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喜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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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导主任把文强叫来办公室,问了一些话,也证实了马文山没有说谎,就放他回教室去了。

    教导主任也没有审查出什么结果,便敲山震虎,说:

    “你如果知道是谁拿了你的面具去作案,最好告诉我们,我们将要联系警察来调查此事。”

    在教导主任心中,这个作案人即便不是马文山,也是和他有关系,不管是正面关系,还是反面关系,肯定会有。

    问题很明显,要么是马文山在作案,要么就是有人陷害他。但是后者的可能性太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又因为马文山学了武术,胆子会比一般同学大一些。

    综合以上因素,从主观上分析,怀疑是他作案的人很多。

    马文山并不害怕,还说:“那样最好,我还是受害人呐,你们这么做,影响了我的荣誉,让同学们以为是我打了老师。”

    教导主任也无计可施,只能放他回教室。

    赖皮皮在办公室外来回悠转了几圈,听了一些话,心中高兴的无与言喻,心想,最好处罚马文山一次,让他出丑,让全校师生都臭骂他。

    听了放马文山回教室去的话,赖皮皮赶紧调步,走得远远的去了。

    来到教室里,还有许多同学讨论马文山那块面具,和赖东红被打的事情。

    方根出于好奇心,有意无意地问赖皮皮:“你说这种事会是谁干的呢?”

    赖皮皮懒洋洋地说:“谁的胆子大,就是谁做的,我们这些没斤两的人是不敢去喽。”

    方根说:“听你这么说,也相信是马文山打了老师?”

    赖皮皮说:“你别乱讲话,你怎么理解都行。”说完,心里暗喜不已。

    接下来的两天里,赖皮皮也和其他同学一样,也在关注赖东红被打一事的调查结果,结果是没有找到凶手,马文山也不是作案人。

    这事就不了了之地过去。

    一切风声停止了。

    这天中午,赖皮皮在教学楼前遇到了方兰,把她叫住问道:“你怎么没有和周慧慧在一起呢?”

    方兰怪笑着说:“你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呢?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女生对男生问东问西的话题都比较敏感。方兰也想知道赖皮皮出于什么意图,才试探性地问赖皮皮。

    赖皮皮不想回答她,不想把心思告诉她,笑嘻嘻地说:“随便你怎么说吧,你快回答我。”

    方兰还是不怀好意,笑着说:“我这一说出来,只怕要坏了你的好心情。”

    有那么严重吗?

    好像周慧慧是自己的什么人似的,就算是吧,也不可能因为一点儿事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呀。

    也太看我赖皮皮的承受能力了。

    不过,她既然迟迟不肯说,肯定有点儿意外事情。

    “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呢?”赖皮皮有些心痒,便烦躁起来。

    方兰白了赖皮皮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周慧慧和胡同在约会。”说完,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真的?假的?”赖皮皮当真收住了笑容,心想,她不是和自己打赌了吗?不是答应了不会同意胡同做自己的男朋友吗?难道女人易变,又变心了,又食言了吗?

    “没有,看把你吓的像木头人一样。”方兰咯咯地笑着,又说,“胡同陪她去了配眼镜,我没有跟去,太远了。”

    从学校到街道上,至少要十多分钟,胡同骑电动车送周慧慧去。假使方兰也去,乘坐不方便,才托词路远。

    赖皮皮嘿嘿地笑着说:“你以后别这么捉弄人好不好,姐姐。”

    阳光灿烂,热气随风横扫,方兰抹了一把额头,贪婪地说:“我告诉你这么一条宝贵的信息,你是不是该请我喝饮料解渴呢?”

    赖皮皮浅笑着说:“可以,只是我今天没有带钱,算我欠你一瓶饮料,往后补给你。”

    方兰马上堆满了笑容,说:“你说话算数啊。”

    “当然算数。”赖皮皮郑重地说,又问,“马文山是不是还在追求周慧慧呀?”

    方兰向赖皮皮索要了一瓶饮料,当然肯帮助赖皮皮,笑着说:“是呀,昨天周慧慧还回了一封信给他。”

    “回了信给他?”赖皮皮吃了一惊,心想,虽然这个世界上是美人爱英雄,可是他上次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脸面丢尽,校花怎么会看上他呢?就算他长得比自己白那么一点儿,也不至于回信给他吧。

    想了想,赖皮皮都有一股写情书给周慧慧的冲动了,心想,连他马文山都会回信,那我赖皮皮就更不用说了吧,至少她还会和自己讲话。

    “想知道信中的内容吗?”方兰妩媚一笑,透着几分神秘。

    “当然想啦。”赖皮皮毫不掩饰地说。

    “不告诉你。”方兰故意刁难赖皮皮。

    赖皮皮知道,她这么做,无非是想捞点儿好处嘛,邪笑着说:“说吧,要什么条件?”

