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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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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此时,我在大理。在我心里想起一个女人的时候,另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决定先放下回忆的片段,但在大理的这段时间,我会把在佛山、榕城、南京这三个地方的往事回想一遍,以方便我选择离开大理后将要去哪个城市生活。

    柚子这个姑娘居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重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再一次把我拉回现实。我站起身,跟她打了个招呼。我以为这个姑娘在这个秋雨连绵的黑夜里,应该是和某个男人在床上此起彼伏。当然,我也很期待那个男人是我。在柚子直勾勾的眼神里,我在想,如果前些天我没有住院,我会不会和这个姑娘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故事发生,或许在丽江我新意的生活已经开枝散叶,不用在这条人民路上徒劳地寻找着。我和柚子并排走在大理的古城里,我对她说:“这个伞很小,你可以搂着我。”

    柚子说:“我没有淋雨。”

    我说:“这边天气很冷,你可以抱着我。”

    柚子说:“我穿得很厚。”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很冷,你可以分享一点温度给我。”

    柚子抱着我问:“这些天你为什么没来找我?”

    我说:“你还记得那天去找yi夜情的那小子吧,那小子被人家老公打进医院,我去照顾了他几天。”

    柚子笑说:“活该。”

    我问柚子:“你有没有结婚?”

    柚子说:“我才大学毕业,还没谈男朋友。”

    我说:“我操!”

    柚子环顾四周说:“这里不行,等一会回去。”

    我说:“柚子,我们发展得是不是有点快了?好像我们才见第二面。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不行,我这个肯定是依女方的意愿的,要多快我都可以。”

    柚子说:“yi夜情不是这样子吗?你有没有剧本?”

    我说:“没有。”

    柚子说:“那就只能按照我的节奏来了,但我的节奏很乱。”

    我下意识停下来松开她的手说:“有多乱?”

    柚子说:“你放心,我的意思是说我也没发生过,脑子很乱。”

    我问她:“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柚子说:“南京艺术学院。这个很重要吗?”

    我忙说:“不重要不重要,我就怕你骗我说你是大学生。这年头出来行骗的姑娘都惯用这个套路。”

    没想到柚子是一位艺术学校毕业的姑娘,尽管我们一直探讨的是艺术问题,但我更想了解她们学校的艺术。我问她:“你们艺术院校没毕业的时候是不是除了在学校上课还得去外面见习?”

    柚子说:“很少出去,除非有活动。”

    我说:“我听说你们艺术学校的社交活动不少,平常都有专车在学校门口接送,而且都是清一色的俊男靓女搭配面目慈祥的男人女人。”

    柚子皱眉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就是有些学生会出去接广告做模特挣一些外快。”

    我略作感叹说:“他们这群人挣外快的环境好啊,不是星级酒店就是高档小区别墅。你说奇不奇怪,这些人都获得了那么优越的环境,怎么还想着上学,难道是为了进步?”

    柚子说:“你当睡几次的星级酒店别墅小区就是你家吗,人家一个月也才难得为艺术献身几次。”

    我说:“那是,难得为艺术献身。这社会论最懂欣赏艺术的还得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女人们,要不然怎么说他们活久见。仔细想想,这群为艺术献身的学生也是个个了不起,皆为祖国奉献了青春,当为祖国栋梁。他们的这一捐躯,是希望能让这群老当益壮的社会杰出人士更好的去为国捐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他们也算为国捐躯,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柚子说:“看你说得头头是道,肯定是位老艺术家。”

    我问柚子:“你为艺术献身过几次?”

    柚子沉默了很久故作轻松说:“还没献身呢,这次出来就是遇到了这个问题。不献身就得不到资源,别人还在等我回复。但想想,人生总得谈一次恋爱吧,即使很短暂,所以就来了大理。”

    我问她:“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柚子说:“打算明天回去。”

    我仰天一叹说:“那真是时间紧迫。”

    柚子说:“所以要抓紧时间。”

    我问:“要速战速决吗?”

