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找去,竟在窗户边看见一双大眼睛,吓得手一抖,碗差点没摔在地上。
那人接着猥琐的说道:“过来,这边这边。”
纠结了一下,一手拿一个包子,绕了过去。
立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微壮,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大眼仔,穿着倒是很好,一看质量便是上乘,完全不像是家奴。
看他那猥琐的样子,于未然便知道,之前的那个自己,肯定是跟他认识的。
“未然,你还活着呢?”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说道。
“呵呵,谢谢你的祝福,我很好。”
“那就好,可吓死我了。”说话间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眼含泪水的说道:“上次你求我把你带进来,我还以为我害了你呢?”
“是你把我带进来的?”
看着于未然有点凶的表情,大眼睛里边,立马就染上了委屈。
“未然,你是不是怪我,可是我都是听你的话啊。”
“不怪你,不怪你。”于未然想了一下说道:“我只是有前段时间生了点病,有些事情记不清。”
那人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用翘着兰花指的手捂着嘴,自顾自的嘟囔道:“生病?难道算命的说的是真的?你今年有劫!”
呵呵,你才有劫,你全家都有劫。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于未然硬着头皮说道:“我叫于未然,于轩的女儿,现在在王府当侍卫。”
“我叫沈中绿,沈丰的儿子,现在在各个府里送菜。”说完之后,无奈的看着她,“未然,这么久没见,你还是喜欢开玩笑。”
听他这么说,于未然朝他摆了摆手,盘算着,看这穿着。
“大眼绿,你能借给我一千两黄金吗?”
那人一听,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知道的,我爹爹不会给我这么多钱。”
“啊!”于未然突然叫,把大眼绿吓了一机灵,“那,你帮我送剧本可好?”
“什么东西?”
接下来两人便约定,在明天的这个时候,让他把剧本给萧木结,算是解决了一个大事。
想来自己也是运气好,偷吃个晚饭,竟然捡到一个发小。
虽然在银钱方面帮不了自己,但是自己不用出府,便能传递剧本的事情倒是解决了。
不过一想到距离一月之期更近,而自己却没有半点收获,已经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收薛南辰给的银钱。
苦恼行至书房门口时,里边的人喊道:“过来,给我磨墨。”
自知理亏,赶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进去。
那人的桌上,好像有着一打的画像,下边还有这一些小子,看着应该就是一些生辰之类,看来催婚大军已经上线。
“你刚刚去哪了?”
“我…错过了晚饭,去厨房找点吃的。”
“嗯。”那人想了一下道:“下次可以让玲珑热了再吃,你要是拉肚子,还要找人照顾你?”
“好。”这个人,真是分分钟想要让人在地上摩擦他。
薛南辰瞟了瞟桌上的画像,又看了看她,半晌道:“怎么,盯得这么紧作甚,这里边有你们的人?”
“哈哈哈。”于未然干笑道:“王爷说笑了,我现在可是全身心都在您这里。”
“那过来帮本王看一下,各家呈上来的备选,你觉得哪个做王妃合适。”说话间还挪到了旁边,自顾自的开始看书。
犹豫了一下,便抄起了画像,大不了就当杂志看好了。
不过女子大多都是樱桃小嘴,含苞待放,甚至有的看着也就是十五岁左右,这么早就让嫁人,过分。
翻到那个孙幽玲,眼睛都快要瞪出血了,可不想天天看见她。
下面的就是卿眉郡主,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钟情薛南辰,实在是惋惜。
见她翻了一遍,复又完整的放下,淡淡道:“怎么,没有觉得优秀的?”
“这倒不是。”于未然觉得一些犯上的话,就在嘴边,不说会被憋死,于是一咬牙道:“王爷,今天我想说几句话,您能先恕我无罪吗?”
薛南辰愣了一下,半晌挑眉道:“好,本王答应。”
“王爷,我知道你有龙阳之好,要是这个亲是一定要结,能不能不要耽误女子,或许也可以坦白,也不是什么罪过…”
看着那人紧攥的拳头和危险的眼神,于未然小声的说道:“您说了,恕我无罪,不能反悔。”
薛南辰深深呼吸了几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坊间都是这么传的?”
“倒也不是,我是自己发现,不是听道听途说。”
薛南辰用手捏着眉心,一时间血气上涌,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咬着牙道:“那于小姐,您是怎么发现的?”
“就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您跟小九不是在,在那个什么……”
表情管理如韩团的薛南辰,也露出了人类一般震惊的神情,轻拍着胸口,久久不能平复。
“要是你敢把这件事情告诉传给第二个人,本王就把你扔井里!”
看吧看吧,于未然就知道,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把人朝井里扔,连连点头,哪敢反抗。
半晌那人像是发现什么一样,眼神锐利的说道:“等等,在得到这样的讯息之后,你还口口声声的说想要嫁给本王,难道是诓骗?”
“怎么会。”于未然立马站了起来,极其夸张的说道:“我对王爷的一颗真心,又岂是其他外物能够阻拦。”
“是吗?”薛南辰危险的看着她,“不能耽误别人是吧,好,本王记住你的苦心了。”
说完便一拂衣袖,极度气愤的走了出去。
于未然还没想明白,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便听见那人喊道:“过来,给本王按摩。”
好吧,这就是恭叔的“一片苦心”,自己都成了随手启用的工具人。
推门而进的时候,薛南辰竟然在脱衣服。
吓得连忙转身,捂住了双眼。
那人则是冷哼了一声,半晌传来了入水的声音。
接着响起了慵懒的声音,“过来,按摩。”
于未然掏出随身携带的白色瓶子,半睁半闭着走了过去。
那人的肱不知道几头肌,伸展着搭在浴桶边,凹凸有致上下起伏的线条,绵延入了水里,诱惑着让人一探究竟。
纠结了半天,壮着胆子说道:“王爷,小九什么时候回来啊。”
“怎么,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