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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人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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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大,去察看门扇石的区队员回来了。

    他向大康和邓祥报告:“那块门扇石上,什么记号也没有,有点涂擦的痕迹,也看不出什么来。”

    没有记号……难道是田二牛在说谎吗?

    大家沉默了一阵。

    邓祥点燃一只纸烟,思考着说道:“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人为地造一造假象,使个计策,从而查找端倪了。”

    大康问道:“计策?政委,什么计策?”

    “咱们……这样……”

    ……

    晚上,天色彻底黑下来,山里的冬夜,格外寒冷,大家都躲在几处山洞里,互相挤靠着取暖。

    邓祥把宋时平、田二牛召集在一起,一脸严肃地对他们说道:“今天,我要批评你们两个,大敌当前,应该团结作战,怎么能意气用事,闹矛盾呢?”

    田二牛低着头,不吱声。

    倒是宋时平表现得很大度,语气诚恳地向田二牛做检讨:

    “二牛同志,今天我态度不好,紧张的战斗,把性子搞急躁了,我向你道歉。”

    田二牛愣头愣脑地来了一句:“道什么歉,没病不怕吃冷粥。”

    “你……”

    宋时平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了。

    邓祥皱着眉对田二牛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宋教员采取高姿态,这是对你的尊重,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其它同志也纷纷批评田二牛,“你跟个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缴获了一个掷弹筒,就骄傲了,听不进批评了,是不是?”“皂角峪的培训班白上了……”

    田二牛把头埋进怀里,不吭声了。

    邓祥严肃地说:“二牛,你好好想想,然后老老实实,向老宋同志道歉,今天晚上,你就跟他一起宿营,你们俩一组,好好谈谈。”

    ……

    田二牛和宋时平一起宿营,共同挤在一个的山洞里。俩人都觉得别扭。谁也不吱声。

    过了一阵,听到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似乎挺热闹,田二牛正想爬起身来去看看,只见花万里走过来。

    “老花,怎么了?”

    花万里面露喜色,闷声闷气地说道:“是丁队长回来了。”

    “丁队长?”田二牛也高兴起来,“他不是在市里么……怎么他也出来了?我去看看。”

    “不要去,”花万里一把按住他,“丁队长正和邓政委、胡指导员三个人,开会呢,你别捣乱,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什么?”

    “丁队长他们,把那个逃跑的女特务,给抓住了,一会就要审讯。”

    “嘿,”田二牛高兴地捶了一把大腿,“女特务给抓住了……那可太好了,真棒,丁队长就是本事。奶奶的,审问女特务的时候,我一定要参加。”

    “你先躺下睡觉吧,别给队长他们捣乱。”

    “我不捣乱,我就是想看看,女特务到底是什么来路……”

    ……

    宋时平听到“抓到了女特务”的消息,却是犹如当头挨了一棒。

    我的天啊……

    花海棠落了?

    这事儿……坏了,彻底坏了……

    ……

    田二牛和花万时,在旁边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审问女特务”的事,宋时平的心里一个劲地敲鼓,慌成了一团。如果一会审讯女特务,把自己给交待出来……不行,必须赶紧行动!

    丁飞虎是干什么吃的?自己已经面临着巨大危险。

    宋时平当即不再犹豫,做出了“逃跑”的决定。

    他手捂着肚子,说道:“哎哟,我这肚子,真不争气,还得去拉稀。”便愁眉苦脸地走出来。

    外面,正是一片夜色。远处,影影绰绰,有人影在晃动,还有隐隐的说话声,那大概是……丁飞虎他们在商量着审讯女特务吧。

    快跑。

    宋时平缩头缩脑,顺着山坡往下溜,慌乱中脚下一绊,跌了个跟头,叽里骨碌,差点滚到崖下去。

    爬起身来,顾不得山势崎岖,也无暇细看刚才是不是跌伤了擦破了,心急惶惶,摸着黑往山下就跑。

    快……快……

    跑下山坡,前面就是通往山下的路,宋时平辨识了一下路径,正要撒开丫子飞奔,忽然前面黑影一闪,从石砬子后面窜出好几个人来。

    “啊——”宋时平惊叫一声,身子向后一闪,又差点跌倒。

    “宋教员,”一个黑影说道:“你去干什么?”

    这是区队长大康。

    “我……肚子不好,出来拉泡稀。”

    “是吗?你总是站着拉屎吗?”

    “我这不是正要找个背风的地儿嘛。”

    “你再找,就跑到唐山去了。”

    人群里闪出个矮个子来,怒气冲冲地说:“姓宋的,原来你一直在骗我,王八蛋。”

    这是毛。

    宋时平见了毛,象是抓住了救星,赶紧说道:“毛,别人不相信我,你应该相信我呀,咱们在监狱里一起逃出来……”

    “你少放屁,说,你是怎么杀了哨兵,把花海棠放走的?”

    一提花海棠,宋时平登时眼前一黑。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瘫软下去,跌坐到了地上。

    毛上前踢了他一脚,“说,别装熊。”

    “我……我没有……是她杀的呀,不是我杀的,我就给了她一把匕首……都是她……”

    宋时平绝望地尖叫着,一股求生的欲望,使他再也没有平时那种“文雅”的姿态,跪爬着上前一把拉住毛的腿,“毛……你替我求个情,我……把你从鬼子手里救出来的呀……”

    “放屁,你个叛徒……”毛又是一脚,把宋时平踢了个仰八叉。

    胡婉婷走上来,问道:“宋时平,你老实交待,扳田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是……”宋时平象条被打断脊梁的狗,趴在地上,喘着气,颤抖着身子说:“活捉……或是打死邓祥,丁飞虎,还有……”

    “还有我,是不是?”胡婉婷的声音,冷得象块冰。

    宋时平不敢吭声了。

    显然这就是默认。

    此时胡婉婷的心里,并不是愤怒,而是觉得有些……奇怪。

    眼前这个没了骨头的男人,不是曾经追求过自己吗?

    不是向自己标榜过“纯洁的爱情”吗?

    怎么竟然一下子就堕落到向敌人出卖自己,杀掉自己呢?

    他那文雅的“高贵”气质,在敌人的鞭子面前,难道竟然一触既溃?

    人性在哪里?素质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