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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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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你这几天突飞猛进,俨然突破瓶颈的势头是因为前几天经历了一次生死吗!”彩飘真心为绮莲的进步感到高兴,又用另外一只手捏起绮莲的脸蛋来。

    “大概吧。”绮莲被彩飘捏的十分不舒服,但也无力反抗。毕竟眼前这是一个和师尊一样近二百岁却比师尊年轻到不是一个量级的恐怖的人。绮莲想想都很害怕,她不明白彩飘姑姑到底有多强大,才能保证青春永驻。

    “你师父说,你自入门,灵力便突飞猛进,早早完成所有试练。然而,行至第三阶层便止步不前,不想知道原因吗?”彩飘看绮莲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成心她。眼角却瞄向乾坤玦。

    彩飘的眼神让乾坤玦浑身不自在,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损失,还是顺她的意比较好。

    “哦,奥。是这样的,弑有四道试练,此终身命题,这也是他地位超然的缘故。死、生、律、法。每个试练都会增加或者减少弑的好感度。弑原先名‘誓’,由于其曾弑主,这才被更名。而弑主原因,正是没有通过试练。这四道试练,每一道都是一个严肃的命题。极易产生相左的结论。”

    “这么简单?”彩飘显然对乾坤玦含糊其辞的言语不满意。

    “没,没。死,意为历经生死方可顿悟生命,比较简单。大多数人经历这一关便可直接跃升到近四十。但是到生的时候,才是最难的。上代使用者就是生没过好,被弑杀了。生者,乃生命之大道也。大道之广,涵盖万物。生命之道不在数量多少,不在质量好坏,亦不在得失与否。师娘我若真晓得他的道,此时就应该拿着那把剑了。”乾坤玦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一旁的彗聚精会神的听着,绮莲则暗自握紧了背负的长剑。

    “然后呢。”彩飘完全忽略乾坤玦的担忧,捏起一盏,优雅啜下。

    “弑本就是律法之仙,他最懂生命这一套。所以凡此种种,皆要跟他有个交代。毕竟他所谓的律法不是单纯的法制制度。而是道。前两关通过已是七十岁上下,后面则开始接近弑的本源。”乾坤玦尽量把其中道理说的少一点,希望能糊弄过去。

    “死生不过万物的一种状态,然究其本质,万物普世的规律几何、法理何端,则是最后的试练。死生大关若是过得顺畅,一般都会对其有独到见解,届时自然水到渠成。”

    “你真懂的不少。”彩飘放下杯子又道。“上山也不是白来的吧。”她看向乾坤玦。

    “师娘,我还有。。。”乾坤玦感觉彩飘似乎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欲要走。

    “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来劝我回去的。套完话你就想跑。”彩飘面露微笑道,“那你想知道为什么圣树会被封印吗?”

    “……”乾坤玦当然想知道,但他本来以为彩飘不知道,所以想去玄清阁探听一些信息再做判断。

    “圣树有圣痕,这你知道吧。”

    乾坤玦点点头。

    “圣痕会攻击不纯洁的东西,锦书当时在场。但他不过是一个毛头子,十几年前我还抱过他呢,你去问他也问不出究竟。”彩飘得意道。

    “师娘,”乾坤玦哪里不知,那句上山不是白来的有两重意思,看来他今天不把带自己上山的彗也搞定自己是很难获得那条重要信息了。

    “我想起来了,乾坤扇是九天之徒,而天字家族的天霜则是乾坤扇之徒。天霜一如她的名字,是个冷酷之人。事实上白雪藏伊人时代,天霜曾在剑仙阁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的性格是最好琢磨的。虽然外表十分冷淡,但天霜是个非常热心肠的人。她是那种无论遇到多不利多无助多困难的情况,都不会轻言放弃并总能以一颗温暖的心融化丑恶或者寒冷的仙。在她心目中,世上没有绝对的恶。任何一人都应当被宽容原谅。但她最痛恨强者不仁。参悟:强者是需要对自己的力量负责的。一言,就可以参悟她一生。”

    乾坤玦说的很快,不带停顿,就好像是在背书一样。

    “这么简单?可那白雪藏伊人只是个传说,上一代剑仙阁主,似乎只有你和那老头知道。我怎么确定这事真伪,或者你有没有隐瞒什么。”彩飘仍然不依不饶。

    甚至,强词夺理。

    “师娘言重了。那个时代是师父飞升的时代,我都未出生,我也是书里看到的。”

    “那你还看到什么?”

    “没了,真没了。”乾坤玦稍事停顿,略带玩味的看了一眼彗。

    这个大弟子,此时一手执勺,一手拿壶,可眼神却在呆呆地看着乾坤玦。二人对视了一眼,彗很是狐疑,乾坤玦则充满狡诈。

    “倒是也看到了白雪藏伊人的伊人藏雪刃,是把残刃。我找了一段时间,至今无果。”

    这次,他的语速很慢,就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谢谢你啦。”彗很默契的打断了乾坤玦的话道:“乾坤玦师弟。”

    “既然如此那就没你事了。”见彗似乎很满足,已经不好意思让乾坤玦说太多机密。为了不给彗增加负罪感,彩飘也主动终止了提问。颇带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的意味,想赶乾坤玦走。

    “圣痕,师娘刚刚说它碰到了不纯洁的东西?”乾坤玦自然不会忘了他说这么多话的目的所在。

    “你不是有事嘛,自己忙去吧。你既然知道这么多,圣痕的事不是比我还清楚。”彩飘似乎想要抵赖。

    “师娘,你在跟我开玩笑嘛!”乾坤玦一改恭敬姿态,挺直腰板,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彩飘。

    “怎么,你平日那副假仁假义的礼貌哪去了?”彩飘回看向乾坤玦。二人目光对视,一时间,附近灵力开始震荡。

    “兹事体大,望师娘三思——”乾坤玦左手在前,右手则背向后面。“后行。”

    他好像已经失去了耐心,先前的恭敬荡然无存。二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兹事体大,兹事体大。”彩飘冷笑道。“你们师徒最会用这句话。你们找我,永远都带着令人作呕的立场鲜明的目的性!明明知道那么多,书中的知识你一定都没忘记。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是真的失忆症还是装出来,成心整人。我已经烦了。”

    彩飘眼里的温暖荡然无存,变得冰冷无比。令绮莲和彗都心惊!

    “我若记得,便不会来找你。”

    “你若记得便不会找我?我凭什么要受你利用?在你师徒我母女三人算得了什么?”

    “香儿柔儿不愿与你来御女阁,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十年来,你只知我师父负你在先,理应赔偿。抛下年幼女儿,四处游山玩水。可知,两女近况?可知我一边看护魂器与妖魂器,调节两处灵脉;一边又要照顾你女儿。付出了多少心血?”

    “哼。到底是谁照顾谁?你每睡一觉,记忆便消去一层,严重时别说我,连你师父是谁你都不知道。可自己的职责却一点未忘,真令人啧啧称奇。”

    “谁照顾谁。你以为以你的身体状况也可以离开剑仙阁吗?”

    “你——”彩飘突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已经二百有余,孩童照顾不好,难道,还照顾不好自己吗?”话如同在叹息,乾坤玦却突然咳了一下。虽然很轻,但却难以掩饰,那是重伤未愈的迹象。

    见彩飘低头不语,似乎十分痛苦,彗抓住她的手,安慰她。

    “现在可以告诉我,圣痕究竟做了什么了罢。”乾坤玦负手而立,玉树溢出白色的想子,在他左右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