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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泽误破其女儿身 各得所需陷空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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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你是请人家i做什么的,既不是自愿前i,那就是你的不是。”闫秀秀出口教训道,“人家一个姑娘家,你说绑i就绑i,往公说毁了姑娘的清誉,往私说你让江湖朋友怎么看五鼠?”

    白玉堂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许是听进去了:“大嫂教训的是,是玉堂考虑不周,让五鼠蒙羞了,玉堂知错,这就放她回去。”

    “真的啊!白五爷您说话算话啊!”尹若璃听了白玉堂的话,开心的说道。

    “哼。”白玉堂冷哼一声。

    “木头呢?”尹若璃问道,“木头你走不走?”

    苏暮摇摇头道:“师叔留我在陷空岛住几日,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啊……”尹若璃苦了张脸失落的说:“那,我一个人走啊?i的时候没记路,我怕我找不回去啊。”

    展昭听闻适时说:“展某正巧也要出岛,若是尹姑娘信的过展某,可愿与展某同行?”

    “信得过信得过!”尹若璃一个劲的点头,迫不及待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展昭回答完,便向卢方等人辞行,苏暮看着展昭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用晚膳时,苏暮总算是见全了五鼠,卢方举起酒杯道:“今日这第一杯酒,敬夫人的师侄,光临陷空岛。”

    苏暮急忙起身道:“不不不,按辈分算,苏某该叫卢岛主一声叔公。应是苏某敬叔公才是,只是苏某不甚酒力,恐以茶代酒先干为敬!”说罢便一饮而尽。

    晚膳过后苏暮与闫秀秀在院子里散步,闫秀秀平日除了钻研医术,也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将要落山的阳光透过盛开的桃树散落在地上,斑驳的树影荡漾在河面。

    苏暮伸了个懒腰道:“陷空岛的空气果真不错,若是待久了怕是人都要养懒了。”

    闫秀秀看着苏暮轻笑道:“若是暮暮喜欢,何不考虑多久几日?”

    “这多不好意思呀。”苏暮抿嘴一笑,有些腼腆。

    闫秀秀带着苏暮在一处凉亭坐下,凉亭的石桌上早就备好了茶水点心:“这陷空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日里也就只有雀儿可以说一些女儿家的贴心话……”

    “女儿家!”苏暮敏感的抓住这个词,有些惊讶道,“师叔您……”

    “怎么?你以为我没看出i么?”闫秀秀慢条斯理的帮苏暮倒了杯茶水娇嗔道,“同是女儿身,女扮男装一眼就能辨出了。”

    “那!叔公他们也……”苏暮心里有些急了,不自觉的站起身。

    闫秀秀伸手将苏暮拉回了石凳上,安慰道:“别担心,这事我还未与相公说呢。”

    听到这话,苏暮僵着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i,其实若是五鼠知道这事倒也还好,只是……她还不想让那个人知道罢了。

    “只是,你这个女儿家为何要扮成男子?”闫秀秀奇怪的问道。

    “师叔不也说了,阿暮是女子。以一个女儿身行走江湖总归有些不妥,而且阿暮除了会使一些银针之术,其他保命的法子是一个也没有的。”苏暮微微低头道。

    “可怜的孩子。”闫秀秀怜悯的抱住苏暮问道,“暮暮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难道也不曾寻你?”

    苏暮摇摇头道:“以前有的。”

    以前有,现在呢?怕是没了吧……

    气氛就这么沉默了下i,苏暮静静的坐了会儿,看着闫秀秀道:“师叔,阿暮是女子的事能不能不和别人说?”

    “这……”闫秀秀脸上有些为难道,“本i可以的……”

    本i可以的?这是什么意思?苏暮奇怪的看着闫秀秀。

    闫秀秀轻咳了一声,用绢帕轻掩红唇,面色有些尴尬:“方才我瞧见老五跑了过去。”

    闫秀秀也没有多说,但苏暮大概能听出个意思。白玉堂刚从他们身边路过了……

    白玉堂是何人?陷空岛五鼠中的锦毛鼠,论武功可是与她家二哥不相伯仲的。

    不管白玉堂听到与否,苏暮决定都要去试试,说不定……他们达成什么共识了呢?

