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下午两点左右,按照貔貅所长的安排,林哲玉四人和所长一起走访了先锋木材厂。木材厂的老厂长和黑牙一起接待了五人,接近两个小时的谈话并没有获得有效的进展,不过老厂长表示,他们听说不时有犯罪分子将拐卖的人口带去越南,他会跟越南的生意伙伴联系,尽快帮警官们寻找有关失踪儿童的信息。
从明面上看,摆在林哲玉他们面前的是一家合法经营的木材厂,有时还做跨境生意,甚至经常支援家乡的建设,获得了颁发的奖状。
无功而返的林哲玉和同事们只得无奈回到招待所暂作休息。一到招待所,林哲玉就把三位警官召集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从裤兜里掏出了纸条,双手展开面向三人,纸条上赫然写着“下午六点,招待所。”
焦急的四人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传来了敲门声,林哲玉亲自打开房门,看到李颖站在门外。不给林哲玉说话的时间,李颖一个闪身,窜进了房间。
“林警官,各位警官,你们好。我有重要信息向你们汇报。”李颖说话的声音紧张而急促。
“别急,我们这次来的任务,相信你也知道了。上级十分重视这次拐卖事件,不救回孩子们,我们是不会离开的。有什么事慢慢说,尽量详细些。”林哲玉给李颖递过去一杯开水,“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会克服它。”
李颖喝了口水,缓了缓以后,说道:“林警官,我是南宁人,我和丈夫经营了一家网吧。两年前我女儿被犯罪分子拐走了,我多方打听后,听说下冻镇是一个重要的拐卖人口贩卖地。尽管我和丈夫托了很多朋友,想尽了办法,仍然打探不到我女儿的去向。我家人都劝我放弃,于是我便离了婚,考了镇上的派出所公务员,希望能有机会接触到更多的犯罪信息。”李颖说到这里喘了口气,观察了一下四位警官的神色,然后继续说道:“在派出所一年多以来,我发现所长和数位警员都和黑道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借着所长让我处理日常文件的机会,我便在所长办公室装了窃听器。结果,他们果然和拐卖儿童的犯罪集团有关,所长收取了大量黑钱,为他们提供保护伞!”李颖说到这里,眼睛里的紧张已经不见了,而是充满了无边的怒火。
“他们的犯罪证据可以提供给我们看看吗?”吕警官听了李颖的话以后,豁然起身,声色俱厉的说道。
“我带来了录音文件的备份,这盘磁带是今天的录音。原件我已经放在了很安全的地方,随时可以交给省里。他们打电话都很谨慎,给所长定罪是够了,若要以此确定犯罪分子并给他们定罪,还是很困难。”李颖说着,把装满磁带的背包交给了林哲玉。
16号晚上9点半左右,小织影侧身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可是难以入睡。下午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老大爷从窗户向里窥视,老大爷满头白发,看起来十分和善。小织影就快要忍不住向他求救的时刻,陈老头的脸也出现在了窗框里,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却向老大爷问道:“咋样?不赖吧?”老大爷连连颔首,“不赖不赖,我也攒钱去买一个,哈哈哈。”
一想到这里,那两张脸仿佛变成了披着白色毛皮的恶魔,眼睛散发着红光,想要扑上来喝血吃肉。正当小织影熬不住紧张和疲惫,快要入睡的时候,“嘎吱”一声,房间门打开了……
小织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脊椎冰冷而紧缩,浑身都在发抖。她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发现那只白毛恶魔正着上身,眼泛红光的站在床脚的位置。小姑娘吓得僵住了,陈老头张着嘴木楞而邪恶的笑着,眼睛盯着床上的小姑娘,但眼神空洞,似乎无法聚焦。常年吸烟的牙齿缝隙里是漆黑的,仿佛长了满嘴的獠牙。
陈老头用枯瘦的右手掀开小织影的被子,然后开始轻轻抚摸小姑娘的小腿。当小织影感受到小腿上干枯和冰冷的触感后,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陈老头陶醉的抚摸了十多分钟,然后走到了小织影的身侧,盯着那张脸,仿佛犹豫不决,双手来回伸缩了好几回。小织影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当她感到一只爪子划过耳际,把她的头发往后顺的时候,双腿之间徒然流淌出了一股温热,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给了大脑重重一击。小织影突然蹦起来,触电似的在床上疯狂颤抖,双手在陈老头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抓挠。陈老头被这突发的变故惊着了,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没有动弹。
抓挠中,小伙伴的脸庞渐渐浮现在脑海中。小织影突然跪了下来,捂着肚子,不停地干呕,而且不时喊疼,满床打滚……
陈老头回过神来,恢复了那个老实猥琐的样子。看着满床打滚的小织影,空气中渐渐传来浓郁的尿味,不由自主骂了句“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