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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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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晚量好以后打开帘子出来时,却看到了刚才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人,原来还在,正坐在外面桌上悠闲的喝着茶,老板哈腰陪笑,见她出来,两人都望了过来,老板更是殷勤的抱过来几匹上好的料子尽她挑选,都是刚才进内室前没有看过的新货,颜色质地更上一筹。

    凝晚望了几眼,随便指了两匹,然后取出钱向老板问价钱,老板摇了摇手,陪笑着,“那位少爷已经全都整匹买下了,您只管说出几种样子,我们照做。”

    凝晚冷着脸说,“我买东西,你干吗收他的钱,我又不认识他。”

    老板一怔,既而又笑了,断是不收她的钱,只当他们是情侣之间闹了别扭,不然男子也不会出这么多钱,整匹整匹的买来送她。

    凝晚见扭不过老板,便道,“既然你已经卖给了别人,我就不买了。”说完,转身便走了。

    老板怔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望着门口的人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那您还要不要?”

    正在喝茶的人只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艳琼回到宿舍,嘴里满是陵朝哥哥怎么样,景俊哥哥怎么样,谈得极为兴奋。

    凝晚脑子里总是不清楚那个阿四是“陵朝哥哥”还是“景俊哥哥”,羞于出口打听,又从艳琼所说的两人事迹里分不出谁是谁,等艳琼说得累了,凝晚便随口道,“两个都是你表哥吗?”

    艳琼说,“陵朝哥哥是我表哥,景俊哥哥不是,景俊哥哥是表哥在国外的同学。”那么阿四是“陵朝哥哥”吧,凝晚这么认为着。

    两天后绸缎庄的伙计送来了几件新做好的衣服,件件光彩鲜亮,都是上等料子做的,凝晚一看就知道是谁所为,硬是不收,却听伙计道,“李小姐不收,小的回去不好交待啊。”一听是送给李小姐的,又专门让宿管喊的2014室,那么只有一个姓李的小姐,就是艳琼。

    凝晚简直尴尬极了,忙道,“她不在,去前面打热水去了。”伙计说,“您不是啊,那您跟李小姐认识吧,能不能帮她收了。”凝晚又不能说不收,无比憋屈的抱着东西上楼去了。

    艳琼回来看到摆在床铺上的衣服非常惊讶,问凝晚谁送来的,凝晚只说不知道,垂着头闷闷的靠在床上看书。

    艳琼咂了咂嘴,“这怪了,我才从家拿了衣服过来的,肯定不是家里送的。”她拿起来就换衣在身上试,穿上去却总觉得不和谐,苦笑着对凝晚说,“你瞧瞧,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是不是送错了,又窄又长的,我是穿不成的。”说着朝凝晚一望,“你来试试,我觉得你能穿,你要能穿就送给你了。”凝晚当然知道这是谁送来的,既然说是送给李小姐,再漂亮的她也不会看一眼。

    这时窗外有人喊着,“周凝晚,周凝晚。”

    凝晚狐疑的从床上下来,打开窗户往下一看,正是宿管大婶上仰的一张脸,接着又喊道,“周凝晚,有人找。”这时几乎整栋楼的所有窗户都好奇的打开了,凝晚脸红了,迟疑着不动,艳琼问,“你怎么了?”凝晚怕被艳琼看出什么珠丝马迹,忙说,“没什么。”立马便跑下楼去了。

    宿管大婶说人在前面的教学楼下等着呢,凝晚便又往前面去了,到了那里,才转过松柏小道,就看到了陶少京迎面而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笑吟吟的望着她,远远的就说,“昨天回家去了,我母亲让给你捎些东西过来,还望您不要谦弃。”

    凝晚只管低着头,背着手,脚尖无聊得踢着地面上的石子,并不理他,心里只怪自己最近太离谱了,总是胡思乱想,被人知道了都要笑死。

    陶少京又说,“我母亲还说,让我带你去做几件新衣服,天慢慢冷了,怕你没有换季的衣服。”

    凝晚一听到做衣服就恨由心生,冷冷道,“我不要。”

    陶少京被她冷落贯了,也不恼,只一笑,又把手里的包往她手上塞。

    凝晚推拖着不要,陶少京硬要塞,两人便推来推去,引得路过的几个学生咯咯的笑。

    凝晚放了手,退后一步,还是不肯接。

    陶少京这回像是铁了心的,硬要给她不可,又逼上前一步,伸长手递给她,“只是一些吃的东西,我母亲亲手做的。”

    凝晚一听更不敢收了,咬着唇,不朝陶少京望。

    陶少京脸色憋得紫红,真的是生气了,“你这又何必呢?若不是我在你父母面前说情,他们早让你回去了,哪还能天天呆在这里气我。”

    凝晚觉得眼前这人其实什么都挺好的,只是不该跟她有那层关系,一有这种关系就让人讨厌起来,有时候晚上睡觉前也会想:要么就嫁给他吧!可又不甘心,为什么不甘心呢,她也说不上来,就是心里憋闷得难受,现在弄成这样,她心里有些内疚,却又很绝决,要是给他好脸色了,他就会觉得有希望,她是不会嫁给他的,那么就该一狠到底,这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他好。

    陶少京刚要开口再说什么,视线却被什么东西闪过来一挡,便看不到凝晚了,眼前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高大的人来,正站在他与凝晚之间,仔细一看,不禁怔了怔,这人之前他在周家是见过的,印象深刻,是那里的下人,好像是……种花的,可是怎么……现在的样子与当初简直天襄之别,是那个人吗?

    “你……你?”陶少京惊讶的张着嘴。

    “你好,我叫林景俊。”他微笑的望着陶少京,陶少京却呆了,对方的绅士风度、气质谈吐,还有华丽的军装,都让他这个旧式长衫的人显得非常土气,他更是不敢判定了,“你好,我叫陶少京。”隔着眼前的人朝凝晚一望,补充道,“她是我未婚妻。”

    凝晚自然不理会他,林景俊却微笑着说,“既然是未婚最好不要后面带个‘妻’子的好。”

    陶少京对他的话吃了一惊,上下审视一番,皱了皱眉说,“兄台真是好笑,未婚妻当然是未过门的妻子,定好了的妻子,只差一个仪式而已。”

    林景俊哼笑了一声说,“既然未过门当然不能是妻子,差个仪式?那个仪式能不能实行还是未知。”

    “你,你……你是什么人?”陶少京被气得脸色胀红,奈何自己天生只有文才,缺少武气,往往一生气,就连文才也发挥不出来了,倒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好。

    林景俊依旧文质彬彬的笑着说,“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叫林景俊,看来陶少爷的记性真的不大好,莫怪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陶少京被他气得不行,抬头又去望凝晚,却不知凝晚什么时候走的,已不见人影。

    林景俊见陶少京脸色有异,转过身去,一望凝晚不见,却莫名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