    柚子说:“你随意发挥好了,但最好不要这样,爱情本来就短暂,你总得让我体会的时间长一些。”

    我点头说:“时间太急了,爱情感受不到,那只能‘体会’了。”

    我问她:“要是你今晚出来没遇到我怎么办?”

    柚子说:“你不会觉得大理就你一个是鲜活的男人吧。”

    听到这句话我本该伤心的,但我却莫名的松了口气。这说明我并没有爱上这个女人,只是我刚好需要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出现在我身边。而我对于她也是如此。但内心不免得还是有一点失落,在洱海那天晚上,我以为能在这个姑娘心里留下些不一样的东西,还傻乎乎地伫立在洱海边很久,原来我和别的男人在她眼中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定义得很明确,只是活着的男人而已,我有些心疼无意义落到洱海里牺牲的那块硬币。

    我们走到一家小酒馆,这家小酒馆小到三四个人走到门口就显得门庭若市,进到里面就是宾朋满座。我建议说进去喝两杯,喝酒助性。柚子说:“你懂得真多。”

    小酒馆的音响放着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那缓缓飘落的小雨

    不停地打在我窗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

    不时地回想过去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在夜深人静时我听这首歌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甚至会在深夜做噩梦。半夜醒来,从不敢看向窗户,我总怕有人来敲打我的窗户,偶尔有风声沙沙作响时,我闭着眼睛脑海里都会浮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鬼。而让我更加觉得恐惧的是,小学六年级某个醒来的早上,我竟然尿床了。那时候我认定凡是放这首歌插曲的电影,那一定是鬼片,虽然里面有可能是个温柔的女鬼,但肯定还是恐怖片。后来上了初中,十八名问我有没有尿过床,我得意地告诉他,我从一岁开始就不尿床了。为此我被他取笑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我毛都没长齐,也敢跟他抢女朋友。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我做的那个可能不是噩梦,有可能是春梦,当然,我也有可能是噩梦和春梦合在一起做了。但我不敢跟他们讲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原因就是我梦到女鬼遗精了。所以导致我一直深受他们的误解,认为我还没发育成功。这件事还导致我根深蒂固了一个思想,我虽然不断地交往女朋友,但我一直认定蔡琴才是我唯一的女人。

    这首歌很符合当下的情景,我坐在窗边,窗外缓缓飘落着小雨,柚子不时地敲一下窗,敦促我喝快一点。我对柚子说:“这是纯的伏特加,很猛烈。”

    柚子说:“反正是助性,越猛烈越好。”

    柚子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一个小姑娘,原来内心那么热烈,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好像也不是很多,我走出小酒馆的时候脑子还很清醒,后面吹着风就上头了。我记得柚子好像抱着我哭,她哭了很久,我就站在雨中一直安慰她,第二天我想不起来她为什么哭,我模糊中好像听到她说不想回南京。

    我中午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柚子已经在收拾行李。我从后面抱住她说:“你要回去了吗?”

    柚子说:“订了下午的机票。”

    我说:“那我一会送你去机场。”

    柚子点点头说:“昨天我听说你没有地方住,我这边给你续了一个月房租,你先住这里。”

    我说:“我昨天喝多了,警方这边认定责任的话肯定是你嫖了我,但我的价格好像没那么贵。”

    柚子瞪我一眼说:“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事吗?”

    我说:“不记得,但也不重要,我中午穿着条内裤在你床上醒过来,就足以说明一切。应该没出什么事故吧?”

    柚子说:“什么事故?”

    我说:“就是昨天我有没有戴套?当然,我保证我肯定是没病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是个处男,所以说你赚大了。”

    柚子说:“处男,每天被不同的女人处理吗?你连脱衣服都费劲还戴套,昨天吐得到处都是,衣服我洗了给你凉在外面。”

    柚子收拾好东西,突然转身对我说:“你亲我一下,我们出门去机场。”

    我认真地看着她的脸说:“我这张嘴巴亲过很多女人。对不起,没能把我的初吻留给你。”

    柚子一下子逮住我的嘴巴:“这是我的初吻,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