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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禁足的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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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得回来了?”

    君神曜刚回家,就看到克劳迪娅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他的本子——摊开的状态,纸张微微泛黄,他记录的东西,敞亮地暴露在天光下。

    “您动了我的东西?”君神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是你母亲。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给你的。”克劳迪娅冷哼。“连命都是。”

    “那我还给你?”君神曜怒极反笑。

    “你看看你每天都在做些什么,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克劳迪娅将本子重重合上,摔到地板上。

    君神曜默默地把本子捡起来,抱在怀里。

    “你想去画画?你以为我会任由你不务正业?”克劳迪娅站起来,气势凌人。

    “什么是正业?人为什么非要务你所谓的正业?”君神曜反问。

    “继承爵位,巩固家产,老老实实做好家主是你的正业。人不是非要务正业,但那是指那些底层的、不知进取的人。你不一样,你生来就是要站在山巅的,那才是唯一配得上你的地方。所以,你必须要付出一些东西,舍弃一些东西,才能到达那里。”克劳迪娅说。

    “我没那么好,我随便做点我喜欢的就能过得很不错。”君神曜说。

    “看来是我给你提供的成长环境太优厚了,忧患意识都磨没了。”克劳迪娅冷声说。“难道你是想让那个狼崽子取代你的位置,让你的母亲被优利卡那个没脑子的女人笑话吗?

    “最近就别出去了吧。待在藏书室想清楚为止。那个话剧,也别排了。”克劳迪娅将欧文喊进来,“看着他。”

    “你又要禁足我?”君神曜问。

    “君神曜,母亲不会害你的。”克劳迪娅叹了口气,转身回房。

    君神曜坐在藏书馆的红木椅子上,仰头看着墙上的挂钟。从前他被关在这里的时候还很矮,两只脚都碰不到地上,就在空中晃啊晃的打发时间。人闲了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大人总是以为小孩是因为叛逆才和他们对着干的。而他们口中“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良苦用心,君神曜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真正明白的那一天。

    房门外依稀传来两个人的争执声,好像是海柔尔和欧文。

    海柔尔说:“欧文,你就把小曜放出来吧,他都十八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禁足,这样很伤他自尊心的。”

    君神曜轻笑,难道小时候就不伤自尊吗?小孩子记性可好了。

    他看戏一样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反正他也不指望有人能把他救出来。这个家家主说了算,而家主只听夫人的。

    欧文说:“这是大夫人吩咐的,您不要为难我啊。”

    海柔尔问:“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

    欧文说:“好像是为了画画的事。”

    海柔尔的声音变小了,却还是可以听清的程度:“小曜那画画的的确不怎么样,远不到能养活自己的程度。嫂子担心也还是有道理的。”

    君神曜一口气顺不上来,虽然他的画的确难看了点,但这不是重点好吗?

    “不过,小孩子长大了,就该放手让他们自己闯荡了嘛!”海柔尔道。

    君神曜点点头,姑姑总算说了句好话。

    “真的不能放出来?”海柔尔锲而不舍。

    “真的。”欧文无奈。

    两人在外面周旋,君神曜往右边落地窗一望,却看到玛丽亚在那里挥手。

    君神曜快步走到玻璃窗前,无声地说:“你怎么来了!”嘴型做的极其夸张。

    玛丽亚却皱起眉毛,说:“我听不到!”她的声音被玻璃隔绝在外,看来这玻璃的隔音效果真不错,也不知道是哪个厂子出的,下次不要去那里光顾了。

    君神曜笑了,我没声你当然听不到。他胡乱扯了个本子,改用写字的:

    「你怎么来了」写完后将有字的一面按在玻璃上,示意她看。

    玛丽亚也从随身带的书包里掏出个本子,写给他看:

    「我听说你被禁足了,来看看你」

    君神曜:「没事的,过一阵子就放出来了」

    玛丽亚:「耽误这阵子,连拉丁角的那一组都会超过我们了」

    君神曜笑翻,拉丁角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专门供学生交流拉丁语的学术社团,和早年间的“english rner”差不多,但在苏杰克和苏玛丽上学的那一阵子已经很不流行了。所以每次听到那个地方,君神曜就会感受到一阵浓浓的又“low”又有年代感的气息,然后笑得不行。

    排练不好了,玛丽亚就会将他们和自己小组比,以激励君神曜他们好好练习台词。

    玛丽亚又写道:「我做了下功课,我打算攻略长陵梦,然后咱们一起去远东,再也不回这个破地方了」

    君神曜想了想,看来长陵梦的线并不会对他有生命威胁,不过克劳迪娅会放过他吗?

    管她呢,就算她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追回来,那至少先到天涯海角再说!

    君神曜:「我良心不安,好像在卖姐姐,你又不喜欢他」

    玛丽亚:「谁说我不喜欢他了」

    君神曜:「你连见都没有见过他呢,难道你喜欢他」

    玛丽亚:「人设我很喜欢啊。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君神曜觉得这个类比好像有哪里不对。

    君神曜突然意识到什么,写道:「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玛丽亚:「是长陵梦带我来的」转头扬扬下巴,只见长陵梦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谦和地笑。

    君神曜:「看来你和他已经很熟了」这下他对远东之行更有把握了!

    玛丽亚露出为难的表情。

    十五分钟前。君神家廊道。

    长陵梦双手交叠,将马上要交给家主的材料夹在胳膊下,他已经等了很久,家主都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倦意使他合上眼睛,摇摇晃晃。

    玛丽亚从廊道经过,绿色的葡萄藤蔓掩映下,长陵梦站在那里,脑袋像慵懒的啄木鸟,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又像爱偷懒的绣娘踩缝纫机,深一下、浅一下。

    正当他的额头要磕到白玉柱上时,玛丽亚伸手垫在了他的额头和柱子中间,长陵梦瞬间惊醒,慌乱地看着她。

    “你好,请问你知道怎样才能找到君神曜吗?”玛丽亚在阳光下笑道。

    仅仅是这样的交集。玛丽亚在过来的路上才知道他就是长陵梦。

    玛丽亚写道:「没有,其实我们刚认识」

    君神曜叹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玛丽亚:「我叫他们来,他们都不肯跟着,特别是长陵楚,平时那么粘你,现在出了事,就躲得远远的了」这里的他们,想必就是排练的另外几个人了。

    君神曜心想:他哪有天天粘我,而且君神曜侧目看了眼果树后面黑色的影子,他如果没来,那这个躲着的人是谁。

    那人仿佛注意到了君神曜的目光,往林子里挪了挪,然后消失不见。

    君神曜腹诽:不是不想暴露身份吗,到底干嘛要冒着风险过来啊。

    玛丽亚望了望身后,果园里空无一人,写道:「你在看什么」

    君神曜:「我在看你身后那个人啊」

    玛丽亚:「我身后哪有人」

    君神曜

    曜:「有啊,那个白衣服的,你看不到吗」

    玛丽亚尖叫了起来,君神曜爆笑,真可惜他在屋子里听不到。

    长陵梦被玛丽亚突然的尖叫吓到,忙上前看看出了什么事,玛丽亚像只树櫴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君神曜写:「骗你的啦」

    玛丽亚:「绝交!!!!!!!」还打了一大串感叹号。

    君神曜:「现在是没有,等下天黑了就真说不准了,快回去吧」

    玛丽亚:「等你出来再收拾你」

    君神曜又写了一句,按到长陵梦面前:「帮我送她回去吧」

    长陵梦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第二天下午,君神家会客厅。地面上摆满了各色颜料、纸张、胶水、布料,一群人或坐在沙发上,或坐在地上,正在制作话剧要用的背景和道具。

    玛丽亚关上窗子,又拉上窗帘:“看样子,有场大雨要下。”

    望月沙说:“关窗干嘛,凉快凉快啊。”

    玛丽亚打了一下他的头:“把地上的东西都给我吹乱了。”又看了眼专心粘东西的君神曜:“其实家主人很好的嘛,不仅解除了你的禁足,还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大的地方准备东西。”

    一旁的君神晖抿了口果汁:“玛丽亚小姐,你可从没见过我父亲啊,怎么就这样做出了判断。”

    君神曜附和:“就是。”

    长陵楚坐在正对着门的地方,面无表情,拿着画笔。这段时间他的画技已经相当纯熟了,希瑞尔也越来越喜欢这个有天赋的徒弟,君神曜怪羡慕的,觉得老天就是如此不公,有的人已经如此好看和聪明了,艺术天赋也还要统统给他。厉害的人果然什么都厉害,不像他。

    玛丽亚狡辩:“不需要见过啊。人和人可以通过心灵来感受的嘛。”说完双手交叠,望着天空。十分玛丽苏的动作。

    银宫纯和望月沙对视一眼打了个寒战。

    “你对曜哥哥还真关心呐。”长陵楚不咸不淡地说。

    “那当然,我可是他姐姐。”玛丽亚说。

    君神曜面部僵硬,剩下的人都一脸疑惑:“难不成你是君神家主外面的女儿?”

    玛丽亚说:“那当然不是。”

    “你是克劳迪娅夫人的女儿?”

    “也不是。”玛丽亚说。君神曜在心里笑,看你怎么圆。

    “那么,你的父亲是谁?”长陵楚抬头,嘴角仿佛有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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