    方兰瞥了赖皮皮一眼,还是闭口不言。

    赖皮皮想,别装作不好意思,要我表示诚意,又不吭声,这女人真做作,于是就说:“一瓶王老吉,怎么样?”

    果然不出所料,方兰点了点头,说:“周慧慧在信中的内容大至是拒绝了他。”

    赖皮皮听了这么个消息,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心想,又少了一个对手!耶!

    简直就想跳起来。

    缓了缓心情,赖皮皮说:“以后有周慧慧的信息,多传达给我,我会给你好处。”

    方兰口是心非,说:“谁在乎你那点儿好处呢?”

    赖皮皮也不点破,只说:“那就多帮助我嘛。”

    “那要看我的心情哦。”说完,她扭头走了。

    赖皮皮看着她离去,脸上笑得开了花一样。突然间,他发现右边不远处,林莺音正看着自己这里,于是心生一计。

    等到林莺音经过跟前,赖皮皮故意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林莺音听了这话,知道赖皮皮是说给自己听,就说:“彼此彼此。”

    赖皮皮原本想气一气林莺音,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又说:“你那个方同没有陪你走,去陪别人了吗?”

    林莺音停步下来,盯着赖皮皮问:“你是什么意思?”

    赖皮皮嬉皮笑脸地说:“没什么,觉得好奇呗,是不是他不要你了,另有新欢?”

    林莺音有些生气地说:“你胡说些什么呀,赖皮狗!”

    赖皮皮也不在乎林莺音骂自己,依旧笑嘻嘻地说:

    “还好和你早早分手了,不然我怎么能看到方兰那甜美的笑容呢?”

    林莺音清楚,赖皮皮是抓住自己笑起来露大牙的缺点来说,便鄙夷地笑着说:“是呀,人家笑起来很甜美,我以为你能找到多漂亮的女朋友呢?”

    若论长相,赖皮皮也承认林莺音比方兰漂亮几分,可是刚才,赖皮皮只遇到方兰,如果周慧慧在就好,他就可以把周慧慧推出来和林莺音一比高下。

    闻言,赖皮皮略微一愣,马上又说:“你是吃醋?还是葡萄呢?”

    林莺音将头一昂,高声说:“我吃酱油!”

    赖皮皮反被她给噎了一下,马上又反击:“唉!也就是一只瑕疵花瓶而已,送人也无所谓了。”

    “你——”这话彻底气到了林莺音,她的脸憋得通红,瞪着赖皮皮,又骂道:“赖皮狗!去死吧!”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赖皮皮也没有生气,又想到以前是恋人时,遇到生气,她也这么骂,遇到高兴就叫“赖皮哥”。已经习惯了,放下了心思,又见一语气到了她,脸上得意地笑了。

    赖皮皮对于林莺音和自己分手也没有多少气愤,可是想到她跟方同走在一起,心底下就滋生一股无名火。

    方同跟马文山臭味相投,眼见马文山手下一帮人,赖皮皮想拆散他们去,可是以自己的能力,又做不到,心里总是不舒服。

    有时候,赖皮皮会想,若是上次下手再狠一些,再把马文山手下的那几个人也打一顿,或许他们早已散伙。

    赖皮皮分析过,就目前而言,自己打了方同和文强,马文山没有帮助他们报仇,这样的大哥算是大哥吗?如果多几个人这样,他这个大哥就当不下去。

    想归想,赖皮皮手下又没有兄弟,要不叫人去造谣,也能起到一些负面作用。

    赖皮皮放学回到家吃饭,遇到赖道在家,便叫了一声“爸”。赖道应了一声,马上又问:“你在学校是不是打架了?”

    闻言,赖皮皮知道父亲遇到了赖东红,他肯定把事情告诉了父亲,也不隐瞒,说:“不是打架,是切磋武艺,你也说学武术要多切磋,我正在尝试。”

    赖道点了点头,又问:“是输,是赢?”

    “头一次输了,这一次赢了。”赖皮皮如实说。

    “这么说就扯平了。”赖道说。

    赖皮皮说:“是。”

    “我给你说吧,我们是名门正派,你别给武当派丢脸,打不赢就别去打。”赖道提醒地说道。

    “你都没有教全我用法,我自己去揣摩拳术的用法,十分有限,才输了比武。”赖皮皮有几分抱怨地说。

    “我哪有时间教你,我不赚钱,你吃什么!”赖道说,“也罢,从明天早上起,你早一些起床,我每天教你几招,学会之后,别打架啊,和人切磋,要点到为止。”

    听了父亲肯传真功夫,赖皮皮愣住了,这是为什么?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