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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营 初遇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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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墨,周六我们社团组织夏令营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薛娴雅边问边喘着气朝我这跑来。

    “有什么可准备的,还不就是帮高年级的人做些杂事而已,说是夏令营。也就是社团打着名义收收钱出去吃喝玩乐,我的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除了上学就是打工,妈妈年纪大了,我不想她太劳累。”陈雨墨微微发愁的又说到“我真的对这种活动没兴趣,平时都不熟,呆在一起太尴尬了。”

    美术社团里的学生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薛娴雅当初选择进这个社团是因为暗恋了两年的男神周曲涛喜爱写生,爱屋及乌她也报考这个社团,而我在高中这两年里没有其他的朋友,在学校只有娴雅和社的孟齐轩学长对我很照顾,我的家境在这所学校里算是另类的。五岁那年父亲上山采风,因山体滑坡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家,奶奶和爷爷经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先后病倒,入院治疗花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爷爷郁郁而终,奶奶不忍拖累我和妈妈偷偷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妈妈为了养家在别人家里做保姆,照顾一个富家老太太周奶奶,工作很多年,做事麻利深受老人家的喜欢,听说了妈妈和我的境遇,多年来对我们母女多加照顾,当初选高中的时候,我本想放弃不念了, 妈妈不忍心,最后周奶奶把我送到了跟她孙子周曲涛一个高中,纵然受着高档的教育,拿着富人家孩子看不上的奖学金,也摆脱不了我是个异类的事实。

    “陈雨墨,陈雨墨我喊了你这么多遍,你个猪脑子想什么呢?”周曲涛朝我踱步走来。

    “周学长好。”薛娴雅甜甜的先开口打招呼。

    “小雅也在啊,正好想告诉你们夏令营的地点改变了,不知道他们抽的什么风非要选在望崖山那个地方采风。”周曲涛愤愤的说。

    娴雅讨好的口气“那不是人际罕见的谷山么,以前听美术社的学姐说,她们采风时也去过那个地方,山坡陡峭,还有野兽出没。”

    “真如娴雅说的那样,组织夏令营去那的话太不安全了,为什么选那里呢?”我好奇的问。

    “组织委员他们说往期都去生态园没有原始大自然的意境,画出来的作品没有灵魂,提议要去这种原始谷山走一走找找不一样的素材。”周曲涛撇撇嘴接着说“反正你到时候跟去帮忙就是了,我来就是告诉你,这周我不回家了, 周五你帮我回家取下帐篷和行李包,让司机送到学校来,别跟我奶奶说夏令营的事,省的她絮絮叨叨的念我。”周曲涛命令般的对我说着。

    “好的, 我告诉我妈收拾好,让张叔给你送学校来,夏令营我不去了, 我要打工没时间,而且每次的费用都不低,你们玩的开心点吧”我弱弱的说。

    “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什么钱,自己带好东西就行。”周曲涛说。

    “雨墨你就去吧, 到时候我们俩住在一个帐篷,就当陪我嘛, 好不好嘛?”薛娴雅拉我的胳膊摇晃着。

    “好吧,我今天去串个班。”我喃喃的答应了。

    周六, 一辆旅行大巴停在校门口,社团的学生们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行李舱里放。周曲涛站在一边和高年级的学长聊着前几天刚买的倒钩a锥新款潮鞋。我苦逼的给他搬行李,还好有娴雅在一旁帮我。最初做周曲涛的“跟班兼小保姆”我是很不情愿的, 现在时间长了,也就不去计较他这种少爷脾气,也不知道娴雅怎么那么迷恋他,爱情啊真的搞不懂,我只要能好好的生存就足以了。

    东西装好,巴士开动往市郊的高速方向驶去。因为参加夏令营我怕耽误打工的时间,我连续熬了三个晚班,坐在车上迷迷糊糊的就沉睡过去了。阳光暴晒晃的我眼里睁不开,脸颊晒的干疼,我随手在背包里找出去年过生日时妈妈送我的水蓝色真丝围巾,蒙在脸上继续补觉。

    “到啦”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恍惚着被娴雅推醒。

    “终于到了,这景色真的不错啊,你们看那边山顶盖着雾,好像神话片里的仙境。”

    “是啊,空气清新,景色怡人,你看我就说来对了吧。”

    “你看那片山上开满了野花,琳琅满目的,远看像各种珠宝撒在绿油油的上坡上似的,一会儿一定去那里多寻找些素材。”

    美术社团的这些人一边看风景一边七嘴八舌的聊着天,拿着各自的行李陆陆续续的往山上走去。

    我没带行李,只背了一个双肩包,我把真丝围巾往脖上一围,帮娴雅推着行李箱随着人群的方向走去。社团的同学都是边走边看风景,遇到景色秀丽的地方就停下来支起画架起笔构图准备作画,其他社员三三两两的往山谷里的方向走去,有的人半路遇到惬意的风景就停了下来,渐渐人都分散开了,娴雅也在开满野花的上坡处准备作画。我背着背包,拿着画架往山谷的更深处走去,昨晚下大雨,谷内的路越来越泥泞,不经意间我脚下一滑,随手用画架支撑身体,摔的膝盖上都是泥,幸好前面有条溪水,我一瘸一拐的往溪边走去,清理腿上的泥,隐约听见微微的“呼呼”声,好像动物喘息的声音,我不敢再动,心里后悔为什么自己走到这里,四下无人,只能原地环视周围情况,在溪边贴靠的山体处有个小山洞,洞口被杂草掩盖一部分,但依然能看清洞里趴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它腹部受伤,血侵染着它腹部的毛,它眼睛注视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边叫边用舌头舔着腹部的伤口,我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鬼使神差的朝它走过去,全然忘记它是一只野生动物,蹲在它身边,拿出双肩包里的随身医药包,用消炎喷雾给它伤口做了下清理,还好伤口不深,只是大面积的皮外伤,涂上南白药膏,医药包里的纱布不够用的,只能取下围巾,无暇心疼围巾。只是专注的给它包扎伤口,还好它全程都很配合,也没有攻击我,像是明白我在救它似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看着我得一举一动。“你怎么伤成这样,还好今天遇到我,不然伤口恶化就危险喽。”我一边念叨一边用围巾缠绕它的腹部。

    “雨墨,雨墨你在哪里?”娴雅着急的叫我的名字

    ”陈雨墨,陈雨墨”周曲涛的声音。

    看来我是一个人脱队太久,他们有些担心的找来了。

    “我在这边,娴雅我在这”我大声的感谢,他们朝山洞这边走来。

    可能是突然出现两个人,狐狸警觉的跳出山洞口,顾不得腹部的伤,前爪一跃,跳到对面的溪边石头上,转回头看向我后,奔向山谷深处,一转眼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