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都给你们创造这么好的条件了,还不出来?不出来我可走了。”
江宁冲着身后两辆面包车说道。
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正在暗处观察江宁和青魁,却总感觉江宁正在看着他,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这么些年他杀的人不少,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大本事!
“兄弟们,拿上家伙,动手!”
刀疤脸从座位底下抽出一把大砍刀,打开车门下了车,其他人也是陆陆续续,整合起来,差不多有二十几人。
“你们都跟了我一路了,这里没人,也没监控,来打我吧。”
江宁张开手臂,表情倒是视死如归,可怎么看怎么跟闹着玩儿似的。
刀疤脸等人也被江宁搞了个一脸懵,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求饶吗?怎么还有找打的?
不过他们不知道,青魁却清楚的很,江宁这是给他们机会,发挥生命最后的余热。
谁让江宁这个变态,这么快就把《高级淬体术》练到了第二层呢。
这第二层是金刚不坏身,说起来这功法也是个变态,非得让身体接受各种受伤。
不过每次受伤之后修复的身体,会越来越坚硬,练成之时,连都打不死他。
青魁在一边看着,时不时还指点指点刀疤脸等人。
再看刀疤脸等人,几十刀砍在江宁身上,皮开肉绽,可人就是没倒下,一旁的青魁还给他们做指点。
一群人面面相觑,这两人是有多大仇?
刀疤脸等人合起来砍了不下百十刀了,甚至江宁肚子上还插着几把。
此时的江宁比之前淬五感的样子还恐怖,血肉横翻。
看到江宁不动了,这才停下,刚想收手,那个血人却突然说话了。
“别停别停,我还能坚持。”
刀疤脸等人吓得身躯一震,只觉腿肚子都在发软,心里怕的不行,这,这是个怪物!
此时他们已经没了杀江宁的心思,满脑子都是赶快逃跑,逃离这里。
还没迈开腿,青魁就已经站在他们面前。
“你,你们不是有仇吗,你去,你去杀了他,我给你钱,这些,这些都给你,你去,杀了他!”
刀疤脸颤抖着手拿出身上的几张银行卡,一边塞给青魁,一边指着江宁说道。
而青魁却是一动也不动,稳如泰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刀疤脸。
就在刀疤脸和青魁对视的那一秒,一股白色气流自刀疤脸面部合成,随后一股脑进入青魁嘴中。
而刀疤脸则眼一闭,栽倒在地。
其他人早就站也站不起来,如果不是为了狩猎,青魁稍微放大些精神威压,他们就能变成傻子。
只不过,人在极度恐惧中的精魄最是美味,青魁难得狩猎,当然要吃的香一点。
趁着青魁狩猎期间,江宁把插在肚子上的刀拔出来,运转玄力恢复身体。
青魁那边差不多后,江宁的身体也已经完好如初了,只是衣服还是脏乱不堪,还有不少血肉粘在上面,有些恶心。
反正自己家在岛上,路上的时候去海里冲一冲就好了,毕竟家里还有个孩子。
两人也不再墨迹,刘小西一人在家,虽然有阵法保护,但还是有人看着心里才算放心。
趁着夜色,两人飞速回到了丽春院,可是刚走进屋门,就看见刘婷婷正坐在沙发上焦急的等待。
刘婷婷见江宁终于回来,腾的一下站起身冲向江宁。
“宁医生,你可算回来了,于先生他……他快不行了,您快去救救于先生!”
刘婷婷很早就到了丽春院,却一直不见江宁回来,心下焦急万分,可是她知道,只有江宁能救于中。
她和于中本来商量着用个法子,找出另一个叛徒,没想到于中今天下午照常睡午觉,却是再没醒过来。
于中每天出入的地方不少,碰到的人也不少,根本无从查起,找了好几个权威专家都是查不出病因。
现在于中被转入重症室,各个专家轮番看守,生怕出什么状况。
江宁进门听到刘婷婷的呼救,来不及休息,随刘婷婷奔着医院就出发了。
临走留下青魁照看刘小西,也好放心。
此时已是深夜,医院里却是灯火通明。
于中病房外,乌泱泱的一群人在走廊里,表情凝重。
江宁赶到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白发老人,刚好从病房出来。
“白医生,怎么样了?”一个衣着不算差的中年女人着急问道。
被喊做“白医生”的老年人把眼镜摘下来,随即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对不起,夫人,我尽力了。”
“白知堂!你别瞎说,于先生他肯定会没事的!
刘助理已经去请宁神医了,等宁神医来了,他一定能治好于先生!”
一个大男人揪住白知堂的衣领大喊道。
江宁定睛一看,这不是于中身边的保镖么。
白知堂明显被这个男子吓到了,他在a城接到消息后,做了两个小时飞机和三个小时客车。
马不停蹄来到这里,刚下车就连忙进了重症室给于中看病。
现在刚出来,就被大喊一通,这么大岁数了,哪里经得住,脸色一白,差点背过气去。
“宋威,住手!这不是白医生的错。”一个青年赶紧上前阻止。
“你口口声声说着宁神医,刘助理都已经离开一下午了,怎么也没见他们过来?
你在这里把气撒在老师身上,你算什么!”
“你!”
那个妇人叫住宋威:“白医生需要休息。”
宋威松手后,白知堂立刻被几个人搀扶着,去了另一件病房休息。
看着白知堂被送开,去了病房休息,那名青年才放了心,可还是对宋威拿老师出气感到生气。
“宋威,老师他是全国最有权威专业知识的专家,连他都诊断不出来,你的宁医生就算来了也没用!”
这种时候听到这种话,宋威真的忍不住要爆发。
可就在他想冲过去把他揍一顿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只觉心中的愤懑一时间消了许多,人也冷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