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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似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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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人可以称得上是勇者?其实每一个为生活奔波劳碌的人都算。

    生命因何而起非要追根溯源是很难有一个标准答案的,就像网络上的那句鸡汤“你呼吸到的第一口氧气证明你战胜了数以亿计的对手”,这话说得还真没什么毛病。

    我们每天穿梭于无数这世界食物链顶端的生物中间,时时刻刻和他们交流,比较,交易,要学习,要工作,要社交角色不停的转换,一直到你不在需要氧气

    所以活着的都是勇者!

    现在就有那么一个懦夫挥霍掉他这一生唯一一次坚决,从工厂车间大楼上一跃而下,用最自由的方式结束了他所有的烦恼束缚。

    勇者和智者常说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他掌握在一双叫勤奋和智慧的手里,丁清华觉得自己很不幸,因为他用半辈子的时间都没印证这句话的正确性,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勤奋只做到了第一个字,勤确实勤一年工作三百三十天,算不算在奋斗他自己问过自己,不好评价,因为他都觉得自己只是在机器性的工作而已。

    说到后面的一个词,智慧就更加脸红了,自己生活在沿海城市却过着与时代严重脱轨的生活,谈智慧实在是在亵渎这个时代,一天分两份,一份在车间,听机器工作的重复性声响,听同事偷偷摸摸的闲聊玩笑,闻早已尽习惯的混合胶水的味道,看永远只停留在窗外的阳光。

    另一份在宿舍,这个十几平米的房间里躺过五湖四海的各色室友,但几年过去似乎所有人都张出了同一张脸,因为都会模糊然后陌生最后忘记。

    然而现在他又觉得自己是及其幸运的,因为他得到了一次从新开始的机会。

    不过起点好像依旧低得让人无奈,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者说力量造成了丁清华现在眼前的一切。

    他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草制的屋顶,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变成了灰黑色,每间隔一片空间出现一根木条,横竖间隔均匀,从正中那棵横惯整间屋子的大木头上成排的往两边分布着一排相比较细的杆子,支撑起毛草杆子和细木枝条不坠落。

    这古董级别的建筑丁清华认识啊,出身山区的他儿时记忆里整个村庄都是这样子的毛草屋,不过在伟大党的领导下没几年就推到建新了,怎么眼下自己好像就躺在那记忆里的建筑中呢?

    知道自己还活着,但怎么活下来的不知道,那一跳会给自己造成什么糟糕后果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自己好像走运了一次,走一次很大的运,那么高跳下来现在还能看见光,当然走运了!

    不过他现在很困,像是有一只手在抽离他的意识一般,眼皮一关一切就又归于寂静了。

    丁老汉和太阳一起结束了这一天的劳作,太阳要回到远处的地平线下,他要回到村子东边的家中,想想自己卧床半月的孩子,老人不由得用力挤了挤眼睛,尽量把湿润赶走。

    曲折陡峭的山路上老人双手将锄头一端压住,另一端是一捆干柴挑,老人挑起生活的担子走向回家的路,别看他鬓角花白,额头和眼角也布满线条,可下山的步伐却矫健迅捷。

    对于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山里的人而言,爬山就只是简单的爬山,他们本就生活在山中,随便一个妇孺都能在满是石籽或者泥土的山道上奔走自如

    老汉将肩上的柴火堆放到屋檐下,哪里可以保证柴火不受雨水,加上今晚带回来的已经有好大一堆了!老汉看看柴堆打算明天起个早把柴背到镇上去换些肉食回来。

    村里的老人都说孩子病太久身子越拖越弱,再不注意将养只怕病没治好身子就先夸了。

    老人座在门槛上把草鞋底上的泥土敲打掉重新穿好,拎起锄头推开了家门,木门的吱呀声中房间里的烟火味迎面撞了老人一脸,没去顾及肚子的叫声,老人同往常一样把锄头往门后一放就往床边走。

    看见破木床上被羊毛毡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老人心底踏实了几分,早上出门的时候给他盖到嘴边的毡子现在被下巴压住了,这点证明孩子还没丢下自己这把老骨头先去。

    没有座在床边看着孩子抹眼泪的功夫,也没那习惯,老人只是在发觉孩子没什么事后憋憋嘴,像是在咽口水,又像是在咧嘴笑笑。

    确定孩子没事,老人终于察觉到自己肚子里的动静,五脏庙好像开始敲锣打鼓了,杨手拍拍肚子无奈的一笑,向着灶台走去。

    丁山醒了,这次是被呛醒的,屋子本就不大,还没个正经窗户,除了两边山墙上开的透气口就一道大门能出烟。

    老人烧火做饭免不了产生烟雾,赶上风向正对门烟出不去在屋里越积越多,最后把某人给呛醒也是必然。

    听见床上传出轻微的咳嗽声,原本蹲在灶膛前一下一下点头打瞌睡的老汉立马回神,几步蹿到床前,因为天色渐晚看不清发什么,老汉又迅速点亮了油灯,借着灯芯上散发出的微弱光亮,老人看见孩子尽然睁大眼睛盯着自己,欣喜的老汉没注意到对方的眼神里的疑惑和陌生。

    老汉端起油灯往床边再靠近了几分,看清那张熟悉的苍白脸蛋,此刻大概是因咳嗽用力过度有些泛红。

    “娃!你终于醒啦,哎哟你这崽子可算醒了!”

    老汉不知什么原因话并不多,一边抽泣一边单手拉衣袖摸眼角,然后看了看孩子又看看满屋的烟雾,马上放下油灯座到床边挥着他破破烂烂的袖口给床上的孩子赶走烟雾。

    丁清华很莫名,这老人谁呀?这一屋子烟味又是什么情况?房子被点啦?那可不好!毛草屋着火那还得了,不得把自己火化了啊?

    本能的想要挣扎,但他发觉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意识控制,努力半天最后得出结果是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哪里都动弹不了。

    老汉见孩子挤眉弄眼的好像很想动,马上会意抓着他的肩膀往枕头边挪了挪,又把毡子拉低一些,怕影响到孩子出气。

    “娃!别急着动,不打紧的你这是病太久,也躺太久了身子麻木啦,你四爷昨晚才过来看过,他老人把年前拖人去庙里求的灵符都给你崽子用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哈哈欠大人情了!等你好了我领你去给老爷子磕几个头”

    丁清华一头雾水的听着老汉座在床边念念叨叨,大多数话没听懂,只是看着眼前这位破衣烂衫的老人和他那张油灯照映下皱纹满布的脸,心里有些温暖,这感觉很熟悉,是亲情。。

    丁清华不笨,眼前种种与自己认识的世界大相径庭,眼前的老人即陌生又充满熟悉感,看他哪副对着自己满是关怀的神情,只有至亲会有。

    苏醒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有一个陌生的亲人,所有的情节加起来都和故事一般,也许自己真的重生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