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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 妖月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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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常风他们赶到亳州,随同这些押运箱子的人马,进入亳州,却是大吃一惊。

    因为此时,从这些箱子里,卸出来的都是些金银细软,而不是什么人质。

    常风他们一时暗道中计了,可能那施腾宇几个人还在那里寺中,可能当初就关押在石塔地下,今时今日,可能又被转移了。

    常风他们想了想,这里媚星,妖月,和唐武通,路隐宣都在,什么人在寺里看押人质呢?

    他们数来数去,才发现,忽略了一个人,就是蓝月暝。

    其实整件事,从他们进入潜月宫开始,问题核心都出在蓝月暝身上。可是,此时蓝月暝可能还在宿州,弹压施腾宇几个人,一时默然。

    常风两人都是从亳州,折返直奔宿州,路径芒砀山南麓,却是偶遇了施腾宇和鹿洵然。

    常风两个人喜出望外,过来说话。施腾宇说起了当时的情形,常风他们难以置信。

    原来他们却是被扣押在寺中地下石室,可是却在塔顶五层至八层虚设守备,就是为了迷惑他们,叫他们前去救人,然后擒拿一并送来亳州。

    可是,常风他们 还是从寺里逃出,惊扰了这些看押之人。

    凑巧的是,这时,却有叛军数万夹攻淮安,围得风雨不透,齐王竟然撞上,只好参与恶战。

    常风他们竟然是阴差阳错的,将齐王引去了淮安,但还是中了对手的声东击西之计。

    那时,施腾宇他们却是被陌生人救出,十分诧异。

    据他们的描述,却也不像是那海州龙涯门的人,会是何人呢?

    关键还有,虞宗褀和高月晼不见了,一时呆了。施腾宇他们从始至终,也没见到高月晼两人。

    看来他们是被分别关押,一时四个人又开始寻找高月晼两人,直奔了西侧亳州。

    亳州之地,四个人分作两组,潜入了这路隐宣,唐武通几个人驻扎之地,打探动静。

    一时看到唐武通和路隐宣在一起饮酒,却是谈笑风生的。

    路隐宣说道:‘这招声东击西,必叫他们无功而返,呵呵。’

    唐武通说道;‘先生妙计,可是无以伦比的,哈哈,定叫他们来回奔忙。“

    路隐宣叹道;“不过,事情瞒不了几天,常风他们都会赶回来,这里的事情如何处置?”

    唐武通说道;“嘿,由她们几个去办吧,我们何必操心呢?”

    路隐宣诡异的一笑,两人开始谈天喝酒,一时也不提妖月几个人了,常风他们也是毫无收获。

    忽然,一阵风吹来,常风他们看去,却是见到一个人影,向东奔去。

    他们出了这里宅子,窜到了一处僻静处,却看到一棵树上,插着一只飞镖。

    飞镖上写道;“人我已救出,现在我海州安置,请速回,海州龙涯门殷正霖。‘

    常风几个人一时欣喜,但也难辨真伪。但是从殷正霖当时相让这龙吟珠之气,再到韩云麒,范东宁没有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就可以断定,他们还是高骨之士,一时直奔了海州地界。

    待得他们进了东海郡,还真打探到了诸人动静,却都和韩云麒,范东宁以及这殷正霖在一起。

    虞宗褀和高月晼,以及残存的潜月宫弟子都安好,但也损失三成,看来是遇袭所致。

    诸人叹气,都是深恨蓝月暝无耻,居然潜伏多年,为邪煞门卖命,叫他们吃尽了苦头。

    蓝月暝何时叛投邪煞门,却是个谜团,或许是早年即是邪煞门的探子,或许中途生变,不得而知。

    好在大家都完好,故而心头稍安,在此小聚,虞宗褀因为这庞恭勋死了,大石头才算落地。

    那时,诸人都感谢海州几人,几个人都是谦逊几句,坐下叙话。

    范东宁谈及此事,说道;‘蓝月暝之事,是整个事情的核心。看来她却是邪煞门的骨干。在潜月宫投毒,致使诸人昏厥乏力,然后大部队上来掩杀,捉住了诸人。然所幸的是,庞恭勋在这件事上,遭遇了梵奎前辈的袭扰,可惜了,梵奎前辈,竟和妖人同归于尽了,可叹啊。’诸人默然。