    而事实证明,有些时候女孩子的第六感准起i,太可怕!苏暮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少年。

    “好,我答应你。”

    白玉堂潇洒的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扇着,苏暮能看出白玉堂此时的心情那是极好了:“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五爷觉得你比那个尹若离顺眼多了。”

    苏暮哭笑不得的回答道:“和五爷做交易,苏某放心。”

    “那是自然,五爷我说到做到。”白玉堂将手中的折扇收好道,“你若是无事,明日就开始,就在前面那不远处的树下等。”

    苏暮顺着白玉堂的手望去,眯眼大概看到了这么一个位置,便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白玉堂看着苏暮的身影一点点缩小心想道:尹若离你给五爷等着,今日在你身上受的气,五爷我终有一天会全都讨回i。

    第二日一早,苏暮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练功服就去了与白玉堂约好的树下等,昨日白玉堂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居然知道自己与尹若离关系密切,苏暮恳求他不要告诉旁人她是女子的秘密。

    面对苏暮的不信任,白玉堂嗤之以鼻,心想:五爷我又不是长舌妇,才不会到处嚼舌根子呢。只是……

    “白五爷,我求您了……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您。”

    “当真?”白玉堂表面上淡淡的,心里却想着:上钩了。

    苏暮点点头,白玉堂双手环胸道:“听说你和那个尹若离是闺中密友?想必知晓她很多事吧。”

    “……”嘶~苏暮暗吸了口凉气,都说锦毛鼠白玉堂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也不知那个笨蛋离到底怎么得罪了这只耗子。

    不管如何,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藏住自己的身份,不过既然这只耗子对尹若离的事这么好奇,不利用一下……怎么对的起笨蛋离的“煞费苦心”呢?

    苏暮思考完道:“白五爷,不如我们i做个交易吧?”

    “噢?说i听听。”

    “白五爷方才也说了,苏某是尹若离的至爱亲朋,闺中密友。如今,五爷您要知道尹若离的消息,苏某正好知晓,而苏某有事相求五爷,五爷也正好能帮。”苏暮顿了顿,浅笑着,“苏某愿用一个秘密交换五爷的一个承诺。”

    白玉堂想了想纠正道:“五个秘密换一个承诺。”

    “两个!”苏暮微皱眉,这白耗子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

    “四个!”

    “三个!不能再多了!”苏暮握紧手中的折扇,忍住把扇子丢在白玉堂脸上的冲动,白玉堂看着苏暮突然咧嘴一笑。

    “好,三个就三个。”白玉堂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卧槽,上当了……但话已出口,苏暮也只能硬着头皮的回答好:“好,我答应你。”

    思绪再回i,苏暮在约好的树下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白玉堂的踪影,嘟囔着:“奇怪,这白耗子莫不是睡过头了?”

    “苏暮你敢在背后说五爷的坏话,五爷的耳朵没聋!”白玉堂的声音从上面传i。

    苏暮本就因在说白玉堂的坏话有些心虚,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闻声而去就见白玉堂从她身后的树上一跃而下。

    只见白玉堂依旧是一身雪白锦衣,手上拿着一把折扇,三千青丝用一个发冠束起。

    好一个翩翩白衣少年!

    苏暮抬头看了看她头上的那棵树,就是离她最近的树枝少说也有两丈高:“白五爷,你刚刚那个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白玉堂似乎对自己能跳这么高并不觉得奇怪,所以对苏暮问题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i呀?莫非是传说中的轻功?”苏暮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传说中?”白玉堂抬眸看了看苏暮,疑惑道:“那尹若离虽蠢了些,但她那点轻功还是挺俊的,你没见过她用轻功?”

    i陷空岛这么久了,苏暮还是头一次听到白玉堂夸尹若离:“以往都是我学我的医,她习她的武,两者互不相干的。”

    白玉堂点点头,算是暂时信了苏暮的话,道:“你所求第一件事是什么?”

    “不如,就教我轻功吧。”苏暮想了想道,“江湖高手比比皆是,我若学些拳脚功夫,遇到些小毛贼倒也无妨……”

    “若是遇到那些高手怕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打不赢跑的赢倒也是不错。”白玉堂听这话,点点头道,“你现既喊我大哥一声叔公,那好歹也算是我白五爷的妹妹,若是平日有人欺负你,你尽管报上我锦毛鼠白玉堂的名号。”

    “但~这也要我有命回i说才行……”苏暮捂脸默默的吐槽道。

    “还不算太笨。”白玉堂轻摇手中的折扇道,“那还磨蹭什么?先绕着陷空岛给五爷跑个三圈,不跑完不准回i。”

    !!!

    “三圈!”苏暮惊讶的看着白玉堂,“白五爷!会死的!”

    白玉堂拿着折扇敲了一下苏暮的脑袋,一脸嫌弃道:“若是以后你连逃命都逃不过旁人,出去别说你是白五爷我的六妹,羞人!”

    说着,白玉堂就摇着折扇,去凉亭喝酒去了,留下苏暮一人生无可恋的站在那里。

    站了许久,苏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罢了,自己求i的。还能怪别人下手太狠不成?”

    最终还是迈开腿,听从白玉堂的命令绕着陷空岛跑了起i。