:“公子吩咐奴家的事,奴家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做着,每日穿衣打扮也都是按着公子要求的来,未曾有不敢尽心的,只求能替公子分忧解难。”
“只是有一事,奴家瞒了许久,眼下却实在是瞒不住了。”
“公子,奴家有身子了。”
……
郑昀这几日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宋书和。
却未再见到他带着什么眉心一点红的女子出现过。
先前的传闻的有板有眼的,都是关乎他与那女子的种种,如今一方却突然匿了踪迹,难道是察觉有人在盯着他了吗?
郑昀便吩咐那些人做得再隐秘一些,轻易不要打草惊蛇。
楚苑那边却传来消息,越哥儿出事了。
车夫早晨驾车送越哥儿去学堂,路上后面有辆马车快马加鞭的想要超过他们,车夫就将车往一边侧侧,想要让出路给他们先走。
谁料想那马车却突然朝他们车这边靠过来,将他们给挤了出去,车轮子磕在了路边的石阶上,整辆车侧翻出去,越哥儿也被甩了出去,摔在地上当即便昏了过去。
而那挤了他们的马车却逃之夭夭了。
齐宸匆匆赶来时,郎中刚给越哥儿看过,正在开方子。
齐宸便着急地问起他情况如何。
郎中大致说了说情况,倒也不算太严重,不过是因外力磕碰暂时昏厥,等会施几针便会醒过来,只是这几日都要注意静心养着,方能不出差错。
郎中开好了方子,便去给越哥儿施针。
几针过后,越哥儿悠悠转醒,问齐宸他这是怎么了。
又挣扎着要起身,还想着要去学堂读书的事。
齐宸便劝他好好歇着,说学堂那边已经让人去告知先生,告了假。
六子亲自去抓了药来,六子媳妇把药熬好了端给越哥儿趁热服下。
那药里有安神的成分,越哥儿喝过不久就睡下来了。
六子两口子寸步不离的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