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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从未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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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听到了好笑的话,文媚先是趴在桌子上笑得发颤,半晌,她才抬起头,满眼讽刺。

    “周瑞,你敢说,这后位你不是想留给抚远将军家的嫡女?”

    一瞬间,周瑞就跳起来喝骂:“休得满口胡言,朕哪里有如此心思!”

    却不知,越是急于辩解之人,越说明心中有鬼。

    其实,初登基之时,周瑞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立文媚为后,想不顾一切只有她一人的,可是,最终,他却妥协了。

    诚如文媚所言,他想拉拢军权在手的抚远将军,便想到了用后宫的牵扯将他拴住,能让他放心为自己卖命。

    因此,登基以来,他从未选秀,也没有立后,内心深处,他是想将后位留给最有价值的人,而且,抚远将军的女儿,才刚刚及笄。

    所以,他后位虚悬,等了五六年。

    一来,周瑞在等抚远将军南宫家的嫡女长大;二来,他盼着南宫家有什么变故,那样,他就可以让他将后位给自己心爱的结发妻子。

    他却不曾料到,变故是等来了,却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文媚有一点说得对,他周瑞的确心思龌龊,好在,有了这个变故,他再也不用觉得愧对她了。

    此刻,文媚好像看出了周瑞的心思,她挑了挑眉,满眼嘲讽。

    “所以周瑞,你也就只配和我在这里狡辩,换了文妩,她怕是根本看不上你这样的窝囊样子!”

    “贱人!幸亏朕没有立你为后!”

    继而,周瑞也自嘲道:“的确,我配不上文妩那样直率的女子,不过,我却不像你这般蛇蝎心肠!”

    “彼此彼此。周瑞,咱们且看着,你会不会变得和我一样,将屠刀对准了亲人,面目可憎!”

    此言一出,好像一下子戳中了周瑞的要害,他一把捏住文媚的脖子,恨不得就此将她掐死。

    身为帝王,周围又是一群成年的兄弟虎视眈眈,野心勃勃,周瑞哪里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到了兄弟反目的地步,可是想归想,他却容不得旁人说出来。

    自从被立为太子后,周瑞就想着将来要做个明君,要善待兄弟亲族。

    然而真正到了自己坐上这龙椅,才发现,高处不胜寒,最主要的是,太多事情,都是他身不由己。他也才明白了当初先皇的诸多无奈与他认为的软弱。

    其实,先皇并非软弱,只是想保持一个平衡罢了。

    一时间,周瑞也为自己的无奈找到了借口,他也不过是为了国家大事,而牺牲自己罢了。

    想到连日来自己在文妩那里碰的钉子,周瑞突然心烦意乱。

    他本想找文媚撒气,不想,反倒被她一顿数落。

    于是,周瑞丢开文媚,起身就往出走。

    一旁,文媚见好不容易来一回的皇帝就要走,她立马喊道:“陛下真的不顾年咱们十年的夫妻情分了吗?”

    闻言,周瑞停下脚步。

    他并未回头,只是冷冷地道:“朕从未爱过你——我心中,从头到尾,都只有文妩一人!”

    话毕,周瑞疾步离开。

    只留下文媚,瘫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年节过后,朝中便紧锣密鼓地忙起来了。

    先是春闱科考一事,已然提上议程,接着便是西北赈灾的收尾工作。

    后宫女眷之中,周太后不在,文贵妃又被幽禁,只剩下周乐潼一人独大。

    一时间,她有些飘飘然,趁着周以尧被打了板子躺在南平王府的时候,她没少去幸灾乐祸过。

    这一番刺激,令周以尧也心思不稳,他伤势一好转,便又开始在朝臣中走动了。

    尽管他做得隐秘,然而,裴旭手下的锦衣卫和东厂却不是吃素的,立马便抓住了把柄。

    朝华殿。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裴旭将周以尧心思不纯的罪证上奏皇帝。

    只匆匆瞥了一眼,周瑞就沉了脸色。

    他想不到,周以尧的狼子野心竟然毫不收敛,反倒愈发招摇,简直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于是,周瑞质问周以尧道:“南平王,朕不记得何时解了你的禁足,怎么,这是不顾朕的旨意,公然反抗了?”

    闻言,周以尧直接往地上一跪,辩解道:“陛下,前几日长公主来看望臣弟,她……她言说臣弟的禁足令已解,难不成,皇姐竟是骗我的?”

    此言一出,周瑞怒发冲冠,他总不能当着外臣的面,叫长公主来对峙吧?

    恰在此时,裴旭开口了。

    他好笑地看着周以尧,凉凉地道:“本都督不知,南平王何时如此天真如三岁小儿了,竟然将长公主一句安慰弟弟的戏言当真。”

    此言一出,周瑞得意地笑了。

    反观周以尧,却黑了脸,他暗地里咬牙切齿地咒骂裴旭。

    无法,周以尧只得反唇相讥,“裴都督不要自己娶了个傻子,就将别人也当做她一般!本王……”

    话未说完,周以尧就被裴旭一鞭子抽倒在地。

    他愤怒地骂道:“大胆裴旭,当着陛下圣驾面前,就敢行凶伤我!”