    然则此时他们的目标,还是剿灭几个邪徒,为首的是妖月,媚星和这蓝月暝,路隐宣几个人。

    当时殷正霖提到:“此时,他们或许会分崩瓦解,因为人质都已被救出,庞恭勋一死,定成乱局。‘

    常风也道:‘是啊,此时他们群龙无首,下个首领是谁,都未可知。‘

    几个人在此休息三天,常风四个人才去西边,打探这几个人动静,直至亳州。

    到了亳州,才发现路隐宣几个人,都已转走,直至了荥阳一带,安扎待命。

    常风他们只好转到荥阳,在此古城安身,却也稍安,毕竟大魔头去了,人质救出,心怀大畅。

    荥阳夜落时,风声乍起,常风他们出去看了,留下了施腾宇他们。

    前面一处竹林掩映下,站着媚星和妖月,都是面色微沉。

    妖月说道:‘毕竟他救过我,看遍我全身,我和那左游仙不过是逢场作戏,这次不同。‘

    媚星惨笑道:‘你还是逢场作戏,唉,我却和宋隽英确有其事,又如何呢?还不是两地诀别,不见人踪。‘妖月说道;“海州的龙涯门,和宋家这种家族,大为不同。’

    媚星笑道;‘你想得太天真了,有何不同?难道海州韩云麟,范东宁和掌门人殷正霖都容得下你?宋家是豪族,藐视我等,已经是板上钉钉。而海州的龙涯门好在哪里,其实更显得道貌岸然,十分龌龊,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过啊?’

    妖月叹口气,说道:“还不曾,我曾勾引过他,可是他不肯,像个木头桩子,唉。‘

    媚星说道;“你看,如果你们可以共宿一晚,或许结局不同,然而他没动你,说明心有芥蒂。‘

    妖月说道;‘你不能总拿宋隽英的事情,类比此事啊。“

    媚星说道;‘人质都被海州龙涯门救走,反倒壮大了他们的势力,我们得到了什么?首领没了,庞月暝暴露了,我们也是从此群龙无首,还能坚持多少天?‘

    常风暗道:‘哦,原来叫庞月暝,看来是庞恭勋的直系血亲啊。‘

    妖月说道:“我们的处境,还不如师偃风和元星轸,他们还有退路,我们还有吗?”

    媚星淡淡说道:“是,元星轸他们或许还有退路,我们呢?唉。”

    妖月说道:‘傻丫头,别老执着过往了,或许你再找个男人,都会过的比现在好,比如师偃风啊。“

    媚星淡淡笑道:‘我可不想,你可以去,凭你这身段,这声音,这样貌还不是手到擒来?“

    妖月说道:‘哎,何必呢?我不能夺你所爱,是不是?‘

    媚星说道:‘我们还有爱吗?除了杀戮,还是杀戮。‘

    妖月说道;‘自幼如此,何故突发感伤呢?‘媚星说道:’宋隽英之事,叫我悟通,其实人的一生,或许下生开始,就被贴了个无形的标签,也就给你的生活,填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你挣脱不开,甩不掉,扯不断,理还乱,这就是宿命啊。“

    常风傅菁纬他们都暗自点头,佩服此论。

    妖月说道:‘何故如此悲观?我说过,你去找师偃风,可以暂时化解你的伤痛,一睡解千愁。“

    媚星推了她一把,嗔道:‘要死啊你,还一睡解千愁呢,那你为何不去征服木容生,将其拿下?“

    妖月说道:‘男人有很多种,有的滥情,有的感情丰富,有的下作无耻,有的高端孤僻,有的执着刚直,有的怯懦谦卑,有的狂妄大胆,有的贪求无度,有的好高骛远,有的虚荣急躁,不一而足,唉。“

    媚星说道:‘管他呢,你要能拿下这木容生,或许可以缓解我们和这龙涯门的危机啊。‘

    妖月摇头,说道;“此时明显龙涯门和我们不是一路,宁寻得和路隐宣合作,不能和他们来往了。唯恐将来身陷其中,难以保全。‘

    媚星说道:‘不,你和路隐宣合作,才要小心,和唐武通也不可过心,这都是奸诈卑鄙之徒。反不如和木容生这种木讷之人来往,起码你不会受伤,懂吗?“

    妖月说道:‘多少年了,我受过的伤还少吗,我不说就是了,哎,十八岁还不到,就被庞恭勋睡了,虽然当时稍显受宠,可是呢,却是意外成胎,接着不幸流产,我也是够了,从那之后,我几乎断了家室之念啊。‘媚星叹道:’你那时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的,还不是惹人垂怜啊?‘

    妖月叹道:‘我们都不及她,庞恭勋从来没动过她,也不叫她去杀人,还什么唯恐她坏了心性,哎,真是叫人觉得他好偏心啊。“

    媚星说道;“人不可比,庞月暝在潜月宫卧底十几年,都未暴露。今时今日,却也是只好外逃隐遁,不也是这个结果吗?比我们好多少呢?‘

    妖月说道;‘冲锋的是我们,他们却在侧可以赏风月,观沧海,唉。‘

    媚星说道:‘你以为他们好过吗?未必啊。蛩风如今都是痴缠不休,无有结果,还不是竹篮打水啊?她虽然没被庞恭勋睡过,可是却也孤守一方,何以有安全之感?全都是镜花水月罢了。“

    妖月说道;“庞恭勋动过你吗,说实话。‘

    媚星想了想,叹道;‘那是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我也记不得了,那天在南召山里,庞恭勋喝了酒,我也喝了酒,就此在一起过,后来也就两三次吧,就此开始忙了,他去了南面,我在徐州一带,再没在一起过啊。“

    妖月叹道;“男人都一样,是个感性的动物,遇到女人还不是生扑啊?“

    媚星说道:‘这是人之常情,八旬老翁尚且纳妾,何况他只不过才五十来岁啊。’

    妖月说道;“嘿,你倒懂得男人啊,怪不得宋——”

    媚星说道;“别提他,他是个胆小鬼,被他父亲拿刀一吓,就软蛋了。‘

    妖月说道;‘那时的情形,你在暗处也见到了,不是做作的,宋哲许看到儿子如此坚决不肯退步,是真会动刀砍过去的。幸亏宋薇机敏,一时击晕了宋隽英,才算叫他躲过一劫。‘

    媚星说道;“唉,毕竟还是骨肉相连,舐犊情深,倒也无法。‘

    妖月说道:‘当你怀过宝宝,你就会懂得,这做母亲的滋味啊,真是完全不同的。‘

    媚星叹道;“你没想过,你为何流产吗?”妖月登时瞪大眼睛,一时看了看她,呼道;“难道是他暗中作祟,为何不想要这个孩子啊?‘

    媚星说道;‘在他的眼里,如果你生下了孩子,必定是舐犊情深,也可能一早就退出了杀戮纷争,他就少了帮手,孩子和帮手,两害取其轻,他只好忍痛不好孩子了,你懂吗?“

    妖月微显痛楚,和愤懑,牙齿 微咬下唇,低低说道:‘那一晚,我们偷袭这潜月宫之前,他还狠狠侵犯我三次,叫我几乎虚脱,没想到,竟然是他,为了谋夺天下,不惜不要自己的孩子,真是狠毒无以复加。啊,那一夜,我也难承其苦,被折腾得够呛,可是我还是蛮高兴,以为出征前的赏赐,可是谁想到,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他竟然如此待我啊。‘

    媚星说道:‘世事难料,一切都不可过于执着。最后不济,我们还可以躲到远方,西域,西海岸,好不好?‘妖月叹道:’这个狠心的混蛋,骗了我许久,还说爱我,对我朝思暮想的,真是胡扯。我回不去了,哎。‘媚星说道;’哎,别想了,他对我对非分之想,床榻之欢时,也是海誓山盟的,又有何用呢?到头来,他被梵奎所杀,还不是化作了尘土,你比他幸运吧?”

    妖月突然一阵烦恶,吐了几口,一时呆了,算了算日子,呆如木鸡。

    媚星说道;“你没想过吃点药吗?”妖月愤愤道:‘我也没想到,那一晚,他就来找我,我们狂欢散了,我也忘了啊,真是误事啊,误事。’

    媚星说道;‘也无事,如果不想要,可以去做掉。’

    妖月说道;‘我想想吧,此时这个小东西在此,我也稍稍心安,想想吧。’

    那时,两女一时携手而去,这一番的谈话,却叫常风他们心里翻起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两女宿命如此,却也叫人唏嘘。

    他们在此逗留,却发现最近无比的沉寂,唐武通路隐宣都是不动弹,宛如趴窝的母鸡。

    那时,媚星他们也不在此了,或许另有所图。

    常风他们四个人一起计议,暂时休整,在荥阳暂避,蛰伏待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