    闻言,裴旭扬了扬手中皮鞭,端得是正气凛然。

    此时,周以尧才看清,裴旭手中拿着的,正是皇帝亲赐的金鞭,如同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又如陛下亲临。

    见状,周以尧瞬间闭口不言。

    虽然愤怒,他却不得不吃了这哑巴亏。

    龙座上,周瑞恰到好处地出言道:“裴爱卿向来如此雷厉风行、刚正不阿,见不得那些歪风邪气,皇弟莫要见怪。”

    旋即,他又责备道:“说来你也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出口就往人家女眷身上攀扯,也怪不得裴爱卿怒发冲冠为红颜。”

    话毕,周瑞龙颜大悦,哈哈笑了两声。

    见他们君臣二人一唱一和取笑自己,周以尧气不打一处来,他愤懑地道:“陛下,难道就纵容裴旭在金殿之上如此放肆吗?”

    闻言,裴旭冷冷道:“南平王,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还是说说这结党营私之事吧!”

    “哪里有什么结党营私之事?分明都是你裴旭一手遮天,随手栽赃陷害,反倒质问本王?”

    说着,周以尧就看着龙座上的周瑞,挤出几滴眼泪,一派委屈的模样。

    “陛下,裴旭如此无礼,都是仗着他手中权势,借机诬陷忠臣,意图不轨。”

    “笑话,若真如此,本都督为何不诬陷其他大臣,单就揪着你一人?”

    旋即,裴旭悠然出口:“杜大学士,王丞相,文丞相,白总督,四位说说,南平王可有暗中贿赂过你们呢?”

    此言一出,除了白傅,其他三人早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

    其中,杜大学士倒还好,他开口解释道:“陛下,确有此事,不过,陛下明鉴,老臣并未有过勾结的举动,当场就回绝了的。”

    闻言,其他两人连忙附和。

    最后,西厂总督白傅才开口道:“陛下,裴都督所言之事——南平王的确找过微臣,不过,并非行贿,而是年节时的正当来往罢了,因此,微臣才未禀报陛下。”

    无论如何,有三位重臣的说辞,周以尧结党营私一事,已然板上钉钉。

    看着地上跪着的都是世家位高权重的大臣,周瑞一阵气恼。

    他们这些世家,还真是巴望着朝廷一刻不得安宁啊,简直居心叵测!

    想及此,周瑞龙目喷火,威严道:“念在三位都是多年的老臣了,朕便从轻发落,你们,就在府中闭门思过三月吧!”

    此言一出,杜大学士倒是痛快地磕头谢恩了。

    说起来,杜大学士倒是位耿直的忠臣,只不过,他顶着世家的帽子,便不被周瑞所喜。

    与此同时,其他两位丞相却连连求饶,想再宽恕些。

    见状,周瑞哪里不清楚他们的算盘,这是想插手科举之事啊!

    而周瑞偏不如他们的意,三月一过,科举刚好已经尘埃落定,他如此惩戒,就是要杀鸡儆猴,避免世家对科举的掌控。

    正好,裴旭牵扯出这几人,果然解了他燃眉之急。

    于是,周瑞心情大好地看向周以尧,道:“至于南平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即刻启程回南疆!”

    听得旨意,周以尧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他道:“陛下,臣弟无疑义,但是,请允许臣弟等母后回来,亲自向他老人家辞行。”

    见周瑞不出声,周以尧又哀求道:“臣弟这一去南疆,不知何时才能回京与母后团聚,您就成全我一片孝心吧!”

    一句话说得,好像周瑞不同意,就是不让他尽孝似的。

    沉吟片刻,周瑞只好同意,他却补充道:“虽然朕留你在京中,但是你即日起,便也闭门思过吧,无朕的旨意,不得出府!”

    此间事了,朝堂上又继续忙着科考准备之事,没有了世家几个大佬,周瑞觉得办起事来就是惬意。

    连日来,裴旭早出晚归,忙得都顾不上和谢宁多相处一阵。

    这日,天气晴朗,微风中带着阵阵暖意,已经能隐约感受到春的气息。

    用过早膳,谢宁约了骆凌落,一起去璎珞名下产业视察。

    几人视察了原先的玉荷轩和御茶轩,又查了新开的成衣铺子和书局的账册,都很满意。

    顺路到了半月轩,谢宁想着,既然带着骆凌落这位算盘珠子出来了,索性一并将这里的账也查了。

    刚进得半月轩,谢宁就听到后院有人大声责骂,而前面招呼客人的伙计,却寥寥无几。

    见状,谢宁有些不高兴,她再怎么懒得应付生意,也懂得顾客至上的道理。

    反观这半月轩,两个伙计不情不愿,冷着脸,哪里微笑服务,竟将进门的顾客硬生生往外推拒呀。

    于是,谢宁这个暴脾气瞬间忍不住了。

    她对着一个伙计招手道:“将你们宋掌柜叫来。”

    那伙计看了谢宁一眼,懒洋洋地道:“你要买报纸便买,不买就走开,莫挡了我们做生意!”

    紧接着,他高傲地道:“这半月轩的报纸,可是大周朝独一份,上头有裴千岁罩着,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妄想见我们宋掌柜?”

    “啪!”

    此言一出,那伙计被人一个巴掌